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覺煩躁的心安靜了不,對啊,每一次不都會經歷這樣的事麼?設計,靈巔峰,然后遇到瓶頸,突破,就像在戰場上勇敢沖鋒的士兵一樣,不斷的躲過地方的攻擊,準的突刺一樣。
言清笑著睜眼,正要轉拿稿子,就被眼前的景給震驚到了,天空中已經飄起了雪花,白的小靈們舒緩的落在了街道上,原本干凈的街道被破壞掉了。
這是散雪,言清雙手趴在玻璃上仔細看著。那些雪花都是片片的落下,有的在了玻璃上,類似于鉆戒八心八箭的形狀很快就化掉了。
對了,是破壞!
言清的眼睛一亮,拿起自己的包包收拾好東西,慌的穿上靴子,關掉部門的燈,就急吼吼的準備出去,又想起自己的相機沒拿,手忙腳的回來取上,飛奔著跑了出去。
公司里面已經一片黑了,言清路過公關部的時候還看到蘇夙坐在辦公桌前不知道在寫什麼文件,笑了一下,心想這個人啊,果然永遠那麼努力!
也不能輸啊!
言清興的頭發都跑散了,噠噠噠的聲音在公司的走廊上格外響亮,蘇夙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走廊上的言清已經跑遠了。
蘇夙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心想大家都很勤啊。
言清拿著相機,包包在肩膀上,跑到街道上出胳膊來,果不其然,落下的全部都是不一樣的雪花!一團一團輕的砸在的服上散開,形了許多完的個。
言清激的拿出設計稿放在地上,團的雪花同樣的砸在設計稿上散開,稿子就像被什麼潑灑了一樣,充滿了破壞的覺。
言清眼疾手快的拿相機拍下來,害怕設計稿了,又趕換了幾張拍完拂去雪花就收了起來。
沒錯,就是這個樣子!
已經沒有什麼好加的了,那就讓自然的雪破壞吧。
言清站了起來,看到自己發上掛著的雪花,因為太冷沒有化掉,像個發夾一樣,自然又俏皮可。
這是大自然給予的禮啊。
言清有些熱淚盈眶,這一刻,突破了瓶頸,想到了這樣的方法。
對著打散的雪花一頓猛拍,拍出來的效果簡直讓人贊嘆,言清也不知道拍了多長時間,甚至都覺手快要沒覺了。
這時候蘇夙打著哈欠從公司出來,看著言清一個人站在公司門口的不遠跟個瘋子一樣小心翼翼的拍著,上前問道:“言清,你干什麼呢?”
“蘇夙!”
言清鼻尖凍的通紅,看起來可極了,的頭發上全是化掉的冰點,一粒一粒的連一片,看起來就像小帽子。
“喂……你要冒了啊。”
蘇夙皺眉說道,想要給言清拍一拍,卻被興的言清阻止了,言清把相機塞到蘇夙手里,吸了吸鼻涕,對著蘇夙說道:“幫我拍一下!蘇夙,拍我!”
“什麼?”
蘇夙拿著相機研究了一下,看著這麼開心 的言清,無奈的嘆口氣,把言清從上到下都拍了一遍,無論是近景細節,還是遠景,都拍的不錯,言清看著相片,很是滿足的笑了笑。
“還不夠……”
言清念叨著,說完,就拉著蘇夙站在雪地里面,兩個人跟個二傻子一樣拍了許久。要不是蘇夙看言清的手已經凍的快發紫了催言清,說不準言清準備拍上一宿呢。
回家的路上,言清拿著相機拍各種東西,草叢上的雪花片,葉片上的雪花,松樹針葉上的雪花,路過的流浪狗上的雪花……許許多多的雪花。
蘇夙把言清送到家以后,不放心的給保安打了聲招呼,這才轉離去,而言清回到家飛速的掉靴子,也不顧頭上的雪化了噠噠的往下淌,走到書房里面打開筆記本把所有相片導出來放的大大的,拿出了萬年不用的數字板和電子筆新建了明背景,將拍到的的雪花按著原貌畫了下來。
言清就這麼憑著熱忙了一宿,最后實在撐不住,跑到沙發上睡了兩個小時,凌晨六點又開始畫。
到了快上班的點,言清跑去洗手間刷了個牙,快速的洗臉上妝穿搭服,這才又拿著相機,將設計稿先放在家里面急匆匆的上班去了。
雖說上了妝別人很看不來言清的氣,但是言清眼底的紅本遮蓋不住,上班的時候言清還遇到了蘇夙,蘇夙看著言清的眼睛嚇了一大跳,皺著眉頭說道:“你不會忙了一宿吧?”
“沒有沒有。”
言清打著哈欠,“我還睡了兩小時呢。”
“兩個小時?!”
蘇夙下都要掉下來了,本來以為的工作很累了,沒想到言清忙起來簡直不要命的。
“言清,你還沒好呢,這樣下去不行啊。”
言清抱歉的看著蘇夙,“蘇夙,你不知道有時候靈來了本不能休息的,我們基本上就靠著靈和機遇來維持設計生涯,如果不小心斷了的話,就糟糕了。”
“什麼嘛……”
蘇夙表示不能理解,兩個人并肩走進公司,言清想了一下,路過會客室,福至心靈,于是打了個比方。
“就比如你正在見客人呢,正快要談妥了,突然一個小碧池跑來打斷你和客戶的說話,讓你前面的所有計劃都泡湯的這種覺。”
“靠……”
蘇夙一想想就覺得可惡,要是真的有什麼小碧池敢打斷工作,都給敲折了。
“好啦,我繼續工作啦!”
說完言清就飛奔著跑去設計部了。
“你注意啊。”
蘇夙在言清后囑托道,可惜言清這會兒興的不得了,本就沒有理睬蘇夙,蘇夙無奈的搖搖頭。
這個姑娘啊……
而言清也差點忘了這會兒還有人想要給使絆子呢,走進辦公室里面,剛把椅子拉了出來想要坐下,就聽到椅子‘咔嚓’一聲,扶手就這麼直接的斷了。
言清手里面斷掉拿著扶手,微微的有些尷尬。
部門里面的人都清楚言清認真工作的時候喜歡整個人靠在扶手上,這擺明了就是要言清傷回家修養去啊。
已經算是惡事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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