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婧妍停下腳步看:“什麼事?”
楊嬸臉上掛著笑,在墻頭對招呼左婧妍招手,讓過去:
“你過來,別讓人聽了去。”
左婧妍有點不耐煩了,一大早晨誰有功夫跟聊天:
“楊嬸,有話你就說,我還要去給豬做豬食呢!”
楊嬸見不耐煩了,翻了一個白眼,既然不怕人聽到,那就說唄:
“婧妍,你還記得嗎?當初你相中陸浩霆了,還是我幫你出的主意,讓你等他過來的時候跳下水,我幫你作證訛上他,你忘了嗎?”
左婧妍皺眉看著,關于這段記憶是空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想刻意忘了,反正一點印象都沒有。
原來是這個老婆子給出的損主意,左婧妍上下打量,顴骨高,眉稀,薄,眼神算計,一副貪婪的模樣。
這種人在生活中就是小人,一肚子壞心眼,損主意,如果不是自己穿過來,陸浩霆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這個楊嬸干的缺德事,還出來買功?
“忘了,我不記得了。”
左婧妍懶得搭理這種小人,冷冷的扔下一句,轉就走。
楊嬸急了,沖著喊:
“婧妍,嬸子幫你當上了太太,現在嬸子需要你幫忙,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啊!”
左婧妍皺眉,想聽聽到底要干啥?用原主不耐煩的語氣,沒好氣的問:
“你讓我干啥呀?”
見左婧妍停下腳步問自己,楊嬸可來勁了,貪婪的提出兩個要求:
“咱們村要分地了,你看你能不能給我家要幾塊好地?還有能不能送我一只小豬,讓嬸子也發家致富。”
說完就期待的看著左婧妍,今天之所以在這趴墻頭等著,就是為了等左婧妍呢。
全村人都知道老左家有多寵這個閨,只要幫忙說話,左柏林那個老頑固肯定能給辦事。
楊嬸說完滿眼期待的看著左婧妍:
“你看,你算計陸浩霆的事嬸子一直給你保,我都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了,你就幫幫我唄!”
左婧妍看著笑了:
“嬸子,我現在不是村里人了,村里分地的事我管不著,也不幫不上忙,至于你要小豬?這事也不行,那小豬都是花錢來的,浩霆兄弟家想要我都沒給,何況你一個外人呢!”
楊嬸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臉像吃屎一樣難看,沒占到便宜很生氣,指著左婧妍:
“好啊,過河拆橋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算計浩霆的事告訴他?”
左婧妍笑著攤手:“隨便你。”
說完不去看楊嬸那種雜貨鋪子臉,扭回前院了。
楊嬸氣的捂著心口,用拳頭砸墻頭,里直罵:
“你等著,你等著,我非告訴浩霆不可,讓你當不太太,看你還怎麼得意?”
“你過來,你過來。”
有人趴在老楊家墻頭小聲喊楊嬸,楊嬸看到那個人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出笑容,朝那個人走過去。
左婧妍回到前院,看到小寶在掃院子,小寶看到后神很復雜,拄著掃帚,都沒跟打招呼。
左婧妍看了眼趙小寶,這是聽到楊嬸跟自己說的話了?https:/
“婧妍,糖餅烙好了,快進來吃飯。”
屋里馬玉蘭忙乎的一頭汗,給左婧妍烙的是糖餅,和老伴還有趙小寶吃油餅,切一盤芥菜條,又打了一個蛋花湯。
這早餐在農村可是高規格了,現在不是農忙的季節,誰家一大早晨就是油餅啊?都是喝一碗苞米面粥,吃點咸菜條子就得了。
左柏林拎著半袋落地糧回來了,左婧妍幫老爹舀了一盆水:
“爸,洗洗手,吃飯了。”
左柏林看了眼閨,有些言又止,左婧妍笑了:
“爸,您有話跟我說嗎?”
左柏林眼神復雜的看著閨,對點頭說:
“昨晚你和你媽說話我聽到了,你那次生病我抱你去醫院,在路上腳掉水里了,那水很涼,你當時凍得發紫,那老醫生說的沒錯,讓他給好好看看。”
左婧妍笑了:
“就說邢老爺子怎麼可能把錯脈呢?原來我真掉進冰水里了?”
左婧妍湊過去小聲跟老爹開玩笑:
“爸,你沒敢讓我媽知道吧?知道準揪您耳朵。”
左柏林寵溺的看著俏皮的閨:
“是,我沒敢讓知道,我們生了四個兒子才生了你一個閨,你媽特別稀罕你,你發燒了哭的都快暈過去了,本來就不好,我沒敢告訴你掉進水里的事,你也不要說了,免得擔心。”
左婧妍還跟老爹開玩笑呢:
“老左家生的都是男孩就我一個千金,您想千斤多重啊,把我的老生病。”
面對這麼活潑俏皮的閨,左柏林臉上泛起笑容,眼神充滿慈在那點頭:
“對,對。”
趙小寶心復雜的看著左婧妍,嫂子多好的人啊,怎麼能用那種壞手段坑陸營長呢?
哎哎,他知道這麼大的,是告訴營長還是幫嫂子瞞?
營長是他最崇拜的人,嫂子是他第二崇拜的人,自己為啥長耳朵了呢?
為啥都到農村了,還想著訓練嫂子?不去后院找嫂子就聽不到這個。
可難死他了!
左婧妍回頭看到小伙子糾結的樣子就好笑,板著臉招呼他:
“小寶,吃飯了,發什麼呆?”
趙小寶看了一眼,悶聲說:“不吃了。”
他也不知道是跟嫂子生氣,還是跟自己生氣,拿著掃帚低頭掃地。
左婧妍看這個固執的小伙子好笑,估計自己不說清楚,他能自己跟自己生悶氣氣死了,大聲命令:
“趕吃,吃完咱就回去,有啥事回去我自己跟你們營長坦白。”
趙小寶聽到左婧妍要去坦白,這下心里的大石頭落地了,終于不用再糾結了,嫂子自己說的,可不是他告的。
左柏林聽到左婧妍的話停住腳步:“婧妍,你要坦白什麼?”
左婧妍看到楊嬸的頭發在墻頭上飄呢,大聲說:
“坦白楊嬸出謀劃策讓我陷害陸浩霆的事,估計這事得上軍事法庭,我現在是軍嫂了保護,但當初籌謀劃策陷害浩霆的人,得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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