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護衛們倒也沒糾結,齊刷刷的把劍都收了回去,但他們的子還是自覺的擋在王妃的面前。
畢竟一個斷了手的老婦人,有什麼好畏懼的?他們這麼多人,難不赤手空拳連一個婦人都打不過?
霍兮容看了一眼那人的傷口,雖說已經被人包扎好了,但還能看到的跡。
霍兮容嗤笑一聲,有些嘲諷的問:“姨娘不在家中好好養傷,特意來攔我的路干嘛?”
“霍兮容,你這個毒婦,你蛇蝎心腸,竟自己的夫君砍掉老的手,你以后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霍老夫人發瘋的喊著,若不是旁邊有護衛們攔著,估計霍老夫人絕對會沖到霍兮容的面前。
圍看的百姓們,聽到霍老夫人的話,看霍兮容的眼神,瞬間就變了,還有一些碎的老婦人,直接就湊到一起嚼舌去了……
被護衛按在地上的霍老夫人,著氣,滿臉兇惡的看著霍兮容。
樂菱上前,沒有一點膽怯的給了霍老夫人一耳,別看樂菱平時沒心沒肺的,但這個小丫頭也是極其護短的人。
不知是不是因為璟王護短,連帶著璟王邊的心腹,一個個護起短來,也都是不講理的主。
樂菱呵斥道:“放肆,璟王府也是你這種雜碎能辱罵的,霍老夫人您老人家小心別剛手沒了,如今再落個舌也被王爺下令拔了的下場。”
“璟王府里的狗,果然都會威脅人。”霍老夫人冷笑著,雙眸盯著霍兮容。
那眼神是一種甘愿舍棄一切,也要把對方拖地獄的眼神。
“霍老夫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怎麼?您老人家是想試試護衛手里的刀鋒利不鋒利?”樂菱沒有被激怒,只是被人罵了一下,還不至于失態。
只是樂菱有些不爽的是,這個老人也太難纏了,說話還特別難聽。
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夫人,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看了?
兮容扯了一下樂菱,這個小丫頭先閉。
霍兮容瞇著眼,看了一會兒霍老夫人的窘態,突然恍然的笑了出聲。
霍兮容點了點頭,譏笑的說道:“我懂了,姨娘該不會也是被霍家拋棄了,所以才遷怒到我的上吧。”
還真別說,這個套路確實是霍啟山最擅長的,當年自己被霍家拋棄,不也是因為自己沒有利用價值了嗎?
人之所以敢拼命,就是因為自己沒有什麼可失去的。如今沒有霍家傍,這個老婦人自然也就沒有了依靠。
霍老夫人咬著牙,雙眼全是,看樣子這兩天這人也沒被伺候的有多好。
“霍兮容,你休要得意,若不是因為你這個賤人,我豈會變現在這副模樣?”
霍老夫人的話音剛落,一道清脆的耳聲,再次響起。
這一耳,還是樂菱打的,而且打的那一個得心應手……
樂菱冷笑著說:“老婆子,你最好放干凈一點,王妃不忍心下手,我這個野丫頭可不一樣。我不會顧忌你的份,只是你敢說錯話,我就敢打,不信我們試試。”
樂菱晃著自己的手腕,似乎是用力過大,手腕有些累了。
霍兮容也沒有制止,這也沒什麼好制止的,自家丫鬟為自己出氣,自己表揚還來不及,哪里會阻攔?
霍兮容抱著湯婆子,神態自若的說:“姨娘今日終于能會到,一年前我在霍家過的是怎樣的日子了嗎?當初你們端著餿飯喂我、大冬天我洗的時候,可有想過自己會落得現在的下場?”
“呸,你這個賤蹄子。”
“姨娘,所有的因,都是你們之前種下的果,況且你斷手之事,也是你自己掙得,你怪不得別人。”
“你嫁璟王府之后,就立馬與我們霍家斷絕關系,你心中可念一點恩?你爹爹跪在你面前時,你可有一丁點的愧?霍兮容,我們霍家這麼多年,就算是養一條狗也懂得護主,可是你呢?”
“姨娘別忘了,當初原本應該嫁璟王府的人,就不該是我!是你妄信讒言,怕自己的親生兒嫁進璟王府后遭遇不測,所以才我這個替死鬼替嫁。現在所有的一切,你怨得了誰?”
霍兮容走到霍老夫人的面前,冷聲說道。
霍老夫人被人按住,這人就算想對自己不利,也無能無力。霍老夫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上占點便宜而已。
直到現在,霍兮容算是看明白了,霍家今天搞的這一出,為的就是搞壞自己的名聲。
畢竟一個心思邪、不記恩、沒有良心的子,就算得命格不同,又有什麼資格母儀天下?
但這一出戲,若說沒有皇上在背后推波助瀾, 霍兮容不相信。
可霍家笨就笨在,其實就不想什麼母儀天下,今天公布自己的命格,只是為了不想進宮,不想變皇上手中的棋子罷了!
名聲的好壞,和沒有一丁點的關系。
只是霍兮容在意的是,皇上搞這一招,可是在暗示他已經放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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