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原本就不適,跟群臣商議國事也憋悶著一肚子的氣,見自己的兒子都這樣的不爭氣,不住又發了脾氣。
“你們都多大了!”皇帝指著底下的皇子們破口大罵。
皇子們連忙跪下請罪:“父皇息怒,兒臣知錯。”
皇帝還是止不住的發怒:“你們一個個的都是飯桶麼,這麼大了連國事都理不來,不過是想讓你們為朕排憂解難,你們就做出這樣的憊懶模樣,是不是等朕被氣死了,你們才開心了啊!”
說著,皇帝忍不住抓起手邊的東西摔了出去,砰砰的落地聲不絕于耳。
混之中,皇渝耀只覺得額頭一涼,抬手一,果然有痕,就知道是被扔出來的硯臺到了皮。皇渝耀明白恐怕是已經出破皮了,可是皇帝正在暴怒之中,皇渝耀也只能跪在那里,沒有閑心理傷口。
等皇帝發完了怒火,皇子們方才垂頭喪氣的從書房中離開。
皇渝耀一直也沒顧得上理傷口,匆匆忙忙的趕回王府,正好到陸尚雪原本要上街去逛,迎面看到皇渝耀的額頭上有痕。
陸尚雪驚訝不已:“這是怎麼弄得,王爺額頭怎麼破了!”
說著命紅綃趕去取金創藥來包扎傷口,一邊心疼的用帕子了,口中問道:“王爺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皇渝耀苦笑兩聲:“是父皇扔硯臺砸傷的,我哪里小心的過來。”
陸尚雪聽了是皇帝砸傷的,不吐了吐舌頭:“父皇發火了麼?又出了什麼事?”
知道陸尚雪不是一般的婦道人家,皇渝耀將事同詳細的講了講:“原本淮的事就還沒有解決,這件事傳到邊疆去,那些數民族人心浮躁,便想趁機叛,起兵造反,邊疆的軍隊支撐不了多久,已經向朝廷中發來的加急快報請求援助。”
皇渝耀想到朝廷中混的模樣,也是皺眉不已,“可是朝廷中派系繁多,一時之間哪里能爭吵出個結果呢,只好吵個不休。父皇原本就已經氣病了,看到這個模樣,忍不住的發怒,摔了許多東西,我也不小心被硯臺傷了額頭。”
聽了來龍去脈,陸尚雪秀的額頭凝一個結:“王爺不要太過擔心了,事總會有轉機的。”
皇渝耀含笑看了看陸尚雪,“王妃還真是氣定神閑啊,聽聞如此大事還面不改,果然是本王喜的子,不同于尋常的姑娘們。”
聽皇渝耀打趣的話語,陸尚雪不由的紅了紅臉頰:“王爺又取笑雪兒。”
皇渝耀看陸尚雪無限的可樣子,忍不住拉過陸尚雪雪白的小手,輕輕的摟在懷里,抱著陸尚雪的軀,皇渝耀覺得一早上的疲累都跟著消失了不,心里得到了莫大的安。
陸尚雪靜靜的依靠在皇渝耀的膛,笑了笑聲說道:“王爺放寬心些,慢慢來,一件一件的總有理好的時候,父皇也只是氣急攻心而已,相信很快就會平復下來的。”
知道這是在安他,皇渝耀也只好跟著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其實陸尚雪并不是空口無憑的安皇渝耀,心里也有些別的想法。一直以來聽皇渝耀提起過恭慶王府的報網,陸尚雪覺得或許這種憂外患的時候去,打擾一下恭親王,可能會有新的發現呢
不過陸尚雪也不確定是不是能從恭親王府獲得有用的消息,怕說出來皇渝耀要空歡喜一場,于是暫且不做聲,只是暗暗打算抓去一趟恭親王府。
第二日陸尚雪就帶著紅綃出門,去了恭親王府,恭親王帶兵去了淮平叛,并不在府中,接待們的仍然是端莊嫻雅的恭親王妃。
陸尚雪客氣道:“王妃進來可安好,尚雪聽聞進來朝廷上事務繁多,恐怕恭親王妃也是有所耳聞的。”
恭親王妃端莊的面容上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是聽說了,仿佛肅王殿下還點誤傷,恐怕肅王妃要心疼了吧。”
驚訝于這樣發生在宮中的瑣碎的消息恭親王妃都拿到的及其迅速,陸尚雪覺得恭親王府的報網似乎是有些門路的。
旋即陸尚雪又有些陷了迷,恭親王出門不在王府,那麼恭親王妃是自己獲得的這個報,可是不知道是恭親王妃一直以來就掌管著報網,還是恭親王暫時離開王府次啊會給理呢。
陸尚雪想了想斟酌著再開口:“王妃既然聽說了,實不相瞞,我的確十分心疼王爺的傷。為了讓王爺能夠些傷,我想盡我所能的為王爺分憂。”
仿佛聽懂到了陸尚雪心中所想,恭親王府倒是先說出了陸尚雪興趣的容:“想必肅王妃是想借機問問我手中的報網可有什麼好的線索吧?”
陸尚雪被口中的意味驚到了:“王妃手中的?恭親王他?”
王妃淡淡的笑了笑,:“我家王爺并不理這些瑣事。”
陸尚雪知道這是恭親王妃委婉的說法,這報網的確是自己一人掌管,看來恭親王并不知道詳細況,陸尚雪沒想到看起來端莊和藹的恭親王妃是個厲害角,不由的暗暗咂舌,一時之間忘了問問題。
恭親王妃倒是氣定神閑的很,“既然肅王妃問到了我這里,那麼我也不好什麼都不說。只不過我畢竟不是個神仙,也只能給肅王妃一點點小建議罷了。”
陸尚雪聽了已經是激不已:“王妃娘娘請說,尚雪洗耳恭聽。”
恭親王妃指點了陸尚雪,“朝廷中一時確實是沒有良將可用,尤其是看似靠譜的太尉,若是派他領兵恐怕要一團糟了。”
陸尚雪忍不住追問道:“那麼可有什麼良才的人選嗎?”
恭親王妃點點頭:“車騎將軍胡庸人,是個難得的將才,若是派他,自然萬事順遂了。”
陸尚雪在心中暗暗記下了,又一次的謝了恭親王妃肯大方的提點,才轉告辭,回王府去思考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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