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與沈夫人一回到沈家,便立刻吩咐了下人封鎖了整個沈府,府里所有的人只進不出,全部的下人也都得了命令,沒有傳召不得進正殿之中,儼然一副家里有大事發生的模樣。
沈知微帶著沈連舟走進了一間閉比較好的房中,這個房間是位于庫房之中,平時是用來儲藏酒水的。四面無窗,只有一條通道一扇門,因此蔽非常好,輕易不會被人注意到里面的靜,也不會被旁人看見里面發生了什麼,在里面說話,就更是不會被別人聽去了。
“五妹妹,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沈連舟十分不解,但看著沈知微這個樣子,心里也冒出了一些猜測,像是看見了希,眼神之中漸漸地冒出了一亮來。
沈知微一看沈連舟的表,就知道他猜到了什麼,也就不繼續瞞著他了,道:“你說我那麼小心謹慎是為了什麼?自然是為了你懷里姑娘的命了。”
此話一出,更是斷定了沈連舟的猜測,巨大的驚喜砸向他,沈連舟頓時心跳加速,覺得自己的在瞬間熱了起來,也在沸騰,高興得眼前一陣發昏,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的雙手不住地抖著,幾乎便要抱不穩懷里的人兒。
沈知微見他這呼吸急促面紅耳赤的樣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輕輕嘆了口氣,道:“二哥哥,你不是向來都喜怒不形于,怎麼如今卻變得如此沒出息了?說起來,你也是能偽裝的,我先前竟然一點也覺不出來你對竟然已經有了如此深的誼。”
沈連舟忍不住苦笑道:“我的好妹妹,你就別再折磨我了,你若是有什麼法子,就快救救吧,只當是我求你了……”
看著沈連舟急得都快要給跪下了,沈知微也實在是不忍心,便將白音從他懷中接了過來。
此刻的,依然還是毫無氣息的樣子,為了騙過沈連舟,自然不能讓像個正常人一般,否則這一路過來,他一定會發現端倪。
沈知微將白音放在了墊上,將的上半托起,而后在的背上一陣索。
隨后,找到了那枚暗,將它拔了出來。
這枚暗顯然和普通的暗不一樣,雖然看起來是箭矢的樣子,但是頭部卻并不完全是尖銳的,而是有四個細細的小爪子,可以阻止箭矢刺人,還能利用抓鉤牢牢地抓在服上,不至于掉落。
而這,自然是沈知微的手筆了。
早就已經料到了太后會安排人暗殺沈家人,而不管太后的目標是誰,都不會讓自己的家人落險境之中。
但是,又必須要出這一箭,來最后考驗一次白音,看看是否真的已經背叛了太后,是否會為了自己能夠活命而對沈連舟下手。
所以,與楚蕭然提前埋伏在了暗,等待著刺客出現。
楚蕭然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有面,但是卻十分干脆利落地替解決了大部分埋伏在屋頂上的刺客,以及,揪出了太后安排的那個刺客。
于是沈知微便奪了此人的武,頂替了這個刺客出了這一箭。
這一箭不論中了誰,都不會傷及對方的命,但是這箭尖上卻被涂上了特殊的藥,箭尖會蹭破對方一點皮,那藥便會發揮效用,讓中箭之人陷假死的狀態,輕易不會醒來。
如此一來,既能夠檢驗白音的真正用心,也能夠將計就計,掩人耳目,讓太后那邊找不出問題所在,只能暫時罷休。畢竟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沈從必然會提高警惕,太后一時間也不敢再對沈家下手。
至于沈連舟,這樣的計劃自然是不能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告訴他,否則他又怎會如此真流,必然是要餡的,他要不是傷心到了那個地步,太后怎麼會相信白音已經死了呢?
看著沈知微取下了暗后,上面只沾染了一點點的漬之后,沈連舟才終于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他看著此刻尚且還昏迷不醒的白音,一時間歡喜地不知該說些什麼好,整個人手足無措地僵在原地,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有些想手去的臉,看看的皮是否和正常人一樣有溫度,可手到一半,又驀然停住。
君子不能趁人之危,他不能在這種時候去胡……
可他到底是不敢相信,一個明明已經去了的人,怎麼就又能好端端的活過來了。
“五妹妹……當真,還活著?”
沈連舟強下心頭的狂喜,看著沈知微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表和狀態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沈知微不由得取笑他道:“不過是中了我調制的假死藥而已,連傷都沒怎麼,你說呢?”
等到藥效一過去,就又會變得活蹦跳了。
對于白音,沈知微在最開始的時候,雖然算不上多麼的喜歡,但是經過昨夜的事,對也算是認可了,畢竟的做法,在心里也是過關了的。
沈知微并不會瞧不起白音的份,自然也就不會繼續為難,更何況沈連舟都已經心了,這個當妹妹的,自然是希自家哥哥能夠幸福的。
畢竟……沈家有了一個場失意的沈知瑞,已經夠了……
沈連舟看著白音漸漸恢復了心跳和呼吸,臉也從一開始的蒼白無開始逐漸變得紅潤起來,終于是安心了下來,喜不自勝地將再一次抱在了懷里。
白音并沒有立刻醒來,也許是藥效還沒有過去,又或許是沉醉在那場獨屬于的夢之中不肯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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