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世間真的有這等看起來宛若子一般的男子……
站在原地默默嘆了片刻,黑男子便急急加快了腳步,朝著走廊的另外一間雅間而去。
這次來這里,可是有要事要辦的。
慕容輕舞走到了廚房,迎面就是一陣各種食材的氣味,煙熏地到都是,只是那些個大廚們好像都已經習慣了一般,毫沒有放在眼里一樣。
“客你怎麼來這里了?這里煙大,若是有什麼事要額外代的,不如我們出去說?”
一個店小二打扮的男子隨意瞄了一眼慕容輕舞此刻的著打扮,便忙不迭地跑了過來,勸說道。
“沒事,我就是過來逛逛而已。眼下確實有件事要同你說上一說,不如你跟我出去一趟?”
慕容輕舞心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一臉真誠地看著眼前的店小二,說道。
“好啊。”
那店小二也沒有懷疑什麼,直接跟后的幾位大廚代了幾句,接著就跟在慕容輕舞的后走了出去。
慕容輕舞也不說什麼,直接將店小二往偏僻的地方帶,店小二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以往這種子古怪的客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便沒有過多在意。
直到慕容輕舞將店小二帶到了一個漆黑看不到一個人影的地方,突然回頭,一掌劈下。
店小二這才發覺不對勁,可子卻不控制地倒了下去,昏死了過去。
直到昏迷的那一刻,店小二都沒有想明白,眼前這位樣貌優、俊的公子為何對他下毒手?為何要劈暈他?
“不好意思了,我突然要借用一下你的裳,不劈暈你不行啊……”
慕容輕舞跟著蹲了下來,對著陷昏迷狀態之中的店小二雙手合十,輕輕地說道。
躲在暗一直沒有現的某道人影無聲了一下角,更是驚詫于慕容輕舞此刻的這般舉。
先是劈暈別人,再說明緣由,這順序是不是顛倒過來了?
慕容輕舞作麻利地將店小二的外裳了下來,穿到了自己的上,跟著就順著酒樓的后門溜了出去。
至于黃鸝和秦司南麼,會馬上回來的,不會讓他們發覺一異常的。
到了酒樓外面,慕容輕舞就招了一輛馬車,飛快地代了一番,馬車就滾著向京城的城門方向而去。
于暗的人影一閃,就消失了蹤跡。
“我就說了吧,肯定不對勁。”
就在慕容輕舞所坐的馬車消失在不遠后,酒樓門前,站著兩道人影,正是此刻本應該在樓上雅間之中的秦司南和黃鸝。
“可是小姐想去哪里呢?為什麼都不跟我們說上一聲呢?”
黃鸝糾結著一張清秀的小臉,帶著不解和疑。
“大概是不想我們跟著,又或者是見不得人?”
秦司南了潔的下,隨意猜測著。
“不可能。小姐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來的,你別胡說。”
黃鸝一聽秦司南開口隨意詆毀家小姐,自然是想都不想就開口反駁了一句。
“喲,你跟你家小姐這才相幾日?就這般維護了?那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不會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你又不是,哪里清楚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再說了,若不是心中真的有鬼,又何必走得這般匆忙且悄無聲息?”
秦司南不由得嗤笑了一聲,對于黃鸝的這番轉變,他其實是不贊同的。
在不夠了解一個人的時候,萬萬不能做的,就是托自己的信任和真心。
黃鸝就真的這般肯定,家小姐,慕容輕舞一定是個好人了?一定不會害他們?
這般維護和相信,終究也不過就是憑著自己那種愚蠢的直覺罷了。
“……”
對于秦司南這幾句極其犀利的問題,黃鸝一時無言 雖然心底還是堅定地站在慕容輕舞這邊,但是對于這次慕容輕舞的這舉,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幫解釋。
“別愣在這里了,進屋去吃飯吧。”
秦司南轉就要往回走,回到雅間吃飯。
“秦醫,你怎麼還有心吃飯?!你都不擔心小姐嗎?”
黃鸝見秦司南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急得跺了跺腳,低了聲音控訴道。
“急什麼,你家小姐那麼大個人了,難不還能將自己弄丟了?放心吧,就算是你家小姐不下心把自己給弄丟了,也有人將找回來。”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秦司南的眸子狀似無意地看了半空之中一眼。
倒是沒有想到,為了保護慕容輕舞,他居然做到了這個地步,當真是舍得。
想到剛剛他們在雅間,突然從窗子外面飛進來的那個字條,黃鸝默默沉默了。
是啊,有暗衛保護著小姐,應該是不會有事的。
可是進去吃飯也太?
“急什麼,吃飽了才能有足夠的力氣,才能跟過去看看你家小姐到底在做什麼,到底在算計著什麼不是?”
秦司南仿若是清楚黃鸝此刻的焦急心,開口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啊?你能找到小姐?你知道去了哪里?”
黃鸝驚訝地瞪大了一雙圓圓的眼睛,不可思議地開口道,秦醫到底怎麼做到的?
秦司南被黃鸝的這反應給逗樂了,心好地解釋了一句:“那當然了,其實你家小姐上穿著的那件裳,早就被我撒了七里香,若是我想,無論跑去哪里,我都能有辦法循著氣味追過去,找到。”
秦司南說得很是自得,這七里香是他自己親自研制出來的,普天之下,只有他有,其真實效果自然也只有他最清楚。
“……”
黃鸝再沉默,心中默默給秦司南舉了一個大拇指。
原來還有這種作啊。
長見識了。
而另外一邊,慕容輕舞卻一路坐著馬車,沒多久就到了京城的城門前,剛剛好城門還沒有關,馬車并沒有到什麼阻攔,就駛了進去。
此刻的京城街道著一冷清的味道,間歇的只能聽見一兩聲狗吠聲,加上馬車的轱轆聲,便再也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了。
“站住。”
一道冷冷的聲音在前方響起,馬車跟著就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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