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捂著突然笑了一下,的確啊, 憑什麼要讓蘇這麼簡單的死去啊,應該把蘇綁起來,好好的折磨啊,歲月那麼長,生命也很頑強,那就干脆把蘇囚起來,給吃飯,給水喝,再給上奇怪的刑,等蘇暈過去了,就給注藥,延長的生命。
言清甚至還在心里面算了一下,用藥堅持著蘇的壽命,一邊折磨一邊治療,雖然花的錢可能會多,但是言清不在乎了。
言清有的是錢啊。
言清詭異的笑了一下,眼神卻又清醒了一些,腦子里面卻依舊很混沌,看到對面沙發上坐著一個人,跟長的一模一樣。分明是一樣的五,對面的那個人卻顯得邪惡多了。
【按你想的那樣做吧,顧臣會幫你的,蘇夙也會幫你的,他們都知道你當年有多麼難過,所以去做吧,折磨蘇,讓生不如死。】
言清搖搖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再抬頭去看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很難分的清到底誰是誰,誰又是誰。
是誰?那個沙發上的人是誰?
言清頭痛裂的躺在沙發上出冷汗,忽而清醒,忽而迷糊,正在言清無從這迷幻的世界里面逃出來的時候,歐禮突然又推開門進來了,看著一臉獰笑的言清,心想自己可能搞砸了什麼東西。
可沒想到言清心理防線那麼脆弱的啊!
煩死了。
歐禮煩躁的了本來就的頭發,想了想,于是一把摁住言清的肩膀,盯著言清的眼睛,催眠一般的說道。
"想想你最重要的人,言清。"
言清昏昏沉沉的抬頭,看到了安安樂樂站在眼前,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著,一邊哭,一邊大聲喊著"這不是我媽媽"。
言清驚覺,又看到蘇夙,蘇夙失的看著,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轉過離去了。
言清猛地回神,一瞬間所有世界都回來了,看著扶著自己的歐禮,失笑了一下。
"最近剛好事很多呢……"
歐禮無語的吐口氣,言清上現在還有很多未知點,要是不小心到哪里可就不好了,而正在歐禮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這個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歐禮特意吩咐了手下別讓人靠近這個辦公室,皺著眉頭正要抬頭訓斥,就看到了一臉冷漠的路晨,路晨看著明顯虛弱的言清,皺眉頭,他淡定的踱步到歐禮背后,相當優雅的坐在沙發上。
歐禮吞咽了一下口水,什麼況,轉過來,難得皺眉,不敢相信的看著路晨。
路晨怎麼來了,難道……
歐禮回頭看了一眼清醒多了的言清,心中暗暗懊惱,沒算到路晨對言清還在乎的……真是要命啊,雖然路氏集團表面看起來白的,但是怎麼也擺不了路家以前是黑的的事實啊。
當年路家的人在外拼的時候和歐福還沒出生呢,雖然現在路家已經基本不涉黑了,但是真的要對他們手的話,可以說的上是不費吹灰之力。
歐禮的大腦飛速運轉著,想了想,于是企圖解釋說道:"我沒有惡意……"
"我不相信。"
路晨冷冷的說道,他打量了一下僵住的歐禮,緩慢的從口袋里面逃出手套戴上。
"歐禮?我父親還夸過你是個前途無量的小姑娘呢。"
歐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已經走到了現在這個份上,不可以的,不可以!
轉過去拉著言清的手,哆嗦的說道。
"我、是為了幫你!"
言清察覺到歐禮的手指非常的冰冷,甚至有一些抖,正想要頭去看路晨,就聽到了路晨冷冷的對說道。
"別看過來,閉眼。"
而言清睜大眼睛,不愿意聽路晨的話,只是拉了拉歐禮的手指,告訴放心,畢竟他們兩個之間還有協議,幫助盟友是應該的……雖然這個盟友無意間害犯了病,但是還是要幫一把的。
"路晨,你回去吧。"言清低聲說道。路晨握著悄無聲息出現在他手里的槍,皺眉,他是在幫言清,歐禮這個人雖然做事的行為風格他很欣賞,但是犯到了什麼地方肯定就不能留。
"言清……"
"我讓你回去。"
言清喑啞著嗓子,看著地面上出來的自己的鞋子,難得又回到了當初不知道怎麼面對路晨的形。
路晨是好心的,只是不應該這麼做的……安安、樂樂不會喜歡的,蘇夙也不會喜歡的,如果看到了不阻止,就真的完了。
還想好好的看著日出日落,汐落,不想因為心理問題早早的就不了瘋掉。
路晨察覺到了言清的抵緒,他看不到言清的面容,但是能看到言清的握著歐禮的手,仿佛是在握著一個……不,就是在握著一個生命。
路晨無奈的收了槍,他站起來,也不知道怎麼給言清說,怎麼解釋,想了半天,只能悶悶的說道。
"路老爺子說你好久沒看他了,你……哪天起碼跟我去看看他。"
言清垂著頭,聽到路晨的子從旁邊走過,打開門走了出去,言清閉上眼睛。
路老爺子……去了能干嘛呢?已經不是路家的媳婦了啊……
而歐禮就像見鬼了一樣,猛地力在沙發上,緩緩的氣。
言清或許不知道路家在黑界里面是什麼樣的存在,但是可清楚的很,路家很黑,只是現在看起來白,雖說路晨已經洗白了很多,但是……路家很多底細別人本就沒辦法弄清楚,包括,包括路晨的敵人,所以白不白,黑不黑,本就不清楚。
剛才如果不是握著言清的手,歐禮就要覺自己全上下都要被路晨注視在自己心臟部位的目給凍結了,不用轉頭,也知道那已經不是看活人的眼了。
如果是一個惡魔的話,那路晨就是一個混世大魔王啊,還是世襲制,代代傳,一代比一代狠的那種。
歐禮心有余悸的捂著口,心想差點,差點所有的努力就要功虧一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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