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路晨?我什麼時候勾搭人了?”
“呵,水楊花。”
路晨冷笑,真的太會裝了。而言清看到路晨這個樣子更加的氣惱,是真的生氣的不行了,勾搭人?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的子也只有路晨占據過,而他卻說自己勾搭人?還水楊花?
本來前一段時間路晨給好好道歉了以后言清還想著說不定還能夠路晨和平共,看來是不可能了,讓路晨這個大傻有點腦子比登天還難。
言清深呼吸幾口氣,不能跟傻子計較,現在會場這麼多人,顧臣又被纏著,沒有人會來給解圍的。
言清抬頭,眼睛里面也沒有了溫度,看了看周圍低聲說道:“你這樣子,真讓我覺得我看錯你了。”
言清從包包里面找出來路晨之前給的那個玉佩,也沒想過路晨會不會接住就直接塞到路晨的臂彎里,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路晨沒有接住玉佩,玉佩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路晨僵了一下,他低下頭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玉佩,上面的花紋細膩,是他很重要的東西。路晨撿了起來,上面似乎還帶著言清的溫度,此刻卻冷冰冰的,讓他很不好。
明明是言清那個人的錯,為什麼自己要覺到不舒服?
而言清這會兒氣急,也不看其他的服裝了,氣呼呼的回到大廳里面找到位置坐下,心想自己果然就不應該對路晨那個大豬蹄子抱有什麼期待!
還說相信!相信什麼啊!相信是個水楊花的人?論臟言清怎麼也臟不過路晨吧!
言清越想越氣,也越想越委屈,是真的覺到難過,從來都潔自好,一直保持著跟異的往,只是跟顧臣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才會出現比較朋友的親昵。
再說結婚那會顧臣本就沒有出現,結果路晨竟然說勾搭人。
他唯獨不可以質疑這一點。
就像當年路晨看到上的痕跡,以為是別人弄出來而大罵的時候一樣,言清心越來越冷。
明明沒有做。
顧臣在展覽廳逛了一圈,和幾個公司的人談了一下,正環顧周圍尋找著言清,卻發現言清不在,跟幾個和他聊天的人說了一下,這才去尋找言清。
他剛走到大廳里面,就見到了言清這幅景,顧臣走到言清邊坐下,他的胳膊肘撐在膝蓋上,垂下頭看著低頭的言清,小聲的問道:“你怎麼了?”
“……我平時,勾搭人了麼?”
言清突然問道,眼睛里面水瀲滟,似乎只要一眨眼,就會有星星落下,顧臣有些無措,回想起自己剛和別人聊天的時候看到言清和路晨站在一起,就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樣的事了。
“怎麼會呢?你從來不會勾搭人的。”
顧臣心疼的說道,肯定是路晨又在說言清了,明明路晨對言清也是在乎的,為什麼每次都要說出那麼傷人的話呢?
“你別想那麼多,言清,你自己沒有做過的事心里面清楚,別人誤會是別人的事,何必為了些不必要的人而耽誤了這會的時?”
言清抬頭,果然快要哭了,淚水都已經在眼瞼了,顧臣憐惜的掏出手帕去了言清的淚水,看眨眼睛,顧臣把手帕放在言清的手心里,溫的說道:“今天應該是你的主場,言清,你是這里最棒的設計師,別因為不重要的人,而讓你失去大放彩的機會。”
言清遲疑的看著他,不是很在乎這些,但是……
顧臣將言清拉了起來,他讓言清拽著他的袖子,湊在言清跟前小聲的說道:“起碼把他們的風頭下去,你是GY集團的設計師,做什麼事,都應該張揚些,別在意別人的眼,懂嗎?”
“去恣意的當luo,言清,你才是王。”
言清頓住,的睫還著,心卻被顧臣的話語給激了起來。低下頭突然笑了一下,顧臣知道言清這是想通了,于是帶著言清去見各個公司的負責人了。
遠,路晨默默的將這一切全部收在眼底,他本來想過來跟言清說聲對不起,看來不用了。
時時刻刻都有男人在邊,哪里得到他?諷刺的一笑,路晨帶著王總監轉走了。
言清本長的,這一次的打扮更是被別人稱做移畫報,再加上言談舉止自信而禮貌,不造作,贏得了好多人的好,而且GY集團展示出來的服裝巧而麗,這讓言清在會場上更加的歡迎。
果真就像顧臣說的那樣,果真在流會上大放彩,幾乎所有人都非常的欣賞,被眾星捧月一般,用自的才華和涵養折服了所有人。
這一次流會讓言清收獲頗,坐在回去的車上,言清終于不用顧忌服會皺了,放松的躺在座椅上,的跟個沒骨頭的章魚一樣。
反正回去自己的店員會幫忙熨燙的。
也到晚上了,顧臣心想可能會有些冷,于是讓人去拿一下毯給言清蓋上,言清道謝了一聲。
看向顧臣,人還沒有開口,一雙好看的眼睛就已經替把所有的話說出來了。
“顧臣,今天謝謝你……”
“跟我就不要說什麼謝謝了,我應該的。”
顧臣解開領帶,出的結,他靠在座椅上看著言清,昏暗中一雙眼睛好看的厲害。
“言清,休息一下吧,今天你對付了那麼多人,應該很累了。”
言清點點頭,盤起來的頭發讓不方便靠在座椅上,總覺后腦勺被墊的厲害,于是雙手費勁的繞到腦后,拆了半天,終于將頭發解開披散下來。
盤了將近一天的頭發,這時候披散下來頭發有些微卷,襯著言清掌大的小臉愈發的巧,顧臣暗了眼睛,他把頭別過去,不再看言清,深怕被這個妖一般的人給蠱了心神。
再看下去,恐怕自己真的會無法自拔吧。
顧臣苦的笑了一下,言清的心里面,那個放著的位置還是沒有他,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可能……以后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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