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疑地看向傅老夫人時,傅老夫人的臉都青了。
掃了一眼姜微和姜霆浩,示意兩人趕想個辦法。
姜微站出來解釋道:“是我告訴老夫人的,我聽別人說婉婉回來的時候上帶著很濃的化工原料的味道,所以推測去了化工廠。”
姜霆浩笑道:“這種事難道還能瞞過的眼睛嗎?沈婉婉,我勸你還是早點認罪,別傳出去了讓傅家跟著牽連。”
沈安安反駁道:“什麼時候警察辦案要姜來下定論了?”
姜霆浩笑聲更大:“監控是傅晉深自己拿出來的,上面本沒有你的影,這就說明你在撒謊,一個人要是撒謊肯定是為了藏自己做的事,而你要藏的就是你綁架傷害秦的事,”
姜微聲細語勸說道:“婉婉,你可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反而害了傅。”
傅老夫人拳頭錘了一下會議桌,冷哼道:“還是姜微識大,我早說過傅家需要的是這樣的夫人,有些人非不聽,娶了一個不安分守己的人。”
說完,傅老夫人還不忘了諷刺一下沈安安。
沈安安上前,卻被傅晉深抬手擋住了。
傅晉深緩緩道:“他們蠢,你也跟著蠢?”
姜霆浩拍桌而起,憤怒道:“傅晉深,你說誰蠢?”
傅晉深扶了一下眼鏡,冷聲道:“指名道姓了?”
“你!”姜霆浩被氣得說不上話。
傅晉深沒理他,拿起桌上的遙控切換了屏幕上的畫面。
他對警察道:“這是樓上的電梯口的畫面,看清楚我進的時間。”
警察抬眸盯著屏幕。
2號電梯。
畫面又切換到了樓下的2號電梯口,二十幾分鐘居然都沒有看到傅晉深從電梯里出來。
警察們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回事?
傅晉深繼續道:“我在電梯里被困了十幾分鐘,然后離開電梯,但是這里的畫面卻消失了。”
姜霆浩反駁道:“或許你從別的電梯離開了呢?”
傅晉深冷眸掃了他一眼,淡淡道:“下次想取代我最好把公司上下打聽清楚再做事,否則顯得你很無知。”
“傅晉深!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整個世紀城只有一條員工通道,也只有兩部員工電
梯,1號和2號,如果我換乘,也只能從1號出來,那我也應該出現在畫面里。”
“你……或者你走樓梯呢?我聽說這里的有幾部員工樓梯連接外面。”姜霆浩自作聰明開口。
卻被傅老夫人狠狠地白了一眼。
傅晉深轉椅,冷聲道:“這樣下樓梯?”
姜霆浩一愣,沒想到自己的話居然佐證監控有問題。
傅晉深再次切換了畫面,是員工通道外的監控,剛好拍到了他離開。
通道直通電梯和樓梯,他走不了樓梯,所以只可能是從電梯出來的。
“有些人改了監控,卻忘記改外面的監控,剛好這個畫面證明了電梯口的監控被人過。”
聽完,為首的警察對著傅晉深手。
“傅,勞煩將遙控借我們一下。”
“可以。”
傅晉深遞上遙控。
三名警察湊近了屏幕,將電梯口的畫面反復看了幾遍。
“停。”為首的警察抬手暫停,然后神凝重道,“果然有問題,這里跳幀了,畫面又輕微晃,應該是拼接造的。”
沈安安瞇著眼盯著屏幕,愣是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警察不虧是警察,辦案辦多了,眼睛都跟雷達一樣。
這也讓沈安安放心了下來,至這些警察是公正的。
警察蹙眉道:“如果監控有問題,那秦的證詞就需要重新考證。”
傅晉深波瀾不驚道:“不如當面對質?”
警察愣了愣,沒想到傅晉深和他想到一起去了。
現在看來秦的話很有問題,當面對質才不會讓找到借口狡辯。
警察又看了看沈安安。
沈安安堅定道:“我愿意當面對質,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警察肅然道:“臉上和半邊的皮都被燒掉了,現在在無菌病房,你我都進不去,我可以讓醫生進去開視頻。”
還能這樣吧啊?
“好。那就視頻對峙。”沈安安點頭道。
很快,視頻電話就通了,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包裹嚴實的醫生。
等醫生的挪開,大家終于看清楚了病床上的……木乃伊。
這個詞真的太切了。
秦全都是繃帶,整張臉就出了一雙眼睛,一張和出氣的兩個鼻孔。
繃帶
上有一些黃的滲出,其中還摻雜著跡。
秦嗯哼幾聲,聲音不大,但聽上去極其痛苦。
大家隔著屏幕都能覺到痛,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秦看到屏幕上的人后,在床上了幾下,可能牽扯到了傷口,疼得哀嚎了起來。
“是!就是!是綁架我把我推下了酸池!抓住!”
沈安安上前,反問道:“你說我綁架你?你憑什麼證明是我?”
秦忍著痛道:“抓我的人一定是個人,因為我靠在上的時候,覺到了曲線,而且的高度和我差不多,上還有名牌香水的味道,除了人還有誰?”
“我一醒來就看到沈婉婉在打我的臉,除了還能是誰?”
這一點,秦并沒有說謊。
可以確定抓的人是個人,但是不是沈安安本不在乎,只要咬定是沈安安就行了。
傅老夫人幫腔道:“看看,當事人都說了,難道還有假?”
傅晉深接著問道:“什麼味道的香水?”
秦以為傅晉深相信了自己,立即道:“d牌的香水,味道獨一無二,我一聞就知道,因為我也有一瓶限量款,只是因為工作后就不了。”
其實是怕同事察覺到用昂貴香水,不符合窮苦的人設而已。
沈安安卻反駁道:“可是我不香水,這一點邊的人都可以作證。”
秦一愣:“或許今天開業典禮,所以你特意了香水呢?”
沈安安走到了警察的面前,問道:“三位警,你們自己聞一下,我上有香水味嗎?這麼高級的香水不可能留香這麼短,或多或都會有殘留。”
其中一位警察上前聞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
“沒有任何香水味。”
秦聽了不干了,在病床上不顧疼痛地掙扎著。
“不可能!一定是個人!就是個人!”
“這麼說你只能確定是個人,本不能確定是沈婉婉?”傅晉深詢問道。
“除了還有誰?”
“回答我,你能不能確定是沈婉婉?你可要想清楚回答,你差點害死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別以為你這樣了就不用負責,只要你不死,就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負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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