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綺樂’一雙櫻桃小一張一合:“王爺,臣來此,是想助王爺贏得今日的比試,不過,臣幫了王爺,王爺也要幫臣一個忙,如何?”
“你有什麼法子?”景王雖不信舒綺樂,卻提起了他的興致,他倒想知道,往日囂張跋扈的平寧王要與他提出什麼條件。
‘舒綺樂’走到景王的坐騎前一丈停下,角微揚:“王爺還沒回答臣的問題。”
“呵呵……”景王不由笑了兩聲,“只要你能助本王進那片瘴氣林,別說一個條件,就是三個十個,本王也應你。但你要是戲耍本王,本王絕不輕饒。先說說,你的條件是什麼?”
‘舒綺樂’眉目淡然:“臣要淵政王和淵政王妃的命。”
景王被舒綺樂的話逗得“哈哈”大笑。
“王爺笑什麼?”‘舒綺樂’微蹙眉心,“難道王爺做不到?”
聞言,景王的臉沉了沉:“區區一個淵政王而已,本王從未放在眼里。不過,本王想知道,你為何出現在此?”
“這個……”‘舒綺樂’猶豫一剎,看了眼一旁的裴鐸,“臣只能告訴王爺。”
景王并未完全相信舒綺樂,翻下馬,走到面前,準備試探一番:“現在可以說了?”
“王爺~”
‘舒綺樂’朝前了兩步,子幾乎到景王上,小手勾住他的腰帶,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雖然臣的父王如今臥病在床,可臣的大哥是皇上親封的兵馬大元帥,是元越第一勇士。”
頓了頓,小手攀爬到景王口,輕輕點了點,吐氣如蘭,“如果王爺能幫臣除了淵政王和淵政王妃,臣說不定可以說服大哥,助王爺得到王爺心中真正想要的。”
當初平寧王染惡疾,平寧王妃登淵政王府大門求醫,被淵政王妃拒絕多次,平寧王府和淵政王府就此結下梁子的事,景王一清二楚。
平寧王憎恨淵政王夫妻二人,想要他們的命在理之中。
因而,舒綺樂這番話,無疑不讓景王的疑心打消大半。
且一淡淡好聞的子馨香鼻,景王登時口干舌燥,不自控的將手扣在了舒綺樂后腰上,并往上一提。
隨即,俯首埋到的肩窩深深吸了口氣,語氣揶揄:“本王倒是沒想到,有朝一日能從郡主口中聽到這番話,當真讓本王刮目相看。”
的覺,令‘舒綺樂’呼吸一滯,白皙的小臉不泛起兩朵酡紅,雙手下意識抵在他滾熱的膛。
嗓音嗔:“王爺,放開臣。被人瞧見了不好。”
景王松下了力道,卻沒有松手。
垂眸看著子因赧的面,不由己產生了某些反應,結上下滾了兩下。
“郡主害的模樣,真是討喜。”要不是急著去追那只銀狐,他此刻就想將按在地上狠狠欺負,“郡主剛剛說的條件,本王應了。”
說罷,還不忘在瑩潤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舒綺樂’呼吸又沉了幾分,等景王將松開,才從袖中掏出一個與煊王一模一樣的瓷瓶:“王爺,瓷瓶里是三顆解瘴丸,一顆能維持兩個時辰。”
話落,瓷瓶遞給景王。
景王手去拿,‘舒綺樂’卻回了手,并強調道:“王爺可不能忘記答應臣的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景王微微頷首。
‘舒綺樂’道了句“好”,抓起景王的大手,親自把瓷瓶放在他掌心:“臣等著王爺凱旋。”
時,景王與裴鐸服了解瘴丸,一前一后進了瘴氣林。
親眼確認景王進瘴氣林后,‘舒綺樂’才著心口,長舒了口氣,隨即,憑著凌玥給留的專屬記號回到了狩獵休息場。
此時,舒玳荷正焦急地著狩獵圍場口。
看到舒綺樂完好無損回來,懸在心口的巨石終于放下,連忙走上去牽起的手:“樂兒,事辦得如何?”
“母妃,景王已經答應幫我們了。”‘舒綺樂’語氣淡淡,挽著舒玳荷的手坐回位置上,“母妃方向,今日一定讓凌玥和表……表哥有來無回。”
提及表哥二字,‘舒綺樂’故意停頓了一會。
舒玳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說道:“樂兒,楚元漓是我和你父王的心頭大患,他必須死,明白嗎?”
“母妃,樂兒知道。”‘舒綺樂’輕輕點頭,“自父王臥病在床,樂兒就知道自己不該向以前那般任妄為,一切以大局為重。樂兒與表哥……注定無緣。”
“你明白就好。”舒玳荷拍了拍的手背。
與此同時。
瘴氣林。
煊王和葉天賜追了大半個林子都未找到銀狐的影子,好不容易在林子中央的一團灌木叢尋到銀狐,剛拿起彎弓,卻見一支利箭從他耳畔劃過,向銀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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