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瑤沉默,沒有辦法給出一個安,如果燕安真的被抓住了,即便是也沒有辦法保證,那個妖怪不會對他出手。
因為云瑤這片刻的沉默,冬青更加沮喪,“我們將軍還那麼年輕,還沒有一個孩子,要是他出事了,老帥和太夫人一定會傷心死的。”
云瑤拍了拍冬青的后背,想要他先冷靜下來,“你不要把事想的這麼的悲觀,你們將軍可是戰神對不對,所以他輕易不會出事的,你應該多給他一點信心。”
了云瑤的鼓舞,冬青點了點頭,很是篤定的相信一定是自己多想了,“我們將軍一定沒事的,在戰場上那麼危險的環境里他都大難不死,怎麼可能在這里出事!”
他能想通著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也值得慶幸,“對,你們將軍絕對不會有事的,等到貴人來幫我們,我們一定可以把他們給就出來的。”
說實話,因為冬青,所以讓云瑤對燕安,也增加了幾分好,能讓這樣的一個真的小孩好的人,如何也談不上是個壞人。
……
如今也不知道溧和燕安那邊的況怎麼樣了,云瑤說不擔心都是不可能的,畢竟這些事皆是由他們的事衍生而來的。
而被擔心的溧,果然和云瑤所擔心的事一樣,溧和燕安墜崖之后,還是被這些山匪抓到了山頂的牢房之上。
大約三天之后,溧才清醒過來,和燕安被關在一間牢房里,醒來的時候,燕安正在一不的盯著看,眼神里帶著深。
溧連忙起躲到一旁,有多久沒有和他這樣近距離接了?
燕安顯得有些失落, 沒有想到溧會突然醒過來,大概也沒有想到,溧的反應會這麼大。
大到讓覺得心里難,覺得整個人都不太舒服,大約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的關系變這樣。
這斷然不是燕安想要看到的況。
溧神冷漠,甚至不愿意看向他,“燕將軍怎麼在這里?”
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客氣疏離,想來真是可憐又可嘆,曾經是夫妻,如今連陌生人都算不得,還真是嘲諷。
燕安笑了笑,“我們被山匪抓來了,這里是牢房。”
想他一代將軍馳騁沙場,還從來沒有到過這樣的屈辱,有些事,即便是他,也沒有抗拒的辦法,就比如自己為了溧甘愿被抓到這個地方。
這件事,是溧永遠都不會知道的事。
“你和他們?”溧不得不去懷疑一下,因為燕安現在安然的態度,很難不把他和這些山匪聯系在一起。
燕安非常絕的發現,原來在溧的心里,是這樣想自己的,說不難過當然是假的,只不過他不能將這一份難過顯現出來罷了。
“如果我和他們是一伙的,我絕對舍不得,讓你吃這個苦。”
溧在他心中的位置,遠遠要比溧自己所猜想的要重要的多,不是三言兩語就能闡述的重要。
說句大不孝的話,即便是父親和,也沒有溧在他心中重要。
沒有父親和,他會難過,會在以后得日子里緬懷他們,但是沒有溧,他一個人在之后的日子里便活不下去。
這本來,就代表了溧對他有多重要。
“呵,燕將軍對一個路人能有這樣意綿綿的話,還真是讓人至深。”
溧從來不是這樣一個說話不饒人的姑娘,更多時候,如果不喜歡,就絕對不會多半句,如今能說這麼多,本意是想要燕安生氣,可是因為的這些話,燕安卻覺得更加憐惜了。
他了解,知道在想什麼,如今他平安歸來,只是想要在有限的時間里,讓過得開心。
這原本在最開始,是最容易的事,但是卻由他親手再度打破。
他就是想要彌補,雖然溧表示無所謂,并不代表就是真的無所謂。
“如果你喜歡,我以后可以天天給你說這樣的話。”
燕安從來不掩飾他的求和之心,也從來不在意溧對這些事的看法,他只知道,只要他夠執著,溧就一定會被他。
溧沉聲說道:“如果你真的覺得我可憐,不妨好好注意一下我的需求,離我的生活遠一點,這樣我們兩個人都能開心。”
燕安愣了一下,大約沒有想到,溧會說這樣的話。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放開你的手……
這是燕安想給溧說,但是卻害怕溧嗤之以鼻的話。
有很多時候,溧都覺得,和燕安說這些話都是對牛彈琴,想來也對,他從來都是這樣,不管做什麼事都憑借自己的喜好胡來,從來不會去考慮別人的,看來這半年來,燕安是真的沒有一點改變。
“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對不起。”
“我知道你想聽什麼,可是我不能說你想聽的話,給我一點時間,我能證明我自己……”
燕安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溧打斷了,接下來的話是什麼用手指頭想都知道他要說什麼。
溧現在就是不想聽到這樣的話,自然會阻止他說這樣的話。
“現在都到了什麼時候了,燕將軍說這些話難道不覺得有些因小失大麼?”
若說這半年燕安有什麼特別的變化,那多半就是燕安越來越“厚臉皮”了。
若是在以前的時候,就算是著燕安,他也絕對說不出口這些話來。
“你說的沒錯,只不過這是我的心意,就算你現在不能理解,我也還是會照做。”
燕安的語氣不容商量,溧也不想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結,不然真的好像兩個人有什麼關系一樣,畢竟燕安所奉行的就是,只要溧還愿意理他,那就代表兩個人之間還有在一起的可能。
溧當然要杜絕這種況的發生,說好的要當陌路人,那就永遠都是陌路的人。
這一點是不能變得。
“現在的況,是怎麼一回事,這群人到底想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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