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禮深深的吐出一口煙,在煙霧中瞇著眼睛,笑嘻嘻的看著言清,晃了晃之間的煙。
"介意嗎?"
言清汗,你都已經在了還問我介意不介意。
"沒事。"
言清了一下頭發,剛才的跑步讓的頭發有些凌,稍微整理了一下,看著還在吞云吐霧的歐禮,于是說道。
"歐禮小姐,你知道當年蘇的事?"
歐禮笑了一下,"等我把煙完,先讓我理理思路,畢竟時間也過去……emm四五年了?"
"四年快五年了。"
言清端正子說道,歐禮挑眉,于是又吸了兩口,爽快的把煙捻滅在煙灰缸里面。站起一邊走向窗子開窗,一邊說道。
"我記得當年你不是現在這樣的啊。"
言清察覺到了話中的意有所指,靠在沙發上看著歐禮開窗,于是冷笑一聲,當年?當年可不認識歐禮。
"歐禮小姐認識我?我記得當年我就沒跟你見過面吧。"
歐禮轉過來,一頭紅發雖然看起來躁,但是卻讓歐禮那的五顯得非常深刻,頗有異域風味,此刻一挑眉,能讓言清到突如而來的邪氣。
"你不賴嘛,我還以為你還是當年那個只會被人玩的團團轉的富家千金呢。"
"……"
言清皺眉,看來當年的事跟這個歐禮也不了關系了,歐禮當年究竟做了什麼……
"別想我做了什麼。"
歐禮坐會到言清對面的沙發上,用手指點了點腦子,看起來一流芒范,比起,更應該用邪來形容。
"用用腦子,我猜你已經把當年的事查的差不多了不是嗎?"
"歐禮,這麼做,對你沒什麼好吧。"
言清強忍著想要上去對著這個瘋人一拳頭的沖,是真的很生氣,這個人是把別人當做什麼來看?明知道蘇會做些什麼,卻還是放任著,也不管他們幫派里面弟兄的死活?
歐禮收斂了臉上的笑容。
"當然有啦,我和哥哥一手搭建起來的房子,有蛀蟲,哥哥不知道,所以必須我來手……好吧,不跟你繞圈子了,我也就直說了。"
歐禮看了看表,抬起頭來,沒畫任何眼妝的眼睛給人相當直接凌厲的覺。言清脊柱一冷。歐禮的眼神就像穿過言清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的心。
言清很討厭這種覺。
"當年蘇拿著我哥的把柄……也怪我那個蠢哥哥,總是太過于相信別人,尤其是相信人,才會變那個模樣。"
歐禮一邊回憶,一邊瞇著眼,眼睛盯著言清本就不放。
"蘇當然找我哥要過炸彈啦,我哥沒給,我也沒給,不過我給提供了一條路子……你猜猜是什麼?猜對了,你有很大的收獲哦。"
路子,言清腦子里面很快浮現了一個地方。
"黑市?"
"不對不對,再黑暗一些。"
歐禮笑了一下,做了一個非常下流的手勢,言清皺眉,但也很快就明白歐禮指的是什麼地方了,那是一個被A市稱作‘下水道’的地方,各種黑暗、骯臟的易都在那里進行。
"下水道……"言清咬,如果是黑市還好辦一些,如果是下水道的話,真的很難去弄到蘇的什麼證據。這個歐禮弄了相當大的一個麻煩啊。
"是啊,不過只是介紹而已,至于最后怎麼弄到的……我猜不過就是換而已,錢在那里可不是唯一的貨幣。"
說完話,歐禮就收回了盯著言清的目,垂著眼睛看著手指上新做的指甲,輕笑一下。
"本來是想借著收拾蘇的由頭占據那里一個據點的,可是好像沒那麼容易……所以當年我失算了一點,不過也不算太過于失算,言清小姐也回來了,也變了,不如我們合作?你搞蘇我搞路子?挖到的料能讓蘇把牢底坐穿哦……"
言清沉著臉,看著歐禮,心想這個人好深的心機,的計謀幾乎要把周圍牽扯到 所有路人都給算計了進去,要是這樣的人作為敵人,估計為相當的棘手。
言清咬咬牙,一點頭,算是答應了,歐禮笑了一下,臉上滿是一副‘我就知道’的神,言清很討厭歐禮這個人,不喜歡太過于心機的人……
似乎是察覺到了言清的不喜歡,歐禮撇撇,抱著,嘲諷的看著言清,似乎就像在看什麼垃圾一樣,分外不客氣。
"溫室的花朵啊……我真是搞不清楚,之前你在猶豫什麼呢?還念著蘇是你的妹妹?不會吧,都要殺你了,你還想著你那可笑的家庭?"
"知道嗎?要是你出生在下水道里面,連一個小時都活不下去的。寶貝,仁慈一點的確是好事,像我這樣什麼都太過于狠辣決絕,的確不好,但是像你一樣優寡斷也不行。"
歐禮站起來,走到言清邊,的手輕的搭在言清的肩膀上,激起了一片皮疙瘩。
"別把你存活下來的那點手段藏著,相信我,有時候愚蠢的人也會突然聰明起來——畢竟快要死了嘛。"
說完,歐禮就邁著步子走了出去,言清暗著臉,不能認同歐禮的話,但是……歐禮的確說的沒錯,之前的確有些優寡斷了,要是放在生活的國外,早就被吞并的無完了。
深呼吸一口氣,可能是跟蘇這樣的蠢人呆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以至于都忘了以前也是一個為了生存不擇手段的人。
歐禮就是心的黑暗面,很好的將所有的負面緒全部鉤引出來。厭惡、痛恨、難過、絕……言清搖搖頭,蘇夙告訴過的,不能陷過去。
要的是讓蘇以正當的形式獄,蘇應該在監獄里面仔細咀嚼犯的那些罪,以漫長的歲月來償還的債,無論是欠下言清的,還是欠下別人的。
這樣,對于蘇,才是最好的懲罰方式。
只是言清發現現在有些失控了,有些事已經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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