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兮容悠然的喝著茶水,滿臉都是嘲諷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父親。
估計那人是第一次到璟王府,霍啟山一直的打量著房的古董花瓶之類的擺設,那人時不時眼中還出一向往的神。
霍兮容滿是鄙夷的輕笑一聲,放下手中的茶水,擺著臉問道:“父親今日來璟王府,可是有什麼事兒嗎?”
原本還在瞄著寶的霍啟山,在聽到霍兮容的話后,猛地一激靈。
這里的一切,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霍啟山,他與住在此的人有著天壤之別。不說別的,就說杯中的茶水,璟王府泡茶所用的茶葉,是鄰國進貢的極品鐵羅漢。
估計除了璟王府之外,這種茶水,也就只有皇宮才會有。
霍啟山心中暗自吃驚璟王的勢力,同時也明白,為何皇上會把璟王視為眼中釘。
見到霍啟山盯著茶水,不知在想著什麼,霍兮容有些不耐煩的皺著眉頭,提聲再次喊道:“父親?父親難不來這里就是來喝茶的?”
霍啟山猛地驚醒,他很是尷尬的擺了擺手,看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不是,為夫今日來璟王府,不過就是想與王妃說一聲,你娘親的牌位已經了祠堂,祖籍上也把你娘親提為了平妻。”霍啟山面漲紅,語氣之間早已沒有了以往對待霍兮容時那種囂張。
霍兮容的角勾起一抹笑意,對于這個結果,就已料到。
這個父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只要能助他飛黃騰達,什麼事這人都愿意做。
“就為了此事?”霍兮容的聲音著一不屑,雙眸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悠然的說:“要是因為這點小事,父親只用派人過來代一聲即可,用不著您親自到璟王府說這種小事。”
霍啟山有些為難的了雙手,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意,看著就人惡心。
“是這樣的,你看你二哥也老大不小了,天天每個正事可做。你作為妹妹,說起來你們兩個也是親,多也應該幫襯一把,璟王在朝中說話比較有分量,你去求求璟王,王爺幫你二哥在宮中安排個差事……”霍啟山說的那一個簡單,好似這種事,只需晏璟說一句話就能辦似的。
霍兮容冷哼一聲,也不知霍啟山有什麼臉面在這里拿著親之事,開口求著自己幫霍家辦事。
有些人啊,要是不要臉起來,還真是齷齪的人大開眼界。
霍兮容幾乎想也沒想的就說:“父親真的是太看得起兮容了,我是個小小的王妃,哪里能手去管朝中的事。”
“你現在正是璟王的心頭,璟王對你寵著呢,只要你開口,向璟王提提此事,搞不好這事兒就這麼了呢。”霍啟山有些急迫的說。
他這幾日,幾乎每天都來璟王府,就是為了此事。
毫不夸張的說,晏璟在朝中可謂說是一手遮天,這人想要把一人拉朝中,估計就是幾句話的事兒。
“……”
霍兮容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咋就不知道,自己是晏璟的心頭呢?
霍兮容站起,不想再與此人談,“父親拜托的事,兮容做不了,父親還是別在兒上浪費時間了,你去求他人吧。”
霍啟山往前走了幾步,想要攔下霍兮容,他著急的說:“只是一句話的事,你怎麼就做不了了?”
“既然只是一句話的事,那父親還是親自去找璟王,您自己和王爺說去吧。”霍兮容冷哼一聲,語氣也變得有些不善起來。
二哥本就不配朝為,那人除了逛花樓,聽小曲還會做些什麼?
簡直就是膿包一個!
這種貨霍啟山也敢往宮里塞進,他就不怕那個蠢貨犯了什麼事兒,把自己的小命也給玩進去。
霍啟山也管不了那麼多,他堵住霍兮容的去路,頗有些無賴的說:“為父已經聽你的話,把你娘親放了祠堂,你還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霍兮容冷笑著,滿臉譏諷的說道。
“霍兮容!那個可是你二哥,你不能撒手不管!”霍啟山氣的子發抖,他的臉也丟了,笑話也鬧了,萬不能犧牲了這麼多,事還沒辦。
“呵,霍啟山,你有什麼臉面和我談親之說?當年我娘親躺在臥榻上,都快要病死的時候,你可想過那人是你的妾室?”霍兮容往前一步,指著霍啟山的口,憤憤不平的說。
“……”霍啟山往后退了一步,說不出話來。
“當我跪在你的房外,整整一晚上,你可想起,我是你的兒?那時你可想起過,我流的可是你們霍家的?”說到這里,霍兮容的眼中帶著許的恨意。
要說不怨,怎麼可能,的心沒有那麼善良。
但,要說埋怨,霍兮容最埋怨的是自己,是沒能力護住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霍兮容冷笑一聲,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衫,一邊悠然的說:“霍啟山,在我還你一聲父親的時候,你最好知趣一些,別等我翻臉不認人,到時可沒你好果子吃。”
“你,你,我可是你父親。”霍啟山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啊。”霍兮容一臉純真的點著頭,但是雙眸間的狠絕卻人不寒而栗,“我自然知道你是我父親,否則你以為,就憑你這麼多年對我做的事,我還會你逍遙到現在?”
霍啟山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他臉鐵青的說:“只要你幫為父辦著一件事,事之后,老夫絕不會再找你一次。”
“父親,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二哥進宮為,只怕會鬧出不的笑話。為了保住霍家的面,你最好別打這種歪主意。”霍兮容很是不屑的笑了一聲,對于那個膿包,是真心看不起!
“你……”霍啟山心中不斷的懊惱,早知會造今日這種局面,他絕不會霍兮容嫁璟王府。
這個逆,這個目無尊長的逆!
霍啟山心中罵的正起勁,只聽他后傳來一道嗤笑聲。
霍啟山心里大驚,他慌忙轉看向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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