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和林含退出去不久,估著林風晚應該醒來了。林含推一推林遠:「去找人。」
「為什麼是我?」林遠往旁邊撤了撤,「陷害林風晚本來就是你的主意,要找人也應該是你去找。」
不然,倒顯得他才是主謀一樣。
但是林含顯然不這麼想:「當然是你去!我一個孩子家,去人過來看這種場景……」說著說著,林含的臉都忍不住紅了一些,「多丟面子。」
「那我去就不丟面子了嗎?你別忘了,當初你威利,我才答應你和你一塊手的。但是說到底,我都不是主謀!現在你一心只想著自己,完全不顧及我的面子,是什麼意思?」
林遠句句問,突然強起來的氣場讓林含忍不住步步後退,面上漸漸出來怯意。
其實他們估計的時間差不多,因為就在他們爭執著要讓誰去人的時候,林風晚再一次悠悠轉醒,抬眸就看見旁邊站著的小文,眼睛驀然瞪大,子也止不住地後退:「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但是不管怎麼問,小文都沒有說話。只是看到醒來之後,自己舉起來林遠給他的那瓶葯,仰頭喝了多半瓶,順手將其他的扔在地上,然後一步步走向林風晚。
「你想幹什麼?」林風晚一邊恐懼地詢問一邊後退。
小文依舊是不發一語,也不知道是不是葯勁上來得太快,他走了幾步之後,臉龐上面就開始泛起來不正常的紅暈。
然後雙眼開始迷離,手不自覺地上了自己襯的扣子。
饒是林風晚再傻,看到他現在的舉也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雖然剛剛從那杯酒的葯勁裏面緩過來一點點,此時正綿無力,但是絕對不能讓那些妄想對圖謀不軌的人得逞。
因此只好拼盡了全的力氣蓄在手上,在小文俯撲過來的空檔之中十分敏捷地翻了個,滾到了一邊。
趁著小文因為用力過猛而跌在地上,一時半會也爬不起來的時候,林風晚撐著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抬著腳對著小文的後腦勺狠狠一踹。
這場景似乎有些悉,簡直與當時在小花園裏面毆打林遠的場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來不及想像著一下子下去會有什麼樣子的後果,林風晚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而小文則還是保持著趴在地上的那個姿勢,隨著林風晚的作稍微彈了一下,隨即便趴下不了。
實際上,林風晚這一腳並沒有對他造實質的傷害,只是讓他暫時暈了過去而已。
臨走前,林風晚餘瞥見地上散落的那一瓶葯,猶豫了一下,還是彎腰將它撿起來。
要出去……林遠,敢算計,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到時候,這瓶葯,就會為指證的證據之一!
出門以後有風拂過來,讓林風晚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不,腳步也穩健了不。
踉蹌著往前走了幾步,沒想到正巧到前去尋找慕司塵的林含。
略微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力,本想退後幾步稍稍躲避一下,卻沒有想到林含回頭已經看見了,面上毫不保留地流出來驚訝的緒:「你怎麼出來了?」
林風晚扯著皮子努力笑了笑,眼中儘是嘲諷:「我還沒有問你是不是與這件事有關,你自己就先說了。」
回想剛剛朝自己走過來的小文,林風晚的心中閃過一惡寒。
「一開始我正眼看到了林遠,現在你又自己變相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想必……想必是你們兄妹合起伙來算計我吧?」林風晚恨恨地看著林含,道。
他們兄妹倆這樣做,分明是要用小文毀了的清白,讓一輩子蒙!
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地方得罪了林遠和林含。難道僅僅就是那一次的一頓暴打嗎?可是那明明也是林遠有錯在先啊!而對於林含……冷言冷語對待林含還踹了一腳的是慕司塵好吧,找不到慕司塵撒氣,就把所有的怨氣都放在的上?
實在是沒有道理啊!
果然是小肚腸到了一定程度了!
看著林風晚這氣吁吁的樣子,林含原本還有些擔憂的心又慢悠悠地放回了原:「是我們又怎麼樣?不是我們又怎麼樣?」
林風晚能夠跑出來,是小文沒本事,是自己僥倖。但是看現在這個樣子,自己虛弱得不得了,又能做出來什麼事?
大不了,再把林風晚打暈了拖回去就是了。雖然麻煩,但是並不影響接下來的計劃。
「恬不知恥!」做出來這麼不知的險事,林含竟然還是一臉理所當然,讓林風晚的心中不由得更加厭惡,心中的怒火也騰然升起,「我到底是什麼地方惹到你們了,竟然值得你們下這麼大的狠手……」
「這些事你自己心裏清楚!」林含不想與多說話,只想趕快將林風晚拖回去,因此走上前了幾步,「你還是乖乖給我……」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已經出手來想要捉拿林風晚了。
幸虧林風晚形靈活地閃開:「執迷不悟!」
既然林含這般一錯再錯,就不要怪有所報復了。
雖然依舊虛弱,但是好歹曾經將林遠一個大男人打趴在地上,又剛剛撂倒了小文,因此對付區區一個林含,還是綽綽有餘的。
就在林含再次張牙舞爪地想要撲過來的時候,林風晚一個蓄力,十分穩準狠地抓住了林含的肩膀,借力一推。
然後反手鉗制了林含,任憑怎麼掙扎,都不再鬆手半分。
從小文旁邊拿過來的那剩下的半瓶葯在兜里硌得腰際發疼,林風晚一手拿出來,掰開林含的就給灌了下去。
手法當真是沒有分毫憐香惜玉。
林含被嗆了幾口,神志都有些不清醒了。偏巧這個時候,林風晚拖著一步步走回那個房間。
「林風晚,你要幹什麼!」下被磨得生疼,林含有氣無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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