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不紅心不跳,信手拈來,簡直絕了,以前怎麼沒發現江鶴庭這麼會說謊。
“那您也照顧好自己。"江鶴庭叮囑,“現在天熱,您出門注意些。”
“我這邊你不用擔心,我最近都住在你小姑家里。”
江曦月不放心老爺子一個人住,接他到謝家暫住,謝放父母人也好,只是謝放除了上班,大部分時
間都會陪老爺子,加上江鶴庭久不歸京,公司的事都堆在江曦月頭上,導致他倆沒時間造小孩了。
謝放本以為江鶴庭終于要回來了,結果……
又推遲了!
過敏?
他就不信了,都這麼多天,一直吃藥、涂抹,過敏還能再發作?
借口,肯定都是借口!
這兩人還不知道在干什麼!
謝放一想到,這兩人若是懷孕,那他怎麼辦?
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江曦月,只說:“鶴庭不是那般沒分寸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快懷孕。”
“如果出現意外呢?我怎麼辦?"
“這是鶴庭和小夏之間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又不是你的孩子,又不需要你出錢養,跟你有什麼
關系?”
“我被人彎道超車了!"
江曦月笑出聲,“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醫生都說了,太焦慮也不利用懷孕,你要放平心態,我倆都沒問題,有沒有孩子,只是
早晚的問題而已。“婚前他們都做過各種檢查,肯定是沒問題的。
謝放長嘆一聲,開始顧影自憐。
江鶴庭與夏猶清在兩天后回京,這兩日,兩人基本都是在酒店過的,黑白顛倒,有些荒唐,酒店最
后結算房費時,自然要查看房間各種品的使用況……
兩人在房間,正事沒干。
床頭那幾盒套套沒用。
什麼極致的冰火驗,夏猶清算是驗到了。
江鶴庭一直都說,不會強迫,這種事總是要雙方愿意,才能會到樂趣。
只是有時得上了火,他卻不干了,總要開口說一句,想要才行。
無比惡劣!
以前都沒發現江鶴庭是這麼"無恥"的人。
虧得之前還覺得他清心寡的正人君子。
簡直是道貌岸然的禽。
而且他需求強烈,技巧進步明顯,一次比一次練,夏猶清實在是不了。
實在是怕了他那如狼似虎的勁兒。
尤其是離開的前一天晚上,睡醒時,覺得渾都酸痛,所以上了飛機就睡著了,就連中途飛機
因為氣流顛簸,都沒醒。
到京城時,來接機的是謝放!
天熱,他居然穿著花襯衫搭配大權,戴著墨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去海邊度假的,他一眼就
瞧見夏猶清脖子上的紅痕,只是他沒說什麼,畢竟太明顯,待會兒岳父定然也能瞧見。
果然,江老見到夏猶清時,開口就問了。
“你這脖子是……"
這個季節,夏猶清又不能把脖子梧起來,那得梧出廉子。
不知如何回答,江鶴庭倒是從善如流:“過敏,紅疹,上也有,還沒消下去而已。”
謝放暗中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吹吧!
你就繼續吹!
這種鬼話也就糊弄一下老爺子,那明明就是最出來的草莓印。
滿謊話的臭。
不過老爺子也不會盯著夏猶清的脖子猛瞧,拉著的手,“夏夏,過敏很難吧。瞧你都瘦了,鶴
庭這小子沒照顧好你,早知道,就不讓你跟著他去出差了。"
“過敏誰都控制不了。”
夏猶清之前過敏,飲食清淡,之后的幾天,基本都和江鶴庭在床上打滾,沒吃什麼東西,卻又一直
消耗力,自然就瘦了。
和相比,江鶴庭狀態特別好。
滿面春風,人也神。
老爺子冷哼著:
這臭小子,滿面紅,倒是把他小徒弟給累得臉上都沒了。
他一直覺得自家孫子不會照顧人,所以睡前還單獨將他到臥室叮囑,告訴他,“孩子是要疼
的,你別總是板著臉,你把人照顧這樣,要是被父母瞧見,你小子就完了。別只顧自己,既然選擇
在一起,就要照顧好人家。"
“我知道。“江鶴庭點頭應著。
“你如果不會談,我可以教你。”
江鶴庭呆楞地看著爺爺。
江老咳嗽兩聲:“你別這麼看我,我是怕你把人弄丟了,而且你都這把歲數了,才是個二十多的
小姑娘,遇到事你也要多讓著,你這狗脾氣,我真不放心把夏夏給你
。”
這把歲數?
狗脾氣?
您可真是我親爺爺。
江鶴庭從小到大,工作學習,他從未心過,但談,他還是要叮囑再三。
當江鶴庭回房時,收到夏猶清的信息:
【師傅都跟你聊什麼了?】
【睡了嗎?困不困?】
【在飛機上睡多了,還不困。】
【我去你房間。】
江鶴庭半夜進夏猶清的房間,已經是家常便飯,見了面,他才嘆了口氣,“爺爺給我上了一節談
課,他要教我談。"
夏猶清樂了,“怎麼教的?”
“沒什麼。”
“你說,我想聽。”
江鶴庭不愿說,夏猶清又好奇,結果兩人纏來纏去,就纏到了床上,親親熱熱也是有的,卻也沒做
到最后,畢竟每天都做,江鶴庭撐得住,也擔心夏猶清吃不消。
夏猶清靠在他懷里,“你該回自己房間了。”
在家里,還是要保持點距離。
“陪你睡,明天我早點起床回去就行。”
習慣這東西害人的,兩人在一起睡了好些天,忽然讓江鶴庭自己睡,他還真覺得不習慣。
翌日,天沒亮
老爺子素來起得早,他想著小徒弟因為過敏遭了罪,人消瘦沒,他想著早起去晨練,順便去菜
場買兩只溜達回來燉湯給補補。
而且住婿家,真不如住自己家舒服。
當老爺子拿著鞭子離開房間,剛走沒幾步,就聽到靜……
然后,
他看到自家孫子大搖大擺地從小徒弟房間走出來。
頭發凌,衫不整!
他當時就愣在了原地。
江鶴庭輕輕關上門,轉才瞧見自家爺爺,瞧他滿臉詫異,還低聲說:“爺爺,早。”
江老皺眉。
早?
早個屁!
江鶴庭打了個哈氣,還提醒他:“爺爺,您下樓小點聲,別吵著夏夏睡覺。"
說完,他就自顧自的回房了,完全不管還在風中凌的老爺子,這要不是怕吵醒夏夏,我非得拿鞭
子死你這臭小子,真是越發囂張放肆了。
又是書房,又是在房間過夜的!
還要不要臉了。
眼里究竟還有沒有他這個爺爺啊。
他忽然覺得,自己在這個家里特別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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