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滿座皆笑出了聲。
“帶下午吃吧。”
“謝謝!”
彭錦繡無奈的說道:“母后就是太慣著了,如今越發沒了一個規矩。”
“才多大,要什麼規矩?你將養的很好,在我這兒大可不必講規矩。”頓了頓,又說道:“你也去側殿看了,免得玉兒照顧不周,讓摔著了。”
陳玉久此舉,無非就是想要把彭錦繡支開,彭錦繡不善的目落在了云瑤上。
似乎是覺得氣氛太過尷尬,所以陳玉久開口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長憂是個好孩子,有些人該接有些人不該接,你這個當母親的,心里應該有數。”
這話一說,眾人都知道說的那個不能接的人是誰,除了凌王妃也就沒有別人了。
彭錦繡回了聲:“是。”
而后陳玉久就推說自己累了,眾人的聚會這次也就完結了。
等到眾人都散去了,溧這才姍姍來遲。
云瑤離開之前與溧打了一個照面,因為裴鳴吉在邊,所以溧沒有和說別的,只是和打了一個招呼。
云瑤自己沒有想到的是,溧和裴鳴吉的關系會這麼好。
甚至比裴鳴吉和太后還要好。
當然,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本來就不怎麼好。
但是要知道,溧郡主姓陳,按理來說,和裴鳴吉之間應該多有些隔閡,但是現實和想象卻正好相反。
溧郡主和裴鳴吉說話的時候,云瑤一直守在裴鳴吉邊,卻沒有半點話的意思。
因為這樣的“懂事”,所以溧就更喜歡他了。
溧看了一眼云瑤,隨后半開玩笑的對裴鳴吉說道,“圣上好福氣,這位娘娘,長得可真好看。”
云瑤作揖,“郡主謬贊了。”
裴鳴吉早就把當了私有品,試想有人這樣夸獎自己的東西,他自然非常開心了。
裴鳴吉說道,“阿姐,你以后私下里,還是喊我吉弟吧。”
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云瑤很是詫異。
“好,以后我一定改。”
云瑤實在好奇,像是裴鳴吉這樣好的人,能放過這樣好看的表姐,也著實是為難他了。
頓了頓,溧繼續說道:“我先去找姑姑了,你好好的。”
你好好的?
這四個字似乎不單單是字面上的意思,只有這個時候,才覺得,裴鳴吉不算是個多變態的人,他也有的一面,只不過,他的都給了他的這位表姐罷了。
云瑤不用細想都覺得這兩個人心里多有些不可告人的事。
結果還沒說什麼的時候,裴鳴吉卻對一反常態的對說道:“妃,你先回宮,朕還有些事要和阿姐談。”
云瑤正好要找機會去見裴鳴風,自然同意了,“圣上,您忙。”
裴鳴吉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帶著溧就離開了。
也幸好云瑤不喜歡他,若是彭錦繡看到這一幕,多半比自己要生氣多了。
……
云瑤繞過庭院,沒有在路上多做停留,知道裴鳴風現在在哪里。
到了掩月宮側殿,裴鳴風果然就在掩月宮側,“鳴風!”
“你來啦。”裴鳴風笑了笑。
好些日子沒有見面,裴鳴風心里多有些難,再看云瑤也是一副雙眼含淚的模樣,他越發不敢在面前展思念之。
他更害怕自己對云瑤的已經改變到自己無法掌控的地步了,到時候,自己就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畢竟是自己將人送出去的,要后悔也只是讓自己苦惱,為了杜絕讓自己難堪的事發生,他只能從基本杜絕對云瑤異樣的緒。
“你的傷怎麼樣了?”他盡量讓自己聽起來語氣格外的平淡,果真沒有一點緒。
云瑤略微有些生氣,很想他,以為他也很想,可是看到他這樣的冷淡,云瑤還是很傷心的。
“我的傷有什麼重要的?你管我做什麼?”
這顯而易見的就是氣話了,裴鳴風自然聽的出來。
“我們好不容易見一面,你確定你還要繼續跟我吵架麼?”裴鳴風淡淡的問了一句。
裴鳴風的態度給云瑤的覺就像是,覺得在無理取鬧一樣。
想到這里,沒有想到兩個人如今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心里突然難的不可自拔,一腥甜上涌,突然吐出一口獻。
裴鳴風被嚇了一跳,他原本是覺得自己應該和云瑤保持距離的,況且今天看云瑤的狀態,也還不錯,怎麼也不會想到,的居然差到這一步。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也絕對不會說那些話讓生氣。
“瑤兒,你怎麼了?”只見云瑤就那麼趴趴的倒了下去,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彭,彭錦繡,怕是找了人暗算我,不,或許也不能稱之為人。”
裴鳴風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應,良久,才問了一句,“你是說,彭錦繡邊,也有妖怪在幫?”
云瑤心中陣陣犯酸,很艱難的對裴鳴風說道,“對,是一個妖怪,道行應當現在我之上,我敵不過他, 他先前傷了我,恐怕還會有下一步作,我,難以防備。”
裴鳴風很是著急的問道:“這個事你怎麼不和我說?”
“我說什麼?你不是不想聽麼?”
云瑤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哽咽,覺得裴鳴風本不明白他在心中,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
如果他明白,哪怕只是一點點,他就不會對說那些話。
不僅僅是讓心痛絕,也是沒有將放在心上的表現。
可若不是因為他,云瑤不會明明知道有人害自己,依舊待在這個地方,就是因為舍不得他。
如果想要走,這個世界上便沒有誰能留的住,哪怕是躲在暗的那個妖怪也不行。
這是裴鳴風第一次有了非常擔心云瑤的念頭。
以往都覺得云瑤是狐妖,哪怕在宮中也絕對不會被欺負,結果卻是自己千錯萬錯了。
皇宮對于云瑤來說,本來就是危機重重,雖然是妖,卻也不能用妖來對付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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