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沒看清那位大學生的臉,但這種照片流出去,對葉遇塵來說,打擊也是致命的。
“小葉總,我已經私下去查了,沒找到放照片的人。"助理滿臉張,他可不希葉泡塵出事。
“這人既然放了,自然不會讓你輕易追查到。”
“那怎麼辦?”
助理試探道:“要不要跟二爺商量下?”
“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出事就找家長。”
“但這件事要是出來,對您、對公司都會造很惡劣的影響。”
“放心吧,這個人如果真的想料,早就將照片發給或者記者了,既然第一時間寄給我,自然
是有所圖的。”
“要錢?"助理抿了抿,“如果花錢就能擺平,那自然是好的。”
“不一定吧,但無論這個人圖的是什麼,都一定會聯系我的。”
“那您朋友那里,需不需要派人去保護一下?"助理詢問,也是擔心背后的人對自家老板的朋
友不利。
“不用。”
助理困。
跟著他這段時間,他很清楚,小葉總對這個朋友是真的上心,無微不至,怎麼關系到人安全的
時候,又說沒關系?
許是察覺到助理的疑,葉泡塵破天荒地解釋了一句:
“放心吧,整個京城都沒人敢。”
“除非……”"
“那個人不想活了。”
助理咋舌:
小葉總,您就繼續吹牛吧!
不過老板的事,他也管不了太多,既然皇帝不急他這個太監也就沒必要著急上火了。
汪瑩瑩這邊有些著急了。
照片寄出去,以為葉泡塵會想方設法尋找寄件人,可他并沒有,一切如常,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將
此事曝?
可不能!
好不容易抓住他的把柄,要是真的曝出去,惹惱了葉遇塵和陸家,可能整個汪家都無法承他們
的怒火。
既然他不主,就只能自己主點了。
所以四天后,葉泡塵又收到個匿名信封,里面寫著地點與一家茶室的地址。
當他按約定時間地點抵達時,一推門就聞到香水味。
汪瑩瑩笑著看他:“小葉總,您來了。”
葉泡塵臉上沒什麼緒,只坐到對面,汪瑩瑩舍去了之前那種的穿著,反而穿了條白的連
,原本微卷的長發被拉直,看起來倒是清純。
只是這種清純中著矯造作!
畢竟,早已過了裝清純扮的年紀。
汪瑩瑩給他倒了杯茶:“這是今年的新茶,您嘗嘗。”
“謝謝汪小姐。”
“小葉總記真好,居然還記得我。”
“上次見面,印象深刻。”
汪瑩瑩臉上笑容一僵。
印象深刻?
“汪小姐的腳怎麼樣?“葉泡塵著茶杯,卻并未端起杯子喝茶。
“好的,謝謝關心。”
汪瑩瑩心里得意,畢竟以前的葉泡塵對自己完全不假辭,如今卻能與自己共一室,同飲一壺
茶,這已經是極大的進步了。
“小葉總,像咱們這樣的人家,著家里給的財富和地位,就注定了很多時候是不由己的,尤
其是自己的婚姻,大部分時候是由不得自己的。“汪瑩瑩喝著茶,“尤其是像你。”
“我?"葉泡塵挑眉。
“你在公司看似風,其實私下也暗流涌,如果能找個有力的岳家幫襯,那況就不同了。”
這話說得已經很清楚了。
汪瑩瑩是在告訴他:
陸家那樣的家庭,是不可能接一個普通大學生的。
如果娶了,這件事就不會曝,而且汪家會幫助他在公司站穩腳跟。
汪瑩瑩笑著看他:
“小葉總,您是聰明人,也是生意人,應該知道,什麼生意才是一本萬利的。”
“汪小姐也很會做生意。”
葉遇塵說著,又看了一眼:“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照片明天就會出現在網上,為了一個學生而賠上陸家的聲譽與自己的前途,這筆賬是否劃
算,小葉總比我清楚。”
汪瑩瑩自認為拿住了他,說話也底氣十足。
“小葉總,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想好了后天晚上來這里找我……."
離開前,將一張某酒店房卡放在了桌上。
葉遇塵盯著房卡,角輕翹。
看來,目的很明確:
要的不是錢;
而是他。
要的是做陸家的兒媳。
待離開后不久,包廂的門被
推開,助理一進門就看到了桌上的房卡,愣了下:“小葉總,這是
“約我去酒店。”
“要和你開房?"助理驚呼出聲,“這是要你賣啊。”
葉漫塵的臉都黑了。
這個助理是陸硯北給他選的,真不知道二叔當時是如何看上他的。
助理見葉泡塵將房卡收進口袋,蹙眉問:“您要去?”
“為什麼不去?"
“約你去酒店能是什麼好事。肯定是準備生米煮飯,說不準還會給你下個藥什麼的,如果一旦
有之親,您就徹底被拿住了,這汪瑩瑩家境不錯,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人的好壞與家境是否富裕沒有直接關系。”
助理點頭,“那您也不能去。”
“我若不去,這出戲就唱不下去了。”
助理看不懂他,不過跟他這段日子,對葉澠塵的事風格也有所了解。
這個汪瑩瑩怕是要栽跟頭了!
“我送您去公司?"助理詢問。
“不用,我自己開車。”
“您去哪兒?”
“尋尋放學了,今天約好去兒園接他。”
尋尋?
賀家那小兒子。
助理無語了。
天都快塌了,您要去兒園接孩子,而且又不是自己親弟弟,您有必要如此上心?
最關鍵的是:
葉泡塵還問他附近哪里有文店,說要給賀尋買個奧特曼。
而汪瑩瑩自認為拿住了葉泡塵,已經約了幾個小姐妹去做全容,對自己的材很自信,只
要葉泡塵與發生過一次關系,肯定會離不開。
大學生?
那種臭未干的小丫頭就算到了床上,怕也是清湯寡水毫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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