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兮容心中暗罵,這人果然不好應對,兩人各退一步就這麼難,自己已經做出了讓步,晏以淵怎麼就這般給臉不要臉呢?
聽晏以淵的口氣,自己不僅要當這個寵妃,而且還要每天給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等著皇上寵幸。
這人怎麼不上天呢?還想要一口吞個胖子,晏以淵就不怕噎死自己?
“皇上如果不介意,自己到時候只是上了一個會氣的死人,那你就算兮容什麼也沒說。”如果不是有求于人,霍兮容恨不得咬死這個偽君子。
晏以淵抿起自己的薄,故意沒有回答這句話,存心想吊吊霍兮容的胃口。
他臉上,依舊是那副極其虛偽的淡笑,但晏以淵的那雙眼睛,卻從霍兮容微張的紅,慢慢挪移到抓著被褥的纖纖玉手上,那雙黑眸閃過一波瀾。
晏以淵承認,他確實很欣賞這個人,但這并不代表,他允許霍兮容在自己面前囂張。
霍兮容低頭,想要避開晏以淵的眼神,早就不是那個不經人事的小姑娘,晏以淵的眼神代表了什麼,霍兮容心里一清二楚。
一只手,回到被褥之中,不聲的索著被自己藏在玉枕下,那個為了以防萬一而準備的金簪。
霍兮容保證,如果晏以淵真的敢對用強的,這支金簪一定會進晏以淵的心臟!
霍兮容怯生生的看著晏以淵,那眼神充滿了戒備和懷疑,而被褥下的手,一直握著金簪,仿佛那簪子是唯一的護符一般。
樂菱應該是被人拉走了,外邊沒有樂菱的嚷聲,整個宮殿都顯得特別的寧靜,偶爾一陣勁風吹過,只留下樹枝相互撞的聲音。
“行了,把你手中的東西收起來吧,朕還沒到非你不可的地步。”
晏以淵角出一抹譏笑,其實霍兮容的小作,他早就察覺到了,之所以不講出來,只是因為霍兮容的舉弄得晏以淵心里很不爽。
自己的相貌也不差勁,份地位也高,知識淵博,霍兮容怎麼就對自己答不理,對晏璟死心塌地呢?
霍兮容沒有出一丟丟被人捅破的窘迫,反而還一臉落落大方的當著晏以淵的面,重新把金簪放在玉枕之下。
“記住朕的話,朕下朝之后,不希看到你臉上的疤,知道嗎?”晏以淵說完這句話,起準備離開。
“恩,記住了,皇上放心,等我睡醒后,就馬上人卸掉我臉上的面。”霍兮容翻安安穩穩的睡在臥榻上,得到了晏以淵的口頭保證,還是蠻放心的。
一般況下,只要晏以淵說出來,就肯定會遵守承諾。
霍兮容很了解自己的臭病,只要沒睡飽,那天絕對會一整天都無打采,而且腦子還轉不過來彎。
為了等會兒能與晏以淵繼續斗智斗勇,霍兮容覺得自己還是補會兒眠的好,再加上自己還懷有孕,本就嗜睡,多睡一會兒沒病!
看霍兮容利落的裹被褥,小臉深埋在褥子里,被褥外就出幾縷青,晏以淵就覺有些哭笑不得。
睡迷糊的霍兮容,和平常時的模樣差距太大。
晏以淵看了看天,自己確實該梳洗梳洗,再回自己的書房換上龍袍,準備上朝。可看著自己苦的一整夜沒睡,霍兮容在臥榻上睡得香甜,他心理上就有些不平衡。
晏以淵扯了扯被霍兮容拉住,蒙在頭上的被褥,語調十分嚴肅的說:“朕都起準備上朝了,你也該起來辦正事了。”
“……”
被褥本就沒被扯下,霍兮容還趁機往里面了,順勢裹了自己上的被褥。
霍兮容本就不想去理晏以淵,這大晚上的不人睡,天還沒亮也不人補眠,還不人活了!
他自己不睡,也想攪和的不別人睡?
“喂!霍兮容,朕告訴你,你可別得寸進尺,你今天還有一大堆事要做,你別想糊弄過去。”晏以淵瞇著眼,他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套了?霍兮容剛剛,只是緩兵之計,這人兒就不想摘下面?也不想當什麼皇妃?
霍兮容皺眉,閉著眼,有些煩躁的在被褥中嘟囔著:“啰嗦死了,我知道自己要干什麼,補補覺而已,耽擱不了你多久!”
“……”
對于再次被懟,晏以淵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果真是被璟王寵壞了,脾氣倔的要死不說,子還和璟王一樣囂張。
無所謂,只要霍兮容乖乖的聽話,晏以淵愿意放任霍兮容這些壞病。
以后有的是機會霍兮容知道,今后該聽誰的話,在自己面前的態度應該如何。
不過在出門的時候,晏以淵還特意代門口的侍衛,說什麼天冷,派人給這里加點炭火,貴妃子弱不了涼氣。
而一直在遠方候著的樂菱,看到晏以淵離開,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去看看王妃到底有沒有欺負。
“喂,你們什麼病,和本姑娘杠上了是吧?”樂菱怒瞪著兩個侍衛,恨不得撒一把毒藥,毒死這兩個礙眼的人。
那兩個守門的侍衛,就像是故意和樂菱杠上了,一人特意擋在樂菱的面前,不樂菱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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