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是,哥,我沒有這個意思。”
陸羽棠慌忙解釋,“我不會再想著對付他們兩個人的,他們以后怎麼樣,都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以后,我就在家里,好好孝順爺爺和爸,再不給家里添任何麻煩了。”
陸瑾舟聽了的話,過了好一會兒,卻忽然話鋒一轉說,“你在家休息一段時間,然后還是回冰島吧。”
“不,哥,你不能這麼對我。”陸羽棠撲過去,一把抓住陸瑾舟的手,開始哭著央求,“哥,你不知道過去一年,我在監獄里過的是怎樣的非人的生活,我真的改了,我再也不犯錯不給你和爸惹麻煩了,求你了,求你讓我留下來吧,我不想去冰島,我真的不想去。”
陸瑾舟眉頭微攏,過了幾秒,終于慢慢睜開眼,去看眼前的陸羽棠。
比起一年前,陸羽棠確實是又瘦了不,臉和皮狀態也很差,出的一截小臂上,還有明顯的淤青。
看來,在監獄里,確實是過的很不好。
原本憑他們陸家在晉洲的勢力,隨便跟監獄打個招呼,陸羽棠在里面,也不至于過的差。
可他們要是真跟監獄里打招呼,讓沈時硯或者唐家人知道,惹得他們生氣,那后果會怎麼樣,陸家人都不敢去想。
所以,在陸羽棠被關押后,陸家沒有跟任何人打過招呼,讓人關照陸羽棠,過去的一年,陸家人更是對陸羽棠不聞不問,任其自生自滅。
不過據他所說,唐家人和沈時硯,也沒有讓監獄為難過陸羽棠。
“你真的確定,你都改了?”陸瑾舟問。
畢竟是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唯一的親妹妹,更何況,李卿好死了,他更應該照顧這個妹妹。
陸羽棠著他,忙不迭點頭,“哥,你相信我,這一次,我是真的改了。”
“好,我最后信你一次。”陸瑾舟吩咐司機,“去墓園。”
“是,爺。”
......
陸羽棠回到陸家,見過了陸老爺子和陸越蒼后,就回自己的房間洗澡。
按照習俗,剛從監獄里出來的人,都要沐浴更,洗去一的晦氣。
陸羽棠的房間還跟以前一樣,沒有人過,傭人打掃的一塵不染。
只有天知道,過去一年,每晚有多麼想念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
監獄里的床鋪,甚至是比房間的地板都還要,畢竟,房間的地板上,都鋪了奢華的羊絨地毯。
還有的大浴缸,也從未有過的懷念。
監獄里沒有熱水,廁所跟洗澡的地方在一起,臭哄哄的,每次洗頭洗澡的時間加起來,都不敢超過五分鐘。
此刻,泡在自己房間浴室的大浴缸里,那種舒服,讓陸羽棠的想哭。
泡了一會兒,照以前的習慣,隨手拿過放在一旁的平板,想看看八卦新聞,刷刷劇,或者跟朋友聊聊天。
平板的電量是滿格的,傭人早就替充好了電。
當習慣的點開微博,第一條霸占熱搜榜榜首的消息霎那就映了的眼簾。
愣了兩秒,反應過來,臉“唰“的一下,就難看到了極點。
原來今天,沈時硯和沈鹿溪正式登記結婚了。
原本這并不是什麼讓詫異的事,以為,他們早就領證是正式夫妻了。
讓非常非常非常不痛快的,是沈時硯發的那條微博的容。
【年時的一眼,便是今生的萬年。
此生摯,我唯一的妻。
此后,生同衾,死同,永無分別。】
——此生摯,我唯一的妻。
那呢?
算什麼?
難道,和沈時硯相識二十多年,還夫妻一場,如今,全部只是一場笑話嗎?
看著平板屏幕,陸羽棠漸漸就紅了眼,恨的“咚”一聲,將手里的平板重重砸進了水里,水花頓時四濺。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明明是先認識沈時硯,也是先上沈時硯,更是先嫁給沈時硯的。
可為什麼,最后苦難的,卻只有一個人?
......
沈鹿溪和沈時硯領證,正式為了夫妻,他們的婚禮定在了一個多月后的十一月十八和十一月二十七。
唐家跟沈家已經商量好了,婚禮辦兩場,一場在晉洲,一場在帝都。
基于沈時硯的良好表現,唐家人都很看重他,完全把他當了自家人,再者,他是娶老婆,又不是贅,所以,老爺子決定,讓他們先在晉洲辦婚禮,之后再回帝都辦一場。
老爺子決定了,大家自然都沒有意見。
雖然婚禮的事都給了專業的團隊去理,基本不用沈鹿溪和沈時硯什麼心,但兩個人還是提前半個月回了晉洲。
畢竟,是自己結婚,兩個人不能完全當甩手掌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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