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哥啊。」林風晚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還以為是誰家的咸豬沒管好,出來溜達的時候蹄子。這不,我正幫你把他趕回豬圈裏面呢!」
得理不饒人的語氣,氣得林含的面容越發扭曲:「你說什麼?」
「含含你不要聽胡說!這個人就是不知廉恥,勾引了我之後還想對我下毒手,誰知道究竟安的是什麼心思!」林遠生怕林風晚的言辭說出去壞了自己的名聲,於是趕忙申辯。
實際上,但凡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必定是他有錯在先。但是,因為他是林家家主的兒子,沒有人會說他什麼不是。
「究竟是你手在先,還是別人勾引你在先,你的心中恐怕最清楚吧?」匆匆趕來的慕司塵見到這樣一番場景,心中不由得升騰起來一陣怒火。
要不是顧忌著這裏是林二爺的地盤,況且林風晚還在他們手中,他帶的人手不夠,一時半會沒有辦法帶著林風晚安全,不然,依照他的脾氣,早就已經上手將林遠打得找不著北了。
眼下他只好拚命制住自己想要手的想法,同時控制自己不去看林風晚。
只有這樣,氣氛看起來才算是正常一點。
這般悉的聲音,引得林風晚不由自主地驚喜回過頭去,正看見慕司塵一臉正氣。
倒是很想現在就衝過去與慕司塵站在一起,但是時機未到,也只能剋制住自己緒。不然,這麼多天的分離之苦,這麼多天的忍辱負重,恐怕都會毀於一旦。
原本林含就偏幫林遠,現在看見慕司塵為林風晚說話,心中更加厭惡林風晚,忍不住便出口辱罵:「你把我哥打這個樣子,你還有理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也配勾引我哥,真是不知恥!」
「是誰不知恥啊?」林二爺的聲音傳來,眼看著就走到了跟前,「林含,你是怎麼對風晚說話的?」
赤的維護讓林含覺莫名其妙的同時,心中又有些不滿。但是還沒有開口,林遠就搶先一步護在了的前面:「二爺,是那個人勾引我在先,妹妹只不過是警告不要有非分之想,二爺又何必對妹妹出言訓斥。」
話里看似是在維護林含,實際上,又何嘗不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夠了!」跟著林二爺一同來的,是林家家主林凌志。此時他見到自己的兒子這般鼻青臉腫地坐在地上的樣子,本來就已經覺得十分丟臉了。
又見他對長輩說話如此不恭不敬,傳出去可不是要讓人說他教子不善嗎?
這小兔崽子,真是讓人不省心。
「你說兩句吧!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現眼呢!」冷冷地丟下這麼一番話,林遠雖然仍舊想要反駁,但是已經沒有了那個膽子。
「你們以後還是對風晚客氣一些比較好。」林二爺的目輕飄飄地落在了林遠的上,雖輕巧,卻讓林遠背後一涼,「林遠,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
事都已經敗到這種地步了,林遠才不得不承認:「我……只不過是一個長得好看的戲子而已……」
一句話惹得林二爺怒極反笑:「戲子?你是說風晚嗎?」
「那哪裏是什麼戲子,那是林家家主的繼承人!」
「什麼?!」聽到林二爺這樣說,林遠才有些慌了。
那他剛剛想要輕薄的……竟然是林家未來的家主?
一想到自己剛剛那頗為丟人現眼的行為,林遠的臉不有些蒼白。
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林含當然不打算輕易放過林風晚,眉頭微微一蹙,心生一計,「二叔,不是林風晚說的那樣,是在胡說,明明就是勾引的哥哥,哥哥不同意,才這樣的。」林含扭曲著事實。
林風晚眼眸一黑,瞪了林含一眼,林含不理會林風晚的眼神,扯著林二爺的袖撒道,「二叔,您總不能聽這人一面之辭吧,就是勾引我哥哥的,肯定不會承認的啊。」
看到這副景,林遠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自從得知了林風晚的份以後,他就恨不得找個地趕鑽進去。
可是他的親妹妹一直不依不饒糾纏著林風晚不放,林遠也沒有辦法。
「林含,別胡說。」林家家主林凌志瞪了林含一眼,警告著。
「爸,我沒有胡說,就是林風晚勾引了哥哥,我只是想要讓二叔給我們做主,還我們一個公道。」林含撒道。
面對死皮賴臉不承認的林含,林風晚心裡冷笑了一下,冷眼旁觀著,倒想要看看林含還能夠使出來什麼招數了。
「含含,別說了,我打算認風晚當我的繼,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林二爺緩緩地開口道。聽他說要當眾宣佈認林風晚為繼,林含便一陣嫉妒。
心裏不滿意,憑什麼林風晚可以為林二爺的繼,繼承家主的位置,而自己作為現任家主的兒卻不能,林含氣憤地看著林風晚。
而林風晚臉淡然,顯然對這件事不怎麼在乎,跟林家人打了招呼以後就離開了,一想到慕司塵看見了自己,居然都沒有搭理自己,心中就一陣怒火。
回到房間的林風晚越想越氣,氣不過,心中正想著怎麼去找慕司塵理論一下,沒想到突然窗外傳來了一陣靜。
耳朵靈敏的林風晚神立刻張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起,窗外的靜卻更大了,一個黑的人影飛快地竄進了房間。
林風晚被嚇得後退了兩步,等到看清楚眼前的人時,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慕司塵跳窗戶進來了,「你來幹什麼?」抑制住心頭的欣喜,故作冷淡地說著。
「當然是過來看看你啊,有沒有想我。」慕司塵住了林風晚的下挑逗著。
「流氓,你不是不理我嗎?現在怎麼還要過來看我。」林風晚嘟囔著不悅地說著,就是很不滿意,今天慕司塵居然不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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