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皇帝的求助,楚蕭然卻是陷了沉默之中。
因為他此番宮,顯然不是為了皇帝,而是為了沈家,為了沈知微,也為了沈知瑞。
“楚君麟,你用盡手段引本王宮,應該不僅僅是為了讓本王看見你與陛下父子相殘的畫面,你不如直說,究竟想要本王做什麼,或者,你想讓本王答應你什麼。”
楚蕭然直接無視了正在向自己瘋狂求助的楚君麟,他面冰冷地看著楚君麟,眼里是一片沉的怒火。
楚蕭然平時很將喜怒形于,如今之所以會那麼生氣,自然是因為他陷了極端的被之中,所以本無法藏自己的怒火。
“既然皇叔都這麼說了,那本王也就開門見山了。只要你出鐵騎營的虎符,自放棄攝政王的權勢,讓大臣們支持本王以儲君之位順利登基,本王便會給你一塊封地,讓你以鎮安王的份離開京都城。”
楚君麟定定的說道,顯然早就已經在心中有了主意,只差一個說出口的機會。
“呵!”
楚蕭然冷冷一笑,緩緩瞇起了雙眸,眼里閃爍著危險的寒,道,“若本王不同意呢?你要如何?”
楚君麟也出了笑容,勝券在握道:“皇叔覺得,以現在你的實力和狀態,還能支撐多久?一旦父皇駕崩,您覺得還有誰能勝任儲君之位?鐵騎營的兵權您也可以不,但是另一枚虎符的持有者,沈大將軍一定會,到時候……皇叔您還能使得鐵騎營麼?”
“看來,你是很有把握本王會乖乖聽你的話了。”
楚蕭然猶豫了一瞬,好似妥協一般問道,“若本王可以離開,也可以不管朝堂之事,但本王若要問你要一個人,你給還是不給?”
楚蕭然口中的那個人是誰,自然是不言而喻,楚君麟的心中,更是清楚明白。
他搖了搖頭,道:“皇叔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但是唯獨那個人,我不能給。皇叔恐怕不知道,我與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所做的這一切,也都是為了。你讓我把出來,倒不如試試看以你現在的手,能否殺得了我。”
楚蕭然臉有些難看,道:“若是如此,那你所出的條件,對本王而言本沒有任何吸引力!你明知本王今日宮就是為了……你利用的安危迫本王宮,卻不肯放手,你意何為?”
“呵呵……皇叔不會還以為,自己還是曾經的那個鎮安王吧?您覺得您現在的樣子,還能夠威脅到誰?我便是不放,也不放你,你又能如何?”
楚君麟直接便笑了起來,他雙手高高舉起,用力地拍了一下手掌。
十幾個早早便埋伏匿在黑暗之中的暗衛便從四面八方出現,直接將楚蕭然團團包圍在了其中。
這些暗衛都是楚君麟這些年心培養的,他們的實力,本來就已經是暗衛之中非常頂尖的了,即便是面對曾經實力尚在的楚蕭然,也有一戰之力,更何況是如今仿若廢人一般重傷之后的他了。
可即便是面對這麼多人,楚蕭然的臉上也依然沒有任何懼,他蹙眉看著楚君麟,眼里有著些許怒意,冷冷道:“楚君麟,你不會覺得,只有你會別人的肋,只有你會拿別人的肋來當做籌碼吧!”
楚君麟一臉不屑道:“本王如今已經一無所有,這世上哪里還有本王在意的東西!”
他說了,他唯一在意的就是沈知微,在這個世上,也只有能夠讓他在乎,而,已經被他好好地藏了起來,任何人都不會找到!
“麟兒!”
就在這時,殿外響起了皇后驚恐的聲音。
只見皇后被楚蕭然的暗衛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嚇得面蒼白,渾都在抖著。
而就在皇后的邊,還有一個剛滿月的嬰孩,被一個蒙面的黑人抱在懷中,雖然他的手里并沒有拿武,但是,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孩子也是用來威脅楚君麟的籌碼。
皇后是楚君麟的親生母親,而這個孩子,是楚君麟的同胞弟弟。
想來,任誰都不會對這二人不管不顧,畢竟是脈相連的至親,就算是再心狠手辣的人,也不會冷至此。
顯然,楚蕭然就是猜到了楚君麟會這麼做,所以提前也做了一些安排,直接選擇了對皇后下手。
他雖然并沒有真的想要皇后的命,但一命換一命,他認為皇后在楚君麟這里,也可以當是一個籌碼。
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楚君麟面對神驚恐的皇后,臉上卻沒有毫的擔憂之。
他的面冰冷,臉上沒有毫的表,眼神更是冷得像是一口結了冰的古井,毫無溫度,毫無!
“哦……原來皇叔敢只一人宮,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威脅本王,可是皇叔不覺得,你拿皇后與皇子的命來威脅我,這手段實在是太……不高明了些。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的格了。”
楚君麟一臉淡然地說道,“皇后是本王的生母,本王自然是要救。但是,的孩子,與本王有什麼關系?皇叔若是想要殺了他,盡管手,本王本不會在意一個對本王來說毫無用之人!”
“楚君麟!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瘋了!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啊!你到底為什麼會變這樣……你還是不是人!”
皇后大一聲,突然便崩潰大哭了起來,本難以置信的兒子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禽不如的人!
楚君麟依舊一臉平靜,看著楚蕭然道:“皇叔若是肯留下皇后命,本王可以網開一面,放了沈知瑞。當然了,前提是,您得把虎符和玉璽一同出來。”
由于前些日子許多的奏折都是楚蕭然批閱的,很多的國事也是他來理,并且他經常出書房,所以皇帝很有可能是將玉璽給了楚蕭然保管。
因為在皇帝中毒之后,楚君麟到都沒有找到玉璽,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偽造詔,也沒有辦法名正言順的登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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