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牙驚訝的張大了,不可置信的問道:“云瑤?你怎麼回事?按照這個時間,我覺得你應該已經在森林深了。”
云瑤點了點頭。
玄離在一旁沒好氣的說道:“姑娘,你是不是可以下來了?”
龍牙利索的從他懷抱了里下來,但是一時間沒有辦法站起來,摔倒在地。
云瑤連忙將扶了起來,順便瞪了一眼玄離。
后者沒有任何表變化,他剛才不是已經救下了麼,云瑤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要知道,若是以前的自己,從來不會去救一個不認識的人。
“龍牙,你沒事吧。”
桃花妖已經伏誅,龍牙看上去虛弱,也確實了很嚴重的傷,但是還算是在安全的邊緣。
“我沒事!對了!裴鳴風他……”
正說著,裴鳴風從白霧后面咳嗽的走了出來,第一眼看到了云瑤,第二眼,就看到了待在邊的男人,不是玄離又是何人?
云瑤看著他,多有些擔心,要知道和玄離說,自己是為了龍牙回來的,若是裴鳴風一過來,就和玄離嗆起來,即便是云瑤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勸玄離冷靜下來。
龍牙和云瑤的呼吸步調基本一致,大氣不敢出,深怕這兩個男人里,突然就有了一個變數,龍牙現在重傷,的法力也沒有恢復,怎麼看都十分的危險。
這一切,等會即將會發生什麼事,這都取決于眼前,裴鳴風的態度。
眾人心里走過萬千思緒,然后裴鳴風走近,到了云瑤邊,在眾人的目里,恭恭敬敬的沖著作揖,喊了一聲:“皇嫂。”
玄離一臉困的看向云瑤,后者則對玄離解釋道:“我雖在宮中,但是冀國皇帝近不了我的。”
果真只需要一句話便讓玄離的困消散,裴鳴風卻大吃一驚,他大概沒有想到,云瑤竟然沒有和裴鳴吉發生關系。
他現在,簡直開心到無以復加。
他的云瑤,確實還是他的云瑤。
“那喊什麼皇嫂?”
玄離很不喜歡這個稱呼。
裴鳴風看都沒有看向他,倒也沒有詢問云瑤什麼,而是選擇去看龍牙的況。
他蹲在龍牙面前,很是急切的問道:“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說實話,龍牙這一輩子出生死不在數,也曾經過比現在還嚴重的傷,按理來說,本不應該會有這樣的態度跟說話,但是……
玄離的在場,龍牙似乎可以明白點什麼了。
關鍵時刻不糊涂,龍牙覺得這一點值得欣。
他在做戲給玄離看,果不其然,玄離看著他,又看了一眼龍牙,隨后輕哼了一聲,“既然找了這樣男人,就得承一下結果,難道不是正常的麼?”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玄離就是在嘲笑裴鳴風,雖然還是洗不了裴鳴風和云瑤之間的嫌疑,但是對于裴鳴風來說,玄離非常明顯的已經沒有最開始的仇視了。
裴鳴風眉眼低垂,這些事,他無意與之爭執,若他說這些話覺得心暢快,完全可以繼續說。
見裴鳴風沒有理他的意思,玄離便不再說話了。
那個龍牙畢竟是云瑤的好友,人家了重傷,不管是于公于私,肯定都不能在這個時候去調侃人家。
云瑤也蹲下來看了看龍牙的況,雖然龍牙一再解釋自己沒事,但是云瑤還是知道,的況不容樂觀。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云瑤才發現,龍牙并不是妖,不是妖就代表沒有本,若是沒有本的話,一旦意識消散,人,也就救不過來了。
似乎是因為看出了云瑤的擔心,玄離勸說道:“沒事,幸好也是意識所以才沒有大問題,只不過這傷一時半會的很難恢復,需要吃一點苦頭。”
吃苦頭到是沒有問題,龍牙長舒了一口氣,吃苦頭這事,到是很擅長。
云瑤全程沒有和裴鳴風流一句,不過倒也慶幸自己來的及時,不然龍牙一定是會就此消失的。
原本一切沒有問題,就這樣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玄離突然看到了裴鳴風掛在腰間的玉佩,修長的眉簇在一起,聲音危險的詢問道:“這個玉佩怎麼在你這兒?”
云瑤聞言將視線落在了裴鳴風腰間,臉瞬間一變,沒有想到這東西偏偏被玄離看到了,這下連云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解釋了。
龍牙和裴鳴風對視了一眼,龍牙自然知道那玉佩原本是誰的,從剛才也看的出來,云瑤在防范這個白狼妖,在千鈞一發的時刻,龍牙咳嗽了一聲,用極為虛弱的聲音說道:“這玉佩原本是云兒給我用的,只不過我為了保護他,就放在他那里了。”
這個理由多半就是目前唯一算是合理的解釋了。
即便是唯一合離的解釋,玄離也有些不相信,想起了自己剛和云瑤見面的時候,這個男人對自己就有莫名的敵意,現在云瑤的玉佩也在他的上。
從云瑤決定回來的時候,他其實就懷疑云瑤是為了這個男人而不是這個龍牙,現在,這樣的想法似乎更加的堅定了。
龍牙將求救的目看向了云瑤,云瑤忍不住調侃了一句,“本來就是我給的,你有意見?”
玄離倒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你不是說玉佩丟了麼?”
云瑤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是當然啦,你也知道這東西是我姐姐留給我的,非常的重要,我若是和你說,我將留給了龍牙,你難道不會生氣?”
玄離看著,沒有說話。
云瑤又問道:“你就說,你會不會生氣!”
玄離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
“這不就結了,現在我們邊有病患,與之不想關的事暫時別說了,先將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再說。”
龍牙站起來,對云瑤說道:“我沒事,關鍵是不能耽擱了你的事。”
說罷,忌憚的看了云瑤邊的玄離一眼。
云瑤道:“我的事?我的事怎麼了?你現在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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