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媽自認為自己老了,見不得那麼腥的場面,而且林媽也清楚,那種需要耍狠的場面,也應付不過來。
既然小姐不想陪著,那就留在殿收拾東西也好。畢竟由這群不知底細的宮娥們打掃霍兮容住寢的地方,講真的,林媽還真有點兒不放心。
樂菱才不想林媽一樣,思考那麼多,狗咬狗的場面,看著才最快人心!
樂菱屁顛屁顛的扶著霍兮容的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跟著主子出門看好戲。
霍兮容看了樂菱一眼,示意樂菱穩重點兒,這麼躁躁的,像什麼樣子!
樂菱低著頭,想要借此掩飾住自己勾起的角,扶著霍兮容走了出去,而們的后還跟著一兩個獻殷勤的小宮娥們,這些人本就不用樂菱吩咐,直接顛兒顛兒的在后面搬著椅子。
樂菱不屑的嗤笑一聲,真夠現實的。
這些人不過就是看到,自家主子寵,所以才來討好討好主子,希能得到主子的重用,這樣一來,這些人也好在別的小太監面前起腰板做人!
霍兮容瞪了樂菱一下,皇宮自有屬于皇宮的那套生存之道,誰也不用瞧不起誰。
對于杖責這一套,霍兮容還是很悉的,之前在璟王府時,王爺就蠻喜歡這種懲戒的法子。
似乎王爺邊的人,多多都挨過板子,就連樂菱也不例外……
這剛出去,霍兮容就看到,那個廚被人一左一右的按住,還堵著一塊破抹布,臉上鼻涕眼淚橫流,里不停的發出聲響,但誰也不知道這人說了些什麼。
他子不停的掙扎,想要出侍衛的手中逃出來,別看這人子胖,卻沒什麼力氣。
霍兮容走到晏以淵的邊,停了下來,而跟在后那些小宮娥們,倒也算有眼,們把兩把椅子放下,然后又從殿搬出一個方形茶幾桌。
原本宮娥們是打算給兩位主子沏茶,可茶剛拿出來,就被樂菱接了過去。
“你們去殿收拾殘局,這里由我伺候就行。”自打進宮以來,霍兮容的吃喝方面,樂菱和林媽從不假借他人之手,在這宮中,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是。”宮娥們乖乖的把東西放在茶幾上,隨之退了下去。
霍兮容落座,有些不順眼的看著堵在廚中的抹布,霍兮容淡淡的說:“堵著干嘛,既然皇上想宮所有人都長長記,那就沒必要堵。”
“……”
侍衛們有些無語的看著霍兮容,拿東西堵只是為了照顧自己的耳朵而已,他們可不想一會兒打板子的時候,耳邊全是殺豬似的慘聲。
霍兮容側頭,對還在沏茶的樂菱說:“去,把那人口中的布拿出來。”
“好!”樂菱放下自己手中的瓷茶壺,一臉小興的快步去拿出堵在廚口中的臟布。
樂菱剛拿出抹布,廚就著急的沖著霍兮容哀求道:“娘娘,娘娘下知道錯了,求娘娘饒下一命!求娘娘饒命啊!”
可能是廚太過激,一句簡簡單單求饒的話,愣是被他嚎的都破音了。
樂菱略有興致的拍著廚那張大臉,冷笑著說:“傻子,到現在你都不知道是誰想要你的命,求我家主子有個屁用。”
晏以淵瞟了一眼霍兮容,真不愧是從璟王邊出來的人,見過大世面,心也夠狠!
霍兮容面不改的喝著樂菱剛剛沏的茶,本就不去理會晏以淵的目,這種場面對來講,本就是小意思。
晏以淵抬手,興致索然的說:“行了,開始吧。”
樂菱往后退了幾步,另外兩名侍衛拿著玄鐵做的板子,高舉后狠狠落下。
玄鐵的重量可不一般,不過只是打了五六板子,廚的屁早就已經被打爛,子上也開始出現星星點點的鮮來。
杖斃和杖責不同,杖責只用打屁就行,因為屁上的厚,挨打再重的打,也很難致命。可杖斃就不一樣了,先不說那玄鐵的板子有多重,這板子落下的地方,可不止屁一。
除了腦袋之外,這個廚的上半,幾乎都被板子打過。
看著廚口中的水,樂菱就已經知道,這人的五臟六腑已經被打傷,再打十多下這人必死無疑!
廚的嚎聲不絕于耳,聽的殿的小宮娥們一個個都臉慘白。
院從一開始的高昂求救聲,到最后已經半昏迷的悶哼聲,使得路過殿外的小太監們紛紛加快了腳步,宮的老太監們聽聲音就都知道,挨罰的人,已經快不行了。
晏以淵子溫和,從這個皇帝上臺以來,下旨杖斃的次數極,宮所有人都一臉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后宮中的其他妃嬪們,已經開始派人去問問,這個被杖斃的廚子,到底做錯了什麼才引起皇上的震怒……
霍兮容慵懶的喝著茶水,看著那地上早就奄奄一息的廚,心中沒有任何波瀾。
晏以淵食指輕敲著桌面,面對這種場面,霍兮容還能面不改的喝著茶,果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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