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書房,倒沒有那麼慌,璟王的出現好像是意料之中一樣,侍衛有條不紊的進去通報皇上。
“皇上,門外璟王想要求見。”守在書房附近的,都是晏以淵的親信,他們自然知道,璟王一大清早就過來,是所為何事。
皇上放下自己手中的奏折,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對侍衛說:“哦?人這麼快就已經找來了,也罷,帶璟王進來吧。”
其實晏以淵早就料到,璟王會找過來,只是沒有想到,那人的速度竟會這麼快。
但,這想來興師問罪的璟王,也不睜眼看看,那個逆臣想問誰的罪!
晏以淵心中的不滿早就忍到了極致,若不是顧忌著璟王手中握有兵權,早在自己登基之時,他就不會留著璟王的命。
想到這里,晏以淵的面冷了下來,說到底,還是因為先帝對自己這個弟弟的偏,否則怎麼會把重權給璟王!
就在晏以淵胡思想的時候,璟王走了進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天下太平的緣故,皇兄最近出宮的次數有點多了。”晏璟連最基本的面子都沒給皇上留,這句話,說的那一個直白。
晏以淵瞇著眼睛,看著從進門到現在,都沒施過禮的璟王。
晏以淵黑著臉,隨之冷哼一聲,“璟王再怎麼說也是自小就在宮中長大,怎麼,不過幾年不在宮中住,現在就連面圣時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
“皇兄還記得‘禮儀’二字,臣弟還以為,皇兄連最本的人倫都給忘了呢。”晏璟豪邁的笑了幾聲,但終究還是沒玩的那麼難堪,他虛虛的行了個禮。
“璟王,別以為你手中握有兵權,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晏以淵雙手握,眼睛死死的盯著璟王。
“皇兄不知是跟著誰,盡學了一些不好的習慣,朝中的大臣們看著很是痛心。其實這一趟臣弟本也不想來,但經不住朝中幾位忠臣們的嘮叨,所以才冒險前來點醒皇兄。”璟王自顧自的坐下,滿面笑容的看著皇上。
兩人針鋒相對,誰也不愿讓著誰。
“不好的習慣?朕怎麼有些聽不懂呢?”晏以淵深吸一口氣,努力的想要平復自己的心緒。
“皇兄出宮兩趟,一次去了雅風閣喝花酒,一擲千金,只為見到一個藝,那種魄力,臣弟也嘆為觀止。”晏璟搖著頭,十分做作的說。
“朕……”晏以淵鐵青著臉,但卻解釋不了什麼。
“更奇跡的是,雅風閣的云湘姑娘正巧沒多久,就消失不見了,皇兄要不要給重臣解釋一下,說說這個云湘姑娘的去?”晏璟挑眉,頗有些挑釁的問道。
“云湘姑娘的去,璟王應該比朕更清楚才對吧,畢竟這云湘姑娘,可是從你的府中消失不見的。”晏以淵食指輕敲著桌面,此時他倒鎮靜下來了。
不過只是說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他有什麼好氣的?
自己這邊吃癟,璟王那邊也不見得沾。
“臣弟原本是想為了皇兄的聲譽,盡快把云湘姑娘送出京城,但沒想到,最后竟被人擄走,正巧的是擄走云湘姑娘的人,似乎就是這宮中的侍衛。”晏璟淺笑著,漫不經心的就把這個鍋,甩到了皇上的上。
“哦?那件事朕怎麼不知道,畢竟璟王府做事向來神,是不是璟王認錯了人?”晏以淵也厚著臉皮,拒認這種事。
“也罷,不過是個藝而已,消失了也好。但這次出宮,皇兄竟擄了一個有夫之婦,怎麼?難不是后宮中的嬪妃有什麼地方沒有伺候好,竟把皇兄憋到這種地步?”晏璟嗤笑一聲,那總譏諷的意味不言而喻。
“璟王口中的‘擄’字,朕就有些聽不懂了,如果朕真的想要擄走誰,那昨日朕就不會一人回宮。”
晏以淵反將了璟王一軍。
但是他說的,也確實是事實,自己昨天不過只是想見見這個人而已,他這個皇帝,還做不出當街擄人這種缺德的事。
至也要把宮中所有的事都給安排好,這才能把霍兮容給接近宮里來。
不是嗎?
“那皇兄的意思是,臣弟誤會皇兄了?”晏璟上的怒氣很重,剛剛皇上的話音他自然聽出來了,正是以為同明白了,所以晏璟才會這麼的生氣。
皇兄的意思是說,昨天他本就沒存著心思去搶霍兮容,若是這人想玩狠得,估計昨天他就帶霍兮容一起回宮了!
“也是朕沒管好下人們,竟大臣們有所誤會,隨之朕會向朝中大臣們解釋。”晏以淵笑的儒雅,看起來就如一個翩翩公子。
不過就在兩人鋒的時候,進來一個侍衛,侍衛在皇上的耳邊不知言語了什麼,隨之皇上的臉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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