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璟一臉奇怪的看著霍兮容,難不自己的這個王妃喜歡自?這人就喜好聽別人的鬼哭狼嚎聲?
他看了一下四周,裝作很是咋舌的問了一句:“夫人很喜歡聽別人的求饒聲?”
晏璟看霍兮容的小眼神,明晃晃的是在控訴霍兮容的這個‘喜好’太重口味了。
“胡說八道,我只是,只是隨口問一句而已。”霍兮容結結的解釋道。
霍兮容心中暗自檢討,自己到底怎麼了?璟王是什麼人,這人看似暴戾,但是卻心思縝,自己剛剛的態度難免會晏璟看出什麼不妥之……
想到這里,霍兮容莞爾一笑,故作輕松的說:“也對,這里確實太吵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霍自若一聽璟王和那人要離開,一下就急了起來,拼了命的掙扎著,臉上全是淚水和冷汗,發髻也變的有些凌,整看起來狼狽無比。
“妹妹,兮兒妹妹,你救救我啊。我今后乖乖的聽話,絕不會在忤逆你的意思,求求你救救我,求你了!”霍自若的聲音異常的沙啞,被侍衛按住的,就算是想跪下討饒,也彈不了啊。
霍兮容轉,面無表的看著那個霍家嫡。
上次回門時,下令打了這對母不耳,本以為們會有所收斂,偏偏有些人就是喜歡做那些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愚蠢之事。
“我還是那句話,令是王爺下的,與我無關!而我已經求過,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霍自若從今之后你好自為之。”霍兮容冷笑著說道。
霍自若瞬間慌了,歇斯底里的喊著:“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姐姐,你不能這樣對我!”
“呵呵,姐姐?這麼多年你可有真的把我當妹妹來看待?”霍兮容譏諷的問道,整個霍家哪怕有一個人把自己當親人來看,也不至于這麼多年過的連個丫鬟都不如!
霍兮容已經沒了興致繼續在這里逗留,拉著晏璟的袖,示意兩人趕快離開。
而在離開之前,霍兮容微微側頭,對那個名義上的姐姐好心的建議道:“雙手斷骨之后,你還是盡快求父親給你找個靠譜些的大夫,也許你的雙手還能恢復如初。”
說完這句話之后,霍兮容不理會后任何人的求聲,拉著晏璟離開了霍家……
而坐在轎中的晏璟,滿臉玩味的看著霍兮容,甚至角還帶著一抹邪笑。霍兮容被璟王看的渾別扭,不自覺的往一旁挪了挪,盡量離對方遠些。
“你……你干嘛?”霍兮容結結的問了一句。
“不干嘛,就是突然發現,夫人的心夠狠,面對自己家人的哀求還能做到無于衷的子很,偏偏本王邊就有一個。”晏璟愜意的瞇著眼睛,臉上帶著笑意的說。
“不敢當,王爺的心可比臣妾狠得多。”霍兮容笑著搖了搖頭,故意暗諷道。
晏璟好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他很欣賞霍兮容這種子!
霍家人明顯就對不起霍兮容,如若最終霍兮容因為某些人的哀求聲,而同意放霍家一馬的話,那晏璟才要真真的鄙視呢。
晏璟不是仙人,面對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他不斬殺那些人就已經實屬不易,還敢妄想他能寬宏大量,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同樣的,能站在晏璟邊的人,他可不希對方是什麼白蓮花,不就心,不就被的……
“心狠不心狠的事,先暫且不提,只是夫人對那盆蘭花的態度可非比尋常的很。”晏璟依靠在轎窗邊的木板上,略有興致的看著霍兮容。
“是嗎?”霍兮容淡淡的笑了一下,并未多說什麼。
“呵,為夫發現,夫人上的可真夠多的。”晏璟一臉悠閑的說道,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的緒。
“王爺說笑了,兮容不過是個足不出戶的霍家二小姐罷了,臣妾能有什麼。”面對這樣的況,霍兮容反倒冷靜了下來。
晏璟應該是沒查到什麼東西,否則他的態度絕不會這般悠閑。
這個時候,自己萬不能再多說些什麼廢話,萬一真被晏璟察覺到什麼,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晏璟輕笑了兩聲,滿臉都是贊許的看著霍兮容說道:“霍兮容,越是和你相,本王越是欣賞你。如若可以,這個王妃的位置,不妨由你一直坐下去也好,至這般本王以后的日子會多些樂趣。”
霍兮容心一,晏璟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是說自己這輩子可以一直陪在他邊?還是說他真的查到了什麼,所以才故意說出這種話來?
霍兮容收了一下心神,尷尬的笑著說:“能得到璟王的欣賞,也算是兮容的福分。”
霍兮容滿懷心事的回到了璟王府,可就在晏璟剛下轎的時候,就有一個侍衛跑過來,不知在晏璟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晏璟蹙眉看著對方,眼中全是詫異的神。
“把人帶到書房,本王親自詢問!”晏璟對著邊的侍衛吩咐道。
“屬下遵命。”那人急急的離去,看樣子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等著晏璟理。
這麼久以來,霍兮容早已知道想在璟王府活下去,就要做到不好奇、不過問、不打探的做事方法。隨之而來的是一些婢們,估計是聽到了什麼風聲,特意過來幫自己搬抬東西的。
霍兮容淡笑著對晏璟說:“王爺有事就先去忙吧,一會兒臣妾安排人給王爺送晚膳。”
晏璟白了霍兮容一眼,沒好氣的說:“那種瑣事不勞夫人心,以前本王徹夜在書房議事的時候也未見夫人這般好心,現在來關心本王,你不覺得有點晚嗎?”
“……”霍兮容就是隨口一說,只是想晏璟趕快走,自己還有事需要一人好好地想想呢!
晏璟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說:“本王先去書房,你管家安排京城最好的人,把你帶回的古琴修好。”
“臣妾知道,王爺忙去吧。”霍兮容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想,管家上次到杖責之后,還沒有養好傷,找那人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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