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海在花園找了一圈,確定沒有努破月的蹤跡,心的不安更加強烈,云如海急得團團轉,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阿阮到底去了哪里?
君子影,對,去問君子影,說不定他知道努破月在哪里。
云如海三步并作兩步,想起之前恨不得君子影消失在努破月的面前,現在云如海是恨不得下一刻君子影就出現在他面前。
倒霉催的時候,什麼事都不會如你的意的,在得知君子影不在云家的消息,云如海以為是君子影帶著努破月出去了,剛想發怒,就聽到府衛隊長說云如海的媳婦來了才告假回去。
花染香來了?怎麼這麼巧,努破月失蹤,花染香剛好回來?
“君子影是一個人走的?”云如海思索著,君子影要是帶了人走,不可能沒人看見,更何況努破月那張臉,云家也沒人不認識。
看著云如海黑沉沉的臉,隊長不敢猶豫當即說道:“君子影是一個人出去了,屬下以命擔保。”
看著隊長言辭鑿鑿的樣子,云如海也不再追問,看來阿阮肯定沒出門,要是出門,肯定有人通報給他了。
“傳我命令,現在所有的府衛全力尋找夫人,找不到就提頭來見我。”
隊長心下一凜,原來是夫人不見了,當即不敢怠慢,將命令下達了下去。
這麼大的靜,整個云家的人都驚了,邵騫聽到外面有靜時,剛想開門看看是什麼況,就聽到府衛說是夫人失蹤了。
由于邵騫父子住的院子長期有府衛把守,自然就不用再次進來查探。
夫人失蹤,這是好事啊,沒想到剛回云家,就驚喜連連,邵騫此時就是個志得意滿的小人。
忍不住再次回想起和君子影再次相見的場景,當然,這可不是什麼妙的相遇,反而只有劍拔弩張。
看著君子影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樣,邵騫的心頭快活,在云家,一個小小的府衛副隊長,還不是他想怎麼辱就怎麼辱。
不知怎的,邵騫看著君子影怒氣沖沖地臉,反而來了幾分興趣,手就要上君子影的臉,君子影到邵騫的不軌,拿起手中的武就要對邵騫出手。
邵騫不怒反笑,嘲諷地說道:“喲,脾是越來越大了啊。”
君子影繃著一張沒表的人不想理會邵騫,邵騫只當君子影是怕他,越發的囂張,附在君子影的耳邊,似笑非笑地說道:“君子影,你的孩子,有幾個我殺幾個,要斷子絕孫就一起吧。”
那個死去的孩子,就是君子影的逆鱗,邵騫肆無忌憚的話語,終是惹怒了君子影。
邵騫正自鳴得意,君子影已經將刀子抵在邵騫的口,只要用力,邵騫就能永遠閉上那張了。
看見君子影拿刀要捅死自己,邵騫的臉瞬間就白了,里囔囔著:“你要干什麼,這可是云家,我可是云家的表爺。”
“垃圾。”
聽到君子影語帶厭惡的聲音,卻沒有到疼痛,邵騫悄悄地睜開了眼,發現君子影帶隊已經走了,邵騫雙一,靠在一旁的墻上。
君子影不是不想下手,而是被后的陸奇拉著了,陸奇跟君子影的關系不錯,若是讓君子影在大庭廣眾之下手殺了邵騫,那肯定難逃一死了。
對著君子影憤怒的臉,陸奇心驚,此刻的君子影是真的想殺了邵騫,氣勢人,卻仍是梗著一口氣對君子影搖了搖頭,君子影知陸奇是為他好,強忍怨恨和不甘,收起抵在邵騫心窩的刀子,這個雜碎,遲早要讓他后悔來到這世上。
當然,邵騫沾沾自喜的是自己如何在言語上辱君子影,而其他的就被他選擇地忘記了,即使選擇忘記,邵騫仍是心有余悸,以后一定不能讓君子影單獨上自己。
這廂找努破月找得要發瘋的云如海,在得了府衛隊長沒有努破月蹤跡的消息,憤怒地隨手砸了一個花瓶,直盯著府衛隊長,冷冷地問道:“確定哪里都沒有?”
