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晚!」於果一見到林風晚朝著那危險的區域靠過去了,自己的一顆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眼下卻是什麼都顧不得了,也來不及考慮前面危險與否,也是急急忙忙地跟過去:「風晚!你等等我!」
「你怎麼也去了!」船長一愣,反應過來的時候,於果和林風晚都已經跑出去很遠了。
「不是說了讓你們回船艙裏面等著嗎?!」陸禾冬的手很是不錯,一邊與那些人纏鬥著,一邊還分心與林風晚與於果說著話,「怎麼跑出來了!」
林風晚不答話,只是眼疾手快地彎了彎腰,正巧讓撲過來的那人完完全全撲了個空,歪歪斜斜地掛在了欄桿上。
而林風晚只輕輕一推,便將他推進了海里。
又是風又有點雨,那海裏面也不平靜。沒有防備就被推下去,那人恐怕是沒有機會再爬上來了。
再看陸禾冬,眼前的那幾個人分明不是他的對手,只不過架不住旁邊還有好幾個人,守在一旁,就見同伴被推出來,自己急急忙忙就把包圍圈補上,生怕陸禾冬得了機會,攻破他們看起來堅不可摧的包圍。
只不過這樣一來,陸禾冬也算是替林風晚與於果轉移了大部分火力了。他們將重點放在他的上,真正前來與林風晚對上的人並不多,這讓林風晚還可以支撐得住。
更何況還有於果一直守在的旁邊,這這讓安心了不。
只不過眼見著時間長了,陸禾冬就漸漸的有些力不從心了。那些人顯然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沒有過多的談,就見到有三四個男人非常自覺地走出來,離開了那個包圍圈,朝著林風晚們走過來。
林風晚一驚,更加打起神來。也正是因為早有防備,因此那些男人雖然來勢洶洶,卻無一例外地被林風晚化險為夷。
「這個小丫頭也太機靈了!」有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人拖住了林風晚,另一個人卻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悄悄靠近了於果,趁著還沒有發覺,一把撲過去,堪堪將抓住。
林風晚這才發現事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於果已經落進了他們的手裏:「林小姐,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否則我就立刻把推下去喂鯊魚!」
說著,那手還真的就裝模作樣地往外推了推。於果倒是沒什麼大的緒變化,倒是林風晚,張地臉都已經變了:「別!你們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那就請林小姐跟我們走一趟了。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跟我們走,我們不會把怎麼樣。」
這下子於果終於有了反應,卻是一臉著急:「風晚,你不要聽他們胡言語!我沒事,你不能跟他們走!」
可是現在沒事也不代表等一會也會沒事。萬一不走,那些人真的惱怒,將怨氣撒在於果的上,該怎麼辦?
都有膽量加這樣的混中了,還怎麼會害怕那一句所謂的「走一趟」。對待陸禾冬尚且都能夠如此仗義,更何況現在,對面站著的,是的好朋友呢。
朝著於果搖了搖頭。
「只是你們可想好了,你們背後的那個人他可能有辦法雇傭你們,卻沒有辦法永遠護住你們。今天你們把我帶走,被查出來,到時候就算是想躲也躲不了了。」林風晚何許人也,必然不會就這樣跟著他們離開。
這些事說的出,自然就也做得到。
所以這些人原本是想要帶林風晚走,現在卻被林風晚威脅了一通。
但畢竟他們也不是吃素的,正準備實習計劃時,卻被於果突然的一腳踹出去好遠。
不要說是他們,就連原本還算是平靜的林風晚,現在都是目瞪口呆的樣子,萬萬沒有想到於果的手竟然這樣好。
「借刀一用!」正想著,於果已經一邊打鬥一邊轉到了的旁,揮手將旁那個人的刀子一把奪了過來,看著林風晚擔心的眼神,莞爾一笑,「不要怕,只不過我的可以趕走鯊魚。」
說著,用刀子在手掌上割下一道痕跡。隨著那鮮一滴滴掉下去,下面那一團巨大的影果然慢慢遠去了。
「叛徒!」那領頭的男人罵了一句,臉十分難看。
他的聲音並沒有刻意遮掩,因此在場的眾人聽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陸禾冬,離那男人最近,聽得也最清楚,現在臉比那男人還要難看,面上分明清楚地寫著被騙以後的屈辱與憤怒。
可是現在的況,於果還來不及解釋什麼,新一的打鬥就又開始了。
經過剛剛的纏鬥,陸禾冬竟然還能支撐著打鬥下去,這耐力與敏捷讓為首的男人十分欣賞,甚至已經看中了他。
當然,對所謂的「叛徒」於果,他也沒有放過,自己手好好教訓了一番,出手之重,讓林風晚不由地害怕:「不要打了,我跟你們走!不要打了!」
雖是權宜之計,但是也不得不如此了。
男人這才放開了於果,親自走過去,一手抓著林風晚,就要離開。但是就在他放鬆警惕的這一瞬間,林風晚鋌而走險,用肩膀狠狠地撞了過去,生生將男人撞進海里。
莫家其他分支的人見狀趕忙圍了上來,而林風晚也沒有客氣,找好了方位,推了一個人,卻絆倒了好幾個,最後他們全部都重心不穩,一個接一個一個地掉進了海里。
做完這一切,終於放鬆下來,再也忍不住了心的疲憊,一合眼便暈了過去。
經歷了剛剛的一場混戰,吃不消的不僅僅是,還有一直苦苦堅持的陸禾冬和於果。此時兩個人雖然有心去幫忙,卻也覺得眼前發黑,踉蹌了幾步,亦是支持不住,暈倒在地上。
一時之間倒是忙壞了那船長,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人來搗,現在他只想趕將這三人挪到船艙裏面,保護起來。
但是似乎,盯上他們的人還不。這剛解決了一撥,就又有一個男人站在船上,在船家的目之中順理章地抱起來林風晚:「這個人,我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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