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霆的輝煌,激發出了謝雲城的鬥志。
尤其是在書房裏的一席話,刺痛了謝雲城的心,但是謝雲城也清醒的認識到,那些話,都是對的。
只有強,才會有追隨你的人,人若落魄,則如喪家之犬,沒人會繼續捧著你了。
謝崇林樂見自己的兒子能夠知恥而後勇,因此也十分支持他回夏縣祖地去閉關修行。
京城謝家如何,都跟雲島這邊沒有什麼關係了,謝雲霆沒有給他們送請帖,意思也很明確,那就是不希你們來攪局。
江家跟謝家之間有恩怨,如果在這兩家之間選一個的話,謝雲霆無疑是偏向江家的。
至,在謝雲霆失蹤的時候,江家是火急火燎的找,找到之後,看到落魄的謝雲霆,是盡心儘力的在幫扶的。
而謝家呢?知道了謝雲霆的下落,第一時間並不是關心謝雲霆,而是想要了謝雲霆的命。
如此一對比,哪邊更拿著謝雲霆當親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所以,謝雲霆請了江家,就不再理會謝家了,他與謝家之間的事,早就翻篇了,雙方就當陌生就好了,省的多生事端。
謝雲霆笑呵呵的站在港口這邊,親自迎接每一位客人,都是來吃酒席的,給自家兒子送祝福的,所以,每一位客人,都是一樣的尊貴。
想要進雲島,還要越過雲島的陣法,謝雲霆也是擔心管家一個人應付不過來,真要是遇上不聽勸的,了雲島的陣法,大喜的日子可就不吉利了。
秦家人也到了。
「謝小友,恭喜啊,喜得貴子。」秦家老爺子從船上下來,帶著秦占軍夫婦,還有秦海言,來到了謝雲霆這邊。
「同喜同喜。」謝雲霆樂呵呵的接待著他們:「沒想到老爺子您能親自從京城過來,寵若驚啊。」
「師祖好。」秦媛媛脆脆的聲音喊道。
「媛媛啊,這麼長時間不見,變模樣了,長高了。」謝雲霆目和藹的看著秦媛媛:「有沒有聽師祖的話,好好學習,好好修行啊。」
「師祖放心,我學習可好了。」
這時候,秦占軍的老婆也微笑著說道:「家裏人苦口婆心都勸不聽這孩子,您一句話,這孩子就老老實實的學習去了。」
「那就好。」謝雲霆欣的說道:「跟著你父親和姑姑,先進去吧。」
「好。」秦媛媛應聲。
雲島這邊熱熱鬧鬧,但是躲在暗中想要搞事的人依舊沒有散去,自從上一次晚上他們進攻雲島不之後,大多數人都在周圍潛伏了下來。
柳生家族和三井財團的人雖然撤離了,但是即便是在東瀛那邊,也一直關注著雲島的況。
謝雲霆兩天前就開始往外送請帖,他們也打聽到了消息,這才知道,謝雲霆的夫人白若汐已經生了孩子有一個月了。
「可惡,咱們錯失了一個好機會啊。」柳生敬宏坐在榻榻米上,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是啊,早知道是這樣,當初趁著白若汐生孩子的時候,進攻雲島,可能會更好一點。」柳生健次也為之惋惜。
雲島部的況他們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在當天,龍騰島上有醫生護士前往雲島,但凡在途中他們截下來,然後換個份,就能進雲島當中了。
那時候謝雲霆還在閉關,他們如果能夠功綁架白若汐的話,那謝雲霆不得乖乖聽話?
柳生敬宏和柳生健次心裏都有著這個想法。
他們並不知道,雲島上的人可以控制陣法,另外,還有白安夏這樣一個高手坐鎮雲島。
白安夏的修為,可是跟柳生健次在一個水平上,柳生健次想要手的話,白安夏就算是拼了命,也會將兩人抵擋在外,然後給謝雲霆出關的時間。
歐洲,爾利亞公國北部。
黑天鵝堡中央的瓦格納廳之中,暗殿的殿主坐在椅子上,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赫爾頓。
「赫爾頓,聽說今天是謝雲霆的兒子的滿月宴會。」暗殿的殿主說道:「當初在梵帝岡的時候,怎麼說你也是跟謝雲霆先生共同進退過,你們之間,也是老朋友了。」
赫爾頓跪在地上,靜靜的聽著殿主的話,但是心中的思緒,卻是百轉千回。
這時候殿主召見自己,又說起了關於謝先生的事,他是想要做什麼?
不管是做什麼,但是肯定是對謝先生不友好的,布萊明克已經在龍騰島停留了有大半年了,雖然一直往回傳消息,但是從來沒有回來的意思。
殿主還是沒有放棄窺探雲島,沒有放棄想要對謝先生做些什麼。
「你就沒有打算去一趟雲島,祝賀一下謝先生嗎?」暗殿的殿主看著赫爾頓問道。
「殿主,屬下與謝先生之間,說不上悉。」赫爾頓著頭皮說道。
「可是,畢竟你們共同戰鬥過,赫爾頓,其實男人之間的友誼,是很簡單的,你被聖堂的傢伙們關押了一百年,你的老朋友們,或許都已經不再了,難得有一個新朋友,朋友的孩子出生,你應該去祝福,去吧,我已經幫你把禮準備好了,你可以現在就出發。」暗殿的殿主並沒有在意赫爾頓話語之間的推。
布萊明克在龍騰島上待了那麼長時間,依舊沒有實質的進展,所以,這件事,一定要落在赫爾頓上,整個暗殿,沒有人比赫爾頓更能清楚的認識到謝雲霆了。
「殿主,我......」
暗殿的殿主揮了揮手,並不想再聽赫爾頓的各種推諉。
「去吧。」
殿主的面嚴肅了起來,目之中著的,是不容置疑。
「是。」赫爾頓無奈,只能答應。
其實自從上次從聖堂回來之後,暗殿這邊對他的態度就有些不一樣了。
赫爾頓自己想了想,也能理解,畢竟一個世紀過去了,是人非很是正常。
只可惜,在關於謝先生這件事上,殿主不聽他的勸,非要去摻和這件事,赫爾頓也只能順應著殿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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