府衛隊長豆大的汗順著臉頰流下,略帶猶豫地說道:“爺,老爺的書房屬下不敢搜。”
“還有呢?”
“沒有了,表公子的院子一直有人把守,并沒有看見夫人。”
“那個院子,去搜。”
君子影面無表地下達命令,便向書房走去。
書房的門被打開,云博遠正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云如海弄出這麼大的靜,云博遠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就是要等云如海親自來問,那個人在云如海的心里如此重要,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云如海看著在黑暗中的云博遠,一針見地問道:“爹,阿阮失蹤了,我在找。”
沉默了半晌,云博遠不答反問道:“如果讓你選擇,爹娘跟你媳婦,只能選擇一邊,你選誰?”
云如海面一怔,臉上糾結的神落云博遠的眼中,云博遠在心中暗嘆了口氣,看來這人在云如海心里的地位,已經不屬于他們兩個老人家了。
沉默了半晌,云如海抬起頭說道:“爹,百善孝為先,在孩兒的心里,爹跟娘永遠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是阿阮出了什麼事,我也會獨活。”
云博遠聽了云如海的話,不知道該喜還是憂,依然問道:“二者只能選其一,你自己考慮吧。”
“爹,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你這樣沒頭沒尾地讓我選擇,我怎麼選?”
“如海,今日,在爹的室發現了你媳婦。”
云如海震驚,半晌說不出話,他都不知道他爹有室,阿阮竟然在室里?
“爹,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阿阮格雖然潑辣,但還沒那麼大的膽子私闖室,阿阮怎麼會知道室呢?”
云如海心急如焚,但是在這里猜測也得不到什麼結果,只有見到努破月才能知道原因,思及此,云如海問道:“爹,阿阮現在在哪里?”
云博遠飽含深意地看了云如海一眼,聲音低沉地說道:“見可以,但是問完之后,你得給我一個代。”
頓了頓,云博遠又說道:“如果不配合,到時候怎麼置我說了算,你不能阻攔。”
云如海咬咬牙低了點頭,悶聲說道:“爹,我會讓阿阮開口的。”
云博遠開啟口,云如海顧不得萬千思緒急切地就走進道了。
看著云如海迫不及待的背影,云博遠的眸暗了暗,大事者,不能為所困。
“云風大哥,求你行行好,給我點吃的吧?喝的也行,我不挑的。”
努破月正在可憐地向云風討著吃食,是真的了,因著跟云如海置氣,今日都沒怎麼吃飯,這會該很晚了吧,晚飯早都該吃了吧?哼,那個該死的云如海肯定自己吃飽飽抱人睡大覺去了。
云風本不搭理努破月,往日總是聽聞夫人潑辣,今日才知道是心大,自投羅網就不說了,到現在本沒有一點為階下囚的意識,不哭不喊的,只想著吃喝,云風算是敗給努破月了。
努破月知道,提的要求云風肯定不會理會的,了了是真的,但是跟一塊木頭待在這靜悄悄的室真是會憋死人,只好自己碎碎念聽起來也熱鬧些。
努破月抱膝坐在角落,自言自語地說道:“不知道這回還能不能出去,有點想娘了呢,肯定還看我不順眼,唉,哪怕娘現在直咧咧地來罵我一頓也得勁啊。”
“也不知影哥發現我不見了沒有,唉,好久沒見到花夫人了,真想再聽溫溫地說話,肯定很想念染香吧,每次看著我都要出神。”
……
再念叨下去,云風的耳朵都要長繭了,但是,云風最不了的是,努破月碎碎念了這麼久都沒說起爺,爺可是掏心掏肺地對好,怎麼能半點都不念著爺的好?
努破月抬頭看見云風本來面無表的云風,臉上出現了點怨念,莫非是自己把他念煩了,當即打趣道:“云風,你要不要跟我說會話?我一個人說話可沒勁了。”
云風冷漠地看了努破月兩眼,語帶不滿地說道:“你怎麼不念著點爺的好呢?”
努破月可沒想到云風會為云如海打抱不平,一時語塞,轉而低聲地抱怨道:“哼,他肯定在哪呢?”
話音剛落,云如海就出現在努破月的面前,帶著怒氣質問道:“誰說我在?阿阮,你個小沒良心的,云家可差點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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