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位娘娘如今可正得盛寵,您讓我去說這種話就算了,還用這個態度!我是不是哪里惹您生氣了!我還還不行麼!”
他絕對知錯就改,只求再給他這一次機會!
溧搖了搖頭,意思就是,他必須去說這番話。
主子就是主子,東青就算再不想去也得去。
見到東青之后,云瑤笑嘻嘻的說道:“請問,溧郡主要見我麼?”
看著眼前模樣“楚楚可憐”的瑤妃娘娘,東青覺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但是轉念一想,自家主子是什麼人,表面看起來和善,但是他要是不聽話,就有一百種折磨他的方法。
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東青咬了咬牙,按照溧的吩咐,態度十分傲慢的對云瑤說道,“娘娘,我們家郡主現在累了,并不想見任何人。”
他覺得自己還是于心不忍,所以態度沒有那樣的決絕,他以為云瑤會生氣,再不濟也是失,卻沒有想到,云瑤只是笑了笑,對他點了點頭,“侍辛苦,既然郡主累了,本宮就改日再來叨擾。”
東青第一次覺得,溧一點也不人道。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云瑤已經不見了蹤跡,他還暗自奇怪呢,看著悠長的宮巷,想著就算是跑,也不可能一點影子都看不到。
好在冬青也就是好奇的想了想,沒有往更深的層面去想,若非如此,非得在這個時候,自己把自己嚇死不可。
畢竟冀國自己信奉的就是某位神靈,他們自然也相信,世間有妖的說話。
云瑤覺得溧很聰明,那麼的手下自然也是這樣的,總不能輕易的被溧猜出來或者是直接看出來,不是凡人。
冬青停止了自己的胡思想,左右的宮巷都了,沒有人,他這才喊人來關了宮門。
云瑤站在宮墻的燈籠之上,心看起來也非常的愉悅,不僅沒有冬青想象的失落,反而覺得未來可期。
因為明白這位溧郡主通過這位侍想要表達的意思。
也就是在一瞬間,看到了不遠有一抹影往著長安宮的方向略去。
眼神一沉,果然,溧想的不錯,這里果然是隔墻有耳,沒有想到,溧這第一天住,彭錦繡就已經安耐不住了。
想著溧和裴鳴吉的年齡差,再想想彭錦繡的為人,惡毒又多疑,所以會懷疑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不同的關系也實在正常。
溧這里,如果猜的沒有錯的話,是希下一次來的時候,能和裴鳴吉一起來,這樣彭錦繡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想到這里,云瑤一個閃,形出現在宮巷的盡頭,然后從拐角出來,慢慢悠悠的往掩月宮走去。
看來,今天是不能讓裴鳴吉離開掩月宮了,哪怕他不來,也得帶著一起去長樂宮。
想什麼便來什麼,欣兒遠遠的從遠走了過來,看到之后,立馬喜形于,問道:“娘娘,我總算找到您了。”
“有什麼急事麼?”
“還能有什麼急事,奴婢方才留在了宮里,心里這顆心就沒有放下過,奴婢實在擔心您,想著就算出了事,奴婢也必須跟您同進退!”
欣兒說這番話的時候,眼角竟然有淚花泛起,云瑤心底同時也泛起一抹,手替欣兒眼淚,“傻孩子,我這不是好好地麼,我可聰明著呢,我在宮中這麼就,你可看過我被裴鳴吉欺負的時候?”
欣兒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有,第一次,您不愿意……”
此話一出,欣兒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云瑤的臉也略微有些崩盤,“那個事不算,你想想除了你說的事,還有別的麼?”
聽云瑤這樣問,又仔細的想了想,“沒,沒有了。”
“對呀,所以,以后我讓你留在家里,你只管好吃好睡,好好守著就得了,千萬不要多想。”多想就容易沖,若是在們現在這樣如履薄冰的況下,一個沖就可能讓原本的打算滿盤皆輸。
想起裴鳴風,咬了咬牙,雖然他似乎不太同意的做法,可是沒有辦法,如果依舊在淡然的境里,最后只有被彭錦繡整死的時候,畢竟現在還不知道,幫的那個妖怪到底是誰,多年的道行,本又是什麼。
“娘娘,您現在要去做什麼?”
云瑤想了想,隨后問道:“圣上每日下朝的必經之路是哪里?”
欣兒不假思索的說道:“是在煊赫門。”
“我們去那里。”
這一回,欣兒是沒有問為什麼了,一來是因為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奴婢,本來就不應該去質疑主子做的決定;二來嘛,則是因為欣兒大抵上知道云瑤想要做什麼,如果云瑤去圣上每日下朝的必經之路,自然就是為了蹲圣上去的。
這當然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看著欣兒在旁邊笑的傻乎乎的,云瑤覺得有些有趣,“不錯嘛,這一回也算是真的很聰明了,知道我是去找你的心上人了?”
欣兒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娘娘,您怎麼又拿我打趣兒,您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就要生氣了!”
云瑤楞連忙擺手道:“好好好,我不說。”
兩個人這般輕松的打鬧,長安宮那邊卻云布。
橙星和連月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沒有一個人敢說話,而跪在地上的人對著主座上的彭錦繡說道:“啟稟皇后娘娘,溧郡主并沒有見瑤妃,并且侍的態度很不好。”
彭錦繡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隨后眼神變得更加的深沉,“這個云瑤還真是一刻都不閑著,多半是知道了溧的份,所以才要上趕著去結的。”
連月在一旁開口說道:“就,估計溧郡主也看不上才是。”
的話一完,橙星便接著說道:“娘娘,奴婢覺得您應該和溧郡主結盟,只有這樣,您才能真正走進圣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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