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結束之後,往後會聚集越來越多的修行者賭徒,然後賭場的存儲量也會翻番。
謝雲霆拿下龍騰島做生意,從來沒有隻打算做普通人的生意,比做普通人的生意更賺錢的,是修行者。
修行者的眼裏,錢財乃外之,修行資源,才是最重要的。
謝雲霆的的這個賭場,回收舊外之,破外之,外之換不鏽鋼盆......
辛多看到自己來了個開門紅,心裏很高興,雖然探查不到,但是今天的運氣似乎很不錯的樣子。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將那塊靈石弄到手,就很有希了。
懷揣著這樣的希,辛多的信心也就更加充足了,出手也更大方了。
賭徒的命運永遠不是被上帝掌握在手裏,而是被莊家掌握在手裏。
謝雲霆放長線釣大魚,徹底的鬆懈了一大部分的人,接著,就要開始悄無聲息的收割了。
兩個小時下來,安東妮跟另外一個人賺的盆滿缽滿,而辛多,則是紅著眼睛站在那裏。
參加這場賭局的人,大部分都輸的差不多了,贏家就只有一小部分。
這是在謝雲霆的嚴格控制下產生的結果。
「辛多先生,還要繼續嗎?」謝雲霆問道。
這時候辛多的手裏已經沒有籌碼了。
這次他來賭場,上帶的東西不多,而且都是自己的私人品,結果全都輸在了賭場。
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不公平,你肯定作弊了。」辛多怒視著謝雲霆,
「辛多先生,願賭服輸,這樣潑髒水可不好。」謝雲霆冷聲說道:「好歹,辛多先生在這龍騰島上,也是代表著聖堂的臉面來的,難不,聖堂的人,都像辛多先生一樣,在賭局結束之後耍無賴?在場輸得很慘的人有不,但是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指認這個賭場有人作弊。」
周圍的賭徒一聽,紛紛應和。
「賭場之上,有輸有贏這很正常,年輕人,看開些。」
「是啊,願賭服輸,可不能輸了錢又輸了人。」
能夠來這邊消費的,大多數家底厚,自然有一定的品行和修養,賭品也好,他們不指著賭博賺錢,這對他們來說,僅僅只是一個消遣而已。
在眾人夾槍帶棒的言語之下,辛多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他為聖堂年輕一代的銳,什麼時候過這種委屈。
自己會輸,一定是謝雲霆作弊了。
謝雲霆的修為不低,想要在這上面作弊的話,簡直是輕而易舉。
「謝雲霆,我奉勸你將東西全都原封不的還回來,你自己作沒作弊,你心裏清楚。」
辛多依舊沒有放棄,當著眾人的面指責謝雲霆。
周圍的人都不說話了,用一種看傻子的目看向辛多。
這個年輕人,是不是腦殼有點問題。
這明擺著是在賭場鬧事了。
在龍騰島鬧事的下場,他沒有聽說過嗎?
「如果辛多先生不相信的話,那我們也沒有辦法,畢竟,每天在這裏輸得的人也不是沒有,我們沒有辦法對每個人解釋。」謝雲霆說道:「荷,開始清點吧。」
「是。」荷點頭應聲,然後開始清點各人手中的籌碼,這些籌碼,是要統一回收的。
拿出兌換表,手握籌碼的人則是需要看著兌換表上的價值,來換取修行資源。
安東妮手裏的籌碼最多,輕而易舉的就換走了靈石,引得眾人一陣艷羨。
那可是五十多億金啊,就這麼落到一個年輕的手裏了。
這是什麼來頭?
不人看到安東妮,年輕貌,心裏也開始盤算別的了。
其他手裏有籌碼的人也開始紛紛兌換自己能夠兌換的修行資源。
輸家是大多數,贏家是一小部分,就算是贏,也沒贏多。
到最後零零散散什麼都兌換不了的籌碼,要麼寄存在賭場,要麼就摺合現金。
大多數人選擇了寄存。
說不定以後運氣好了還能贏回來呢?
賭徒心理,誰都有那麼一點點,尤其是賭場里的人,更甚。
謝雲霆瞇著眼睛看著憤怒的辛多。
很好,憤怒吧,年輕人,只有憤怒,才能讓你失去理智。
結束了這場鬧劇,謝雲霆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安東妮也在謝雲霆離開之後的沒幾分鐘,離開了賭場。
原本只是來隨便玩玩的,但是沒想,又被謝雲霆給利用了一回。
總是找當托,也不給發工資。
當托很危險的好吧?
看看周圍多老批的眼睛都盯著自己看呢。
如果是普通子,被這麼盯著看,要麼害,要麼炸,要麼就趕溜了溜了。
但是安東妮,依舊氣定神閑,比臉皮,呵呵,曾經這也是的必修課。
看去吧,還能兩斤不?
走出去很遠,謝雲霆才和安東妮匯合到一塊去。
「現在,辛多應該已經離開賭場了。」謝雲霆說道:「接下來,才是開始。」
謝雲霆的臉上,掛著淡淡的自信的笑容。
「你這是打算今天晚上將他們都一網打盡啊,段方銳那邊已經結束了嗎?」安東妮問道。
「一個小時之前就結束了。」謝雲霆風輕雲淡的說道:「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也沒有必要。」
這是給三井財團一個狠狠的警告。
往龍騰島手。
多大的碗吃多大量的飯,做人,別不自量力。
「那位辛多先生,可能看不見明天早上的太了。」安東妮撇了撇。
這種事,曾經做的也不。
今天離開賭場之後,不人都來跟自己搭訕呢,走到比較偏僻的地方,甚至有人直接出手,想要搶奪靈石。
都被安東妮給打發回老家了。
管殺不管埋。
謝雲霆也料到了,沒多說什麼。
在他們眼裏,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
中區酒店樓下大廳,謝雲霆和安東妮兩人坐在一樓的咖啡廳里,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
雖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但是外面依舊很繁華,霓虹燈拚命的閃爍,彷彿只要它足夠努力,足夠亮,就能夠遮掩住那些不為人知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