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了上前劉心宜不經過允許便帶阮海進了阮冷楠辦公室的事件之后,阮冷楠辦公室便安了電子門鎖,只有特定的那麼幾個人,在阮冷楠不在的時候可以進去,別的人都是不能進去的。
所以阮海今天來,自然被人請到了會議室,回答便是,阮總不在時,他們進不了阮總的辦公室。
看著阮海的背影,阮冷楠沒走,而是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只見伊文星輕輕推了阮冷楠一把,淡淡道:“我先去辦公室了。”
說完便直接走了,對于他們的談話,沒有一點點興趣。
阮冷楠滿含的看了伊文星一眼,然后一臉淡然的走向了會議室,進去之后,見阮海坐在主位上,他便直接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態度十分冷淡。
阮海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這個兒子的時候,他莫名的有些心虛。
“冷楠呀,是這樣的,你這兩天出國了,家里發生的事你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阮冷楠直接了當的打斷了阮海的話。
這麼干脆,倒是讓阮海微微尷尬了一下,這才又接著道:“爸前兩天收到了一個消息,你二哥私下藏了很多收藏品,所以爸將壽宴的地點改到了家里,可是就在那天晚上,我安排人去底的時候,那些人全死了。”
“我知道。”阮冷楠再次淡淡的說著,仿佛這些事都與他無關一般。
阮海原本準備好的說詞是說不下去的,只能改了話,“既然事你都知道,那麼爸爸希你在這件事上能幫我一把,爸知道你有能力,手底下也有人,所以……”
“不行。”阮冷楠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抬頭冰冷的眼神看著阮海道:“你的壽宴為什麼會為我和劉心宜的訂婚宴?我希這件事是弄錯了,若真是弄錯了,你也應該出面證明一下,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將人手借給你。”
他的態度冰冷,語言也是還著威脅的,意思非常明顯,沒有經過他的通意,便做一些與他有關的事,而且這些事還不是他喜歡的,他自然是有找人要個說法的。
阮海愣住了,臉也不是那麼好看,看著眼前的兒子他覺到陌生,在宣布他與劉心宜婚事的時候,他自然是有想過的,可是當時他想得是,如果發布出去了,冷楠總是要顧忌到一些面子的,所以自然不會生出什麼岔子,可是現在看來,真的是他想多了。
思及此,他的臉也微微嚴肅了起來,“冷楠,你要知道你是我阮家的孩子,你與伊文星之間是不可能的。”
驀地,阮冷楠一個蟄的眼神掃了過來,讓阮海渾一寒,好歹他這輩子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但是此刻他覺到,仿佛有人用手摁住了他的嚨,讓他全發涼,連呼吸都不那麼順暢。
“我與伊文星之間是什麼樣,我自己知道就好,現在說的是劉心宜的事。”
阮海見阮冷楠這個態度,也只好泄氣一般的道:“你與劉心宜的婚事,卻實是我訂的,可是爸也是為你好,是劉家唯一的千金,也是劉家的繼承人,你們兩個在一起絕對是有利無害的。”
阮冷楠角圈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他子微微后仰靠在了椅子上,雙疊,一手放在桌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一下一下。
說出來的話,也是深深印進了阮海的心里。
“我阮冷楠如今的勢力與實力,還會需要一個為我添加助力的人?”
一句話,讓阮海愣住了,是呀,他從來沒有想過阮冷楠不是阮易林與阮易彬,他的小兒子本就是人中龍,他不需要任何人,便可以自己站在最高。
“但是……”阮海語言又止。
“你今天來若是因為想借人,剛才條件我已經說過了,阮家由你出面再合適不過。”阮冷楠態度堅決,毫沒有商量的余地。
“冷楠,阮家也是有你一份的,現在雖然是你大哥在管,但是以后也有你一份的,我只不過是想查查易林手中的東西,確認一下而已,這也是為了你再爭取。”阮海有些痛心疾首的說著。
心中更是對阮冷楠的媽媽恨之骨,那個人雖然是他念念不忘的,但也是他恨到極至的。
如果當年懷孕之后,便來找自己,冷楠豈不是在他邊長大的,這樣他們便有了,冷楠對他的話也不會這樣漠不關心。
阮海便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從來都只會從別人的上找問題,不會從自己上反省。
“若是為了我,那便更加沒有那個必要,阮家的一切我一份都不會要,我自己想要的,我會自己爭取。”阮冷楠冷冷的說著。
阮海徹底無話可說了,對于眼前這個兒子,他真的是沒有辦法,仿佛什麼事都不能打他的心,而打他心的人,又不能讓他娶。
“你是我的兒子,在這件事上你幫我一把,又能怎麼樣?”
阮冷楠看著他再次淡淡的說:“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如果劉心宜的事你理了,那麼人手自在會送到你手邊,到時候你想用多久都可以。”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會議室,留下阮海一個人在原地氣得全抖。
出面解決劉心宜的事,那不是自打?
這可是他和劉家人商量好的,現在由他出面去退親,這事他絕對不會干。
阮海忍著火氣等了一早上,終于在見到人之后,還是被氣個半死離開了LN財團。
阮冷楠回到辦公室后,伊文星問也沒問一句,拿著手機手指飛快的敲打著,此刻在與景珞聊天。
阮冷楠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上親了一口,然后回到位置上去忙了。
伊文星問景珞的是有關于Z國那邊的事,景珞給伊文星的結果是,況不太樂觀,而且到現在也沒有查到百里文雪的下落。
人,恐怕是沒了。
倘若百里文雪真的還活著,在知道伊文星替自己嫁給了阮申宇,又知道換心臟的事都是百里家與阮家人的謀后,怎麼可能不想法設法的通知伊文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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