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愣了一下,發現云瑤是真的著急,不像是裝的,不由的被牽引了緒,也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
他一直在詢問云瑤的況,但是云瑤卻陷了深深地回憶當中,為什麼一點法都用不了了?
這從一開始被勒令止使用法,原本還沒有多想,現在看來,裴鳴風應該知道什麼。
拋開這些可能發生的事,云瑤現在沒有法力,就沒有辦法讓濃霧散開。
這樣看來,確實沒有找到裴鳴風的辦法,還有可能自己被困在山上。
果然是棋差一招,一個不小心就中計了。
因為在迷霧中失去了方向,所以變得有些急躁。
“怎麼辦,我們好像迷路了。”
云瑤實力皺眉,轉念一想,被人封印了法,但是,本還是一只狐貍,狐貍的嗅覺,很靈敏。
尤其是們這種修煉過的狐貍,即使不用法力也能察覺的到,百里之的危險。
所以在現在這種況,雖然已經算的上是最糟糕的況,云瑤依舊“穩如泰山”。
還是那句老話,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再去埋怨別人也好還是自責也罷,只會讓自的心越變越糟糕。
與其急著去生氣,還不如好好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畢竟沒有了法,云瑤確實什麼也做不了。
“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況再糟糕能糟糕到什麼地步去?我們現在不都上山了麼,慢慢找吧。”
云瑤說這樣的話,不知道是開導冬青呢還是在安自己的心。
有些事,確實就是著急也沒有用。
里說的不急,但是心里怎麼可能不著急,就算裴鳴風邊有那樣一個強勢的人在他邊,也還是放心不下。
任何事演變了不是自己事先知道的事,就會變得很奇怪。
尤其是知道龍牙的存在之后。
有一種直覺,覺得自己失去法這個事,和裴鳴風有關。
不然,他不會好像一直都在阻止施展法。
這其中有多利用的分,自己不太清楚,也不想要去想別的。
“我們本來是不是不應該來?”
冬青到底還是一個孩子,遇到這樣無助的場景似乎還沒有經歷過,看來燕安將他保護的很好,而這個孩子,應該也沒有真正的上過戰場。
云瑤實在是覺得好玩又好笑,自己竟然會被這麼一個小男孩氣的半死,也足以見證,這也是冬青的本事。
雖然不太正道,但這本來就是本事。
“遇到一點困難就要走了?”頓了頓,調侃的問道,“你還真是可的。”
冬青不知道是害還是生氣,大概哪個緒都包含著,聽見云瑤說了這樣的話,整個人都覺得燃燒的冒煙了。
“你別瞎說!”
云瑤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心煩躁的時候逗一逗冬青,心真不是一般的愉快,簡直就是開心的要死。
……
云瑤關于自己法被封的事背后主使,只猜對了一半。
確實是裴鳴風的注意,但是實施者確實龍牙。
也只有龍牙能做的這樣的沒有痕跡,云瑤的為人裴鳴風清楚的很,知道心,只要是覺得不公平的事,就一定會用到法。
這一切看似沒有任何病,但是,自己就是一個最大的未知數和危險。
龍牙了傷,也是因為自己做的那些事,所以到了反噬。
這些事,龍牙自然有辦法讓裴鳴風永遠都不知道。
而龍牙,從來就不是普通的存在,并不是對誰都好的圣母,只會對裴鳴風好,所以,是不是龍牙對云瑤了手腳,裴鳴風還是一無所知。
至,龍牙能確定的事是,云瑤對于現在的裴鳴風來說,給與他的壞絕對比益大的多。
從他現在的不冷靜就能看出來。
有些事,龍牙要做,就做了。
“這山上的妖怪,你有幾分把握?”
“咳咳。”龍牙咳嗽了幾聲,隨后緩緩說道:“道行完全在我上,這山上的妖怪,不一般。”
龍牙心里一,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傷之后,還是沒能改變裴鳴風想要攻上山的心思。
轉念一想,裴鳴風和溧郡主的關系不算好,也不喜歡燕安,那麼是為了誰做這件事?
貌似也只有云瑤有這個可能,是為了。
龍牙從不為他人而戰,龍牙只為了主人和裴鳴風。
就算龍牙有一戰之力,也不會為了所謂的溧和燕安冒一點危險。
所以故意說的這樣的嚴重,也是為了讓自己杜絕陷危險。
裴鳴風皺了皺眉,自然是因為他也覺得奇怪,因為自己最擔心的事貌似是真的發生了,龍牙對云瑤的敵意已經形。
在同一時間,云瑤覺得,有些事自己已經不能控制了,覺得這個山上的氣息,似乎似曾相識,但是若讓他說是誰,也不好說。
早知道自己應該上山之前用一下法,原本還想著讓冬青好好吃一次苦,結果自己現在反而了他的累贅。
冬青的本不壞,至云瑤沒有想到,他自打上山之后,就再也沒有抱怨一句,不管說什麼,他都認真的聽著,恍惚間,讓覺得自己就像是曾經的姐姐。
夜晚,明月高懸,山林間有風在吹,冬青沒有睡,但是也沒有進帳篷找云瑤的打算,一個人坐在云瑤的帳篷前,神落寞,看起來很是蕭索。
云瑤也沒有睡好,事實上本來就不需要睡覺,但凡有一些響,就醒了。
隔著一面,突然問道:“你從幾歲開始跟著燕安的?”
冬青知道云瑤沒有睡,所以陡然聽到說話,也不覺得詫異,“六歲吧,那個時候我父母都死了,跟著老帥,后來,我們將軍上了戰場之后,我就一直跟著他,雖然名義上是保護他,但是從來都是被他保護。”
頓了頓,冬青繼續和云瑤說道:“姑娘,我覺得,你是一個好人,我們將軍真的有自己的苦衷,我一直跟在我們將軍邊,我知道將軍喜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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