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知寒得知傅均深傷了,帶著顧笙笙過來探他。
結果一進傅家別墅,就看到兩人在接吻,一個坐在床上,另一個坐在地毯上,就用那麼奇怪的姿勢接吻。
因為傅均深的背部傷了,唐知羨只能那麼遷就他,仔細吻著他的薄,想讓他高興點。
傅均深被吻得眸火熱,沙啞道:“要不是我現在起不來,非弄死你不可。”
唐知羨狡黠一笑,“只可惜,你現在只能躺著。”
傅均深笑了,了的臉蛋,“過來一點,我還想親你。”
“嗯。”唐知羨順地靠近,兩人又吻到了一起,吻里帶著無盡的纏綿,眷。
陸知寒都沒臉看了,站在門外咳嗽了兩聲,“兩位,我們已經來了很久了,站在這里十幾分鐘,你們就沒有發現嗎?”
唐知羨這才發現家里來人了,看見門口的陸知寒和顧笙笙,臉一紅,不好意思地逃去了廚房。
傅均深笑了笑,朝陸知寒扔去一個枕頭,“怎麼來得那麼不是時候?”
陸知寒勾,“這算時候了,再來晚點,你們估計在造娃了。”
傅均深:“……”
顧笙笙走去廚房找唐知羨。
唐知羨在里頭作咖啡機,心頭還有些慌。
接吻被人發現,是有點尷尬啦。
臉紅紅的,找出一套咖啡杯,沖上了幾杯。
顧笙笙湊過來,看到手里的大鉆戒,忍不住打趣,“哇!知羨姐,好大一顆鉆戒啊,誰送的?”
“求婚戒。”唐知羨大大方方承認了,眼底有笑容。
顧笙笙看到知羨姐如今這麼幸福,忍不住有些慨,“看到知羨姐現在這麼幸福,覺得好好啊。”
那時,知羨姐離婚去掉了半條命,但現在,一切霾終于全散去了。
顧笙笙由衷地祝福。
唐知羨沖好咖啡,問顧笙笙,“你呢?跟著陸知寒兩年多了吧?有沒有打算結婚啊?”
沒想到一下子就過了兩年多了。
顧笙笙笑著說:“不急,我還年輕呢,在玩幾年吧。”
唐知羨看了一眼,雖然顧笙笙在笑著,可唐知羨分明看到了眼里的低落。
唐知羨想了想,將咖啡端出去。
陸知寒已經幫傅均深包扎好了背后的傷口,傅均深能夠坐起來了。
唐知羨將咖啡送出去,想了想,替顧笙笙問了兩句,“知寒,想跟你聊兩句。”
“嗯?”陸知寒漫不經心喝了一口咖啡。
唐知羨做出一副長者的樣子,問道:“你跟我們笙笙在一起應該兩年多了吧?”
“差不多。”
“那你覺得我們笙笙怎麼樣?”
陸知寒聽出了唐知羨話里有話,漂亮的眼睛看向,“唐姐姐,你想說什麼?”
“笙笙跟了你兩年多了,人沒多青春的,你如果是真心待,該給一個名分了,你如果不想給一個名分,那就早點放自由,也24歲了,到了要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唐知羨的話陸知寒聽明白了,傅均深也聽明白了,他挑了挑眉,唐知羨這是為顧笙笙出頭來了。
傅均深看向陸知寒。
陸知寒保持著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但眼里多出了幾分期待,“是笙笙讓你來問我的嗎?”
唐知羨說:“沒讓我說,不過我作為姐姐,我看出了心里的想法。”
陸知寒點了點頭,磁的嗓音說道:“我覺得我現在跟求婚,會答應嗎?”
唐知羨眼睛一亮,“你有這個想法嗎?”
“當然。”陸知寒薄勾起,將口袋里的鉆戒拿出來,“早就想把拐回家了。”
唐知羨很驚訝,沒想到陸知寒隨時帶著鉆戒,指了指廚房的方向,小聲說:“笙笙現在就在廚房里,好像有點難過,你去找吧。”
顧笙笙此刻就在廚房里。
有些失落,站在里面發呆。
陸知寒起,整理了下上西服,帶著笑容走進去了。
過了一會,里頭就傳來了顧笙笙的尖聲。
大概是求婚功了。
唐知羨忍不住莞爾,看向旁的傅均深,傅均深一直著,眼里是纏綿的,“又了一對。”
唐知羨勾,“到時候,也許你可以和你最好的兄弟一起辦婚禮。”
墨尋結婚比他們早,是沒機會了,但陸知寒跟傅均深倒是可以一起舉辦婚禮。
“好啊。”傅均深俯過子來,一點點靠近,“兩對新人一起結婚,一定很熱鬧。”
俊非凡的臉在唐知羨面前放大,唐知羨笑著湊上去,吻住了他。
*
一個月后。
唐知羨的公司上市了。
在這個意義非凡的日子里,嫁給了傅均深。
傅家老爺子最后接了這個結果,跟著傅大哥一家一起出席了婚禮。
顧笙笙也在這一天出嫁了。
陸知寒的家人沒反對過他們。
顧笙笙算是們幾個人里面最幸運的,從跟陸知寒在一起時,就一路順順利利,見家長也很順利,長得俏可,一到陸家就了團寵,全陸家人都很喜歡顧笙笙,拉著的手讓快點嫁到陸家來,給他們生個白白胖胖的孫子。
辦完婚禮,唐知羨忽然有些想吐,看見就反胃。
陸知寒遲疑了下說:“有可能是懷孕了,快帶你老婆去醫院檢查一下。”
傅均深不敢置信,抱著穿婚紗的唐知羨扔下眾人,開車去了醫院。
一查,懷孕2個月了。
唐知羨簡直不敢相信,穿著潔白的婚紗,看著孕檢單整個人像是傻掉了,“怎麼可能呢?我不是生不了孩子了麼?”
傅均深著,眼神里的溫都要溢出來了,“知寒之前只是說,你很難懷孕,但不是完全無法懷孕。”
唐知羨想哭,眼里含著許許多多的緒,看向傅均深,“我還以為,我終生都沒辦法再懷孕了。”
“可能是我太強大了,把你搞到都能懷孕了。”傅均深笑著說。
唐知羨臉一下子就紅了,打了他一下,“老不正經!”
傅均深眼神興味盎然,拉過臉燥熱的,按在墻角吻住了。
“懷了我的孩子,你以后就別想走了。”傅均深深深吻。
唐知羨心里泛出陣陣難以言說的甜,淪陷在他的吻里,摟住他的脖子,反客為主地說:“你做了我孩子的爹,你也跑不了了。”
傅均深摟的腰,深邃的眼進眼底,“榮幸至極,傅太太,我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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