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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才有五十塊啊?”小孩子明顯十分失。
“對啊,怎麼才五十!”
萬秀只當小孩子不懂事,“五十還嫌呀?你們這些小娃娃要那麼多錢干什麼?”
因為不是自己家特別近的親戚,所以萬秀只給了五十的紅包。
說多不多,說也不。
在他們家這邊,紅包差不多都是這麼包的。
“可是我媽媽說,小姑姑傍大款了,肯定特別有錢!”一個小男孩大聲嚷嚷著。
氣氛一下子就僵住了。
“對呀,對呀,我爸爸也是這麼說的,說小姨肯定有很多錢,是人家的二。”
萬秀頓時臉鐵青。
“胡說八道什麼?”
這一聽就知道,家里人肯定和孩子們說了不向宛的壞話,只是小孩子大概也不懂什麼二,什麼傍大款,所以才會這樣口而出。
“去去去,都玩去!”向城長臂一揮。
雖然知道這些小孩子不過是被大家教唆的,可心里還是不舒服。
江澈的臉也難看至極,他也不傻。
也知道王維升就是這個地方的人,肯定是他和家里人說了向宛和自己的事,如今連小孩子都這麼說,那必定全村子的人都知道了。
江澈蹲了下來,“你是不是嫌紅包里的錢啊?”
“對呀,對呀!”
“我會法,能幫你把紅包里的錢變多。”
“你騙人!”小孩子指著他喊。
“我當然不會騙人了。”江澈指著其中最小的一個小孩子,那小孩子一直不說話,“小朋友,把你的紅包給我,我幫你變兩個,行嗎?”
小孩子歪著腦袋看著江澈,“你真的會變嗎?”
“當然了,你可以試試。”
“那給你。”
江澈有模有樣的變魔,所有的小孩子都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萬秀和向城都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也一直盯著他看。
向宛大概知道江澈要做什麼,在一旁默不作聲。
“變!”江澈將紅包還給了那個小孩子,“你看看里面的錢是不是多了?”
小孩子打開紅包,發現里面的錢真的變多了!
“哇!謝謝叔叔!”小孩子開心地笑著。
其他小孩子信以為真,“叔叔,你幫我也變多吧?”
“還有我的!”
小孩子們將自己所有紅包里的錢拿出來裝進一個紅包里,“我要翻倍。”
“我也要翻倍!”
江澈卻沒有接,“我的法有時候會失靈,萬一失靈了,你們可別怪我。”
“不怪你,你快變吧!”
于是江澈將所有的紅包收了過來,好一通搗鼓,又把紅包還給了小孩子們。
“我的錢呢?”
“怎麼一張都沒有了啊!”
江澈聳聳肩膀,“可能是我的法失靈了,抱歉。”
“你還我的錢!”
“我的歲錢!”
“我可提前都告訴你們了,我的法會失靈,是你們非要我變的,怪誰?”
小孩子們一個個哭唧唧的。
“我要回去告訴我媽!”
“我要回去告訴我!”
一個個屁顛屁顛全跑開了。
“活該!小孩子不學好。”萬秀嘟囔著。
江澈邀功似的看著向宛,向宛卻擰了他一下,“你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熊孩子,欠教育,我替他們爸媽教育教育。”江澈拿著所有的錢,“買點羊,咱們晚上涮羊吃好了。”
沒一會兒,院子里又熱鬧起來了。
“孩子小姑,你出來!大過年的,別找不痛快!”
“就是!把孩子的歲錢都騙走了,你們這是詐騙!”
萬秀首先走了出去,“哎喲,大娘,那是逗孩子玩呢。”
“逗孩子玩,你把錢給我們拿出來啊!”
“不是我說你啊,向宛娘,你太過分了吧!你閨傍了大款,那有錢的很,竟然還要我們的歲錢!”
“就是,自己家閨那麼有錢,紅包包五十塊錢也就算了,竟然還把小孩子的紅包都騙走了!”
“你們這就是詐騙,我們可以去派出所報案的!”
向宛瞥了江澈一眼,“看見了吧,闖禍了!”
江澈立即走了出去,擋在了萬秀前面,“說誰傍大款呢!”
因為江澈臉生,眾人也不知曉江澈的份。
“你誰啊?”
“我就是那大款。”
大家上下打量著江澈,都有點兒不可思議。
在他們的印象中,那大款必須是上了歲數的,最年輕也得三十大幾,奔四十了,通常都得是大腹便便的樣子。
可眼前的男人,年輕不說,還長得格外英俊。
這和他們印象里的大款相差甚遠。
“怎麼不說話了?我就是和小孩兒們開個玩笑,就是想看看誰家孩子跟我有緣分,說不準帶到京都去。”
這話一出,眾人的眼睛都亮了。
“這小孩子要是好啊,那家里的大人也錯不了,我們家集團正缺人手呢,調派幾個心腹,還得是自家人。”江澈索坐在了院子里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
一個人靠近了向宛,“向宛啊,你家這什麼來頭啊?家里有多錢?”
向宛瞄了江澈一眼,“幾十個億吧。”
“億……”
那必定是大老板,大大的老板!
剛才還嚷嚷著要去派出所的人急忙說:“你看,這不都是一家人嗎?宛兒啊,你忘了,小時候咱倆玩到大的,我跟宛兒是發小,還沾著親戚呢。”
“那宛兒是我看著長大的,小時候的服還是我做的呢!”
“我跟宛兒才親呢,那宛兒小時候總去我們家要吃的。”
向宛忍不住嘆了口氣。
大家都表明和向宛的關系之后,又對著江澈說:“我們孩子他爸,正在家里待業呢,你看能不能給安排個經理?”
“我兒子可是大學畢業,怎麼著,不得當個主管?”
“我弟弟快大學畢業了,去你們那上班行不行?”
江澈勾一笑,“都好說。”
大家都歡天喜地地離開了,沒一會兒就送來了各種鴨魚。
向宛白了江澈一眼,“你把這些都應下了,回頭看你怎麼收場。”
這男人還是個小孩子心思,就知道玩。
“我應下了嗎?”江澈疑地問,“我可沒應,我只是說好說。”
眾人這才明白江澈的用意。
這小子可真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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