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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語也不是傻子,防著宮漓歌會做手腳,和宮漓歌一分開就去見了孫赫,只要進了娛樂圈,相信憑借自己的手腕和貌,一定會賺得盆滿缽滿,夏家到時候還要來看的臉。
宮漓歌上車離開,很快蕭燃就帶來了消息,夏淺語私自去見了孫赫。
蕭燃有些不解:“先生還怕狗急跳墻對你不利,沒想到這人居然良心發現來給你賠罪,更沒想到的是你居然還原諒了,給指了一條明路。”
饒是蕭燃替容宴辦了很多事,還是頭一回遇上宮漓歌和夏淺語這樣離奇的事件,男人的理方式就要簡單干凈多了。
宮漓歌輕笑一聲:“人心海底針。”
“那你們真的和好了?”
“才怪,故作姿態接近我,恐怕真正的心思是為了找到我的弱點,然后一擊必中,又或者在宴會上看到先生送我的禮讓嫉妒,想要通過我順藤瓜找到先生,然后……爬上他的床。”
“大膽!先生也是這種不干不凈的下賤東西肖想的?”蕭燃激得像是一只護崽的老母,恨不得現在就飛撲過去啄死那只不懷好意的蟲子。
“啊,骨子里就是這賤勁,只要能讓我難,什麼事做不出來?”
蕭燃想了想,覺得這才比較合合理,不管是誰了這麼大的打擊,怎麼都不可能息事寧人,原來那人只是將仇恨的種子掩埋到心底深,日日澆灌,等待有一天生發芽長參天大樹,好一舉弄死宮漓歌。
“那你既然知道不懷好意,不如提前收拾了,還介紹去娛樂圈?”
宮漓歌神一笑:“你玩游戲一進去就通關,你還覺得有意思嗎?”
蕭燃:“……”
“自然是打得越久,最后給大boss沉重一擊,這樣的游戲才最有趣。”
蕭燃突然覺得夏淺語的那點狠毒在這人面前完全不夠看得好嗎!最狠的不是一掌拍死你,而像是放風箏一樣,你總以為自己飛得又高又遠,其實一直被人拽在手里,只要狠狠一拉,你就能從天上跌落谷底,摔得面目全非。
宮漓歌沒再理會蕭燃,而是自顧自道:“上次做了草莓布丁,不知道先生喜不喜歡其它的口味?這麼想想,我對先生果然是了解得太了呢。”
蕭燃警惕的看著一臉無邪天真的宮漓歌,上一秒還在盤算將另外一個人在手中把玩掌控的游戲,現在就在談做吃的了,蕭燃深深為自己主人了一把汗,要不以后做的東西自己先嘗嘗看?否則哪天要是下毒了都不知道!
古堡的廚房宮漓歌來去自如,這些都是來自星級酒店的大廚,此刻卻乖乖的站在一旁給打下手,“漓歌小姐,我來幫你打蛋吧。”
宮漓歌點點頭,“麻煩你了。”
“小姐太客氣了,能為先生小姐服務是我們的榮幸,以前咱們先生從來不吃甜食的,自打小姐經常過來給先生做甜食,先生臉都好看了很多。
聽說最近他也愿意配合治療了,要知道以前譚醫生求著給他治療他都理不理的,足以見得先生啊是真看重小姐。”
廚子一番無意識的話卻讓宮漓歌震撼不已,雖然不知道容宴是怎麼變瞎斷,但很清楚一點,他的舊疾已經有好些年,如果那麼快就可以治療好,那麼過去他為什麼不治?
只有一個原因,他自己不想治,如今他主選擇治療,竟然是因為自己。
這輩子自己答應嫁給容宴,他在意自己也很正常,那上輩子呢?冬日里看到的容宴已經恢復了明,那他是因為什麼才愿意治療的?
和容宴只是因為父母定的娃娃親,容宴和并無集,總覺得這個男人對太好了些。
不管容宴怎麼想,宮漓歌也決定了,從今往后亦會好好對他。
宮漓歌端著做好的布丁腳步輕快的去了他常待的幾個地方,無一列外都空無一人,宮漓歌轉悠了一圈,腳步停在一扇鐵門前。
“啊!!!”一道凄厲的男聲響起。
宮漓歌被毫無預兆的聲嚇得一,手里的布丁都跟著抖了抖。
視線落在黑鐵門上熔鑄著的兇上,三首蛇尾,通毒蛇盤繞,每一只惡犬頭都張著盆大口。
三頭犬,看守地獄之門。
這扇門之后是什麼?
宮漓歌剛想要離開,好奇心害死貓,容宴尊重,并不代表著自己能任意妄為去窺視他的。
剛走了幾步又折轉回來,如果不是容宴授意,哪能平安到達這扇門前,前些天路過附近都被守衛請走。
今天能走到這里那就是得了容宴的首肯,宮漓歌突然反應過來,也許……容宴是希能了解真正的他。
宮漓歌緩緩推開了門,巨大的鐵門發出沉重的聲音,像極了一個年邁枯朽的老人。
眼睛還沒有適應昏暗的線,鼻腔里縈繞著一濃烈的腥味道,并不喜歡。
慘聲再次響起:“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給我留條以后繼續伺候您。”
“噗嗤一聲……”匕首了他另外一條,鮮四溢。
宮漓歌頭一次見到這麼腥的畫面,和以前演的電視劇不同,那些人都是自帶的漿。
地上的人沒了兩條還在茍延殘的繼續往前爬,他所經過的地方拉出一場醒目的痕,“爺,給我留條命!求您,我還有孩子……”
而坐在不遠的容宴猶如籠罩著一層寒冰,又冷又陌生。
宮漓歌站在唯一一盞燈下,長燈將的影拉得很長,雙手托著布丁盒子,俏麗的小臉染上復雜的神,恐懼、不安、還有些許張。
容宴知道已經進來,就算看不見也能覺到站在什麼方位。
他并沒有避諱,不但沒有避諱,甚至有些故意。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蕭燃,你去理。”
“是,先生。”
宮漓歌看著蕭燃面無表,像是拖著一條死狗到里面的隔間,關門的瞬間,也阻絕了男人刺耳的尖,那間房是隔音的。
沒有聲音的房間反而讓人浮想聯翩,更加恐懼張。
容宴沒有聽到宮漓歌離開的腳步聲,對著站立的方向淡淡道:“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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