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覺得事不對勁,悄悄地走到門口,謹慎地打開房門,發現外面是一個男人。
看到元青的時候,溫雅更加警覺了,開口道,「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
元青是聽說了林風晚在這裏,特意找過來的,他開口道,「我是來找林風晚的,在哪?你打電話告訴一下你家爺。」
「你是來找我家爺的?」溫雅謹慎地問了一句,元青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莫名的神。
「好的,那我去幫你打一個電話,告訴他。」溫雅表面上答應了元青,實際上卻認為元青是賊,正準備回房間拿一些防的工。
溫雅關上房門,臉微變,開始在房間裏面尋找一些防工,看到溫雅急切地找防東西的樣子,林風晚疑,問道,「怎麼了?你拿這些東西幹什麼啊?」
溫雅拿著鎚子,小刀之類的東西,的表現,讓林風晚開始懷疑門口的人是誰。
不過,很快便打消了疑慮,這個時候,還有誰會過來。
溫雅打電話時,林風晚正在午睡,沒想到一覺睡醒,下了樓,在廚房邊上突然被人拉了過去。
林風晚正尖,一隻手迅速地捂住了的。
「噓——」
低沉的男音在耳邊響起,吹在耳邊的氣息得人心,「不要出聲,是我。」
這聲音莫名有些悉,林風晚拚命轉頭,餘看到是慕司塵。
眨了眨眼,慕司塵會意,放開了。
「你怎麼來了?」林風晚疑道。
「來看你的。」慕司塵地笑著,這讓莫名想到了元青,兩人真是過分的神似。
林風晚無奈地打斷,「不是,我是說你怎麼進來的。」
「翻牆。」慕司塵指了指廚房上方的窗,窗外面是厚實的高牆。
林風晚心裏嘆這人跟還真像,居然都是翻牆進來的。
「你在這裏過得怎麼樣?」慕司塵問道。
「還行。」林風晚隨意地答。
沒想到慕司塵的眼裏起了一陣霾,他抓住林風晚的手臂,震怒道:「騙人,你都傷了。」
林風晚一怔,低頭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傷口,那是爬牆摔的,現在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一般不會有人注意到,但慕司塵居然那麼快就發現了。
要換元青……
也會這樣吧。
一想到這裏,林風晚就鎖死了眉頭。
慕司塵是元青的朋友,那麼他現在這番行為是在幹什麼?只是關心而已嗎?
不想讓慕司塵和元青的關係太過尷尬,於是了手臂,人也退後一步。
可是慕司塵卻誤會了這意思,他毫不在意地上前抓住林風晚的胳膊,有些激道:「是不是慕司元那傢伙欺負你了?」
誤會大了。
林風晚抬頭,解釋道:「不是的。」
「那是怎麼弄的?」慕司塵鬆了眉,又像是想起什麼般,眼底再次佈滿霾,「你別騙我,遇到什麼危險就跟我說,我能幫你擺平。」
「真沒什麼。」林風晚哭笑不得,心裏又因為他這番話到心裏很暖,「這傷是我爬牆不小心摔的。」
「就你這小板,還爬牆?」慕司塵的表變得更兇了,「以後不準爬牆,不要做那麼危險的事,聽到沒有?」
「為什麼?」林風晚下意識地問道。
「因為……」慕司塵艱難地吞了吞口水,「你老公會擔心的。」
他說完這句話后,才驚覺慕司塵這個份跟元青的關係,那麼他這番行為豈不是有些曖昧?
怪不得林風晚一直在退。
自己吃自己醋的覺真不好。
四下陷詭異的沉默,半晌,林風晚開口道:「你帶我出去吧,我想離開這裏。」
「好。」慕司塵毫不猶豫道。
就在兩人準備從廚房溜出去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不好,一定是溫雅回來了!」林風晚拍著腦袋,有些懊惱,「怎麼忘了呢!」
周圍沒有躲的地方,林風晚把一個大男人塞進了櫥櫃里,便出去應付溫雅了。
溫雅一定是聽到了慕司塵說話的聲音。
林風晚想起剛剛跟慕司塵說話的時候,沒有讓慕司沉低音量。
真是大意。
還好溫雅隨便應付應付就過去了,林風晚把慕司塵從櫥櫃里拉出來,說道:「差點發現你在這裏,我們先躲起來。」
林風晚本來想把慕司塵藏到儲藏室里去,但是從廚房到儲藏室要經過客廳,誰也不知道溫雅會不會突然到客廳里來,在客廳里可是一點兒躲的地方都沒有。
離廚房最近的就是林風晚的房間了,只好把慕司塵帶回了自己房間。
剛到房間,房間外便響起了腳步聲,林風晚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因為沒鎖門。
現在去鎖門的話,鎖門的聲音肯定會驚溫雅,會懷疑自己。
林風晚手忙腳地把慕司塵藏進被窩裏,自己則躺在了床上,從進房間的那個角度來看,只能看到林風晚一個人。
林風晚在心裏暗暗祈禱溫雅要是進來的話,可千萬別走。
「風晚?」
沒過一會兒,溫雅的聲音在房間外響了起來,敲了敲門,「你之前的傷好點兒了嗎?我剛從廚房冰箱裏拿了些酸,你要嘗嘗嗎?」
此刻林風晚無比慶幸剛才把慕司塵從廚房帶到了房間,溫雅已經起疑心了,若是繼續把慕司塵藏在廚房裏,一定會被發現。
「我不想喝。」林風晚咳了兩聲,聲音悶悶的,有些嘶啞,「我嗓子疼。」
「那好吧。」門外的溫雅說道。
說完,門口響起了離開的腳步聲。
「喂。」
理完溫雅,林風晚這才有空回頭看那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自己腰的男人。
因為怕溫雅進來,是把慕司塵藏在了被窩裏,則是出一個頭,慕司塵在被窩裏的頭著的口。
「幹嘛。」林風晚意識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有些曖昧,但是又不敢,生怕溫雅還沒走遠。
「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很曖昧?」慕司沉低啞的笑聲傳了出來,落林風晚的耳中,莫名的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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