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努力,拓跋云熙終于退了燒,佘太醫又在宋星辰的幫助下用銀針將臉上和上的水泡挑破。
然后,佘太醫拿出一只瓶子遞給宋星辰,道:“姑娘,這是我按照你的提示新配的藥,里面加了硫磺,你將藥敷在三公主的破皮,若是不出所料,三公主明日就能痊愈。”
宋星辰按照佘太醫的要求給拓跋云熙理好傷口,然后便出了屋子,見院子里只有佘太醫和無歡兩人,便問,“皇上呢?”
無歡答道:“影衛來報,恒王爺去了城主府,皇上擔心城主其蠱和白大人還有無一同去了城主府,皇上待讓我留下保護姑娘。”
“挾持云熙的人抓到了嗎?”宋星辰問。
“抓到了。”無歡回答:“不過他被皇上帶去城主府了。”
城主府會客廳中,夜恒還有霹霸天相談正歡。
“老夫真的沒有想到,我們北方眾商賈口中的大靠山竟然是當今的恒王爺。” 長相頗為狂的霹霸天笑道。
“你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卻神已久,霹城主倒是與本王想像的差不多,霸氣勇猛。”夜恒也笑道:“北方這三個城在霹城主的治理下上下若鐵桶一般,那麼可怕的瘟疫竟然被城主瞞得滴水不,佩服佩服。”
“恒王爺過譽了。”霹霸天臉上的笑容不變,“不知王爺深夜來此有何指教。”
夜恒開門見山地說道:“本王有件大事要干,想要拉霹城主伙,不知城主想不想加。”
“何事?”
夜恒附在霹霸天耳邊一陣耳語,然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繼續道:“本王得到確切消息,皇上這次來除了要撲滅疫還要將霹家一并鏟除,將北方整個兒攏在自己的手掌心。而且不日就是采取行,霹城主時不待我啊。”
霹霸天雙眉皺,道:“我如何能信你的話?”
“本王給城主一個地址,那里便是皇上影衛的基地,夜亦痕此刻就在那里,霹城主大可派人去查一查。”夜恒道:“若是夜亦痕不是想對城主采取行,為何悄悄地來,只讓白宇來見城主,自己卻從不面。他就是在等待時機,對城主進行致命的一擊,城主若不提前痛下殺手,只怕會死無葬之地。”
“好,本城主即刻就派人去查,若皇上現在真的就在霹城之中,霹某人也不是等死之輩。”霹霸天說著便要招手喚人。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來報,白宇白大人求見。
霹霸天看向夜恒,夜恒立刻起退到廳后回避。
霹霸天看見隨著白宇一同進廳的還有兩名男子,一名做侍衛打扮,另一名雖然穿著簡單卻氣度不凡,連白宇在他面前都要遜幾分。霹霸天聯系之前夜恒的話,不由心中大。
“白大人,這位是?”霹霸天向著白宇問道。
白宇向著夜亦痕邊退去,朗聲道:“這位便是當今皇上,霹城主還不行禮。”
廳后的夜恒聽見白宇的聲音,心中駭然,當他知道夜亦痕掉下懸崖非但沒死還進了霹城之后,便急急忙忙來找霹霸天。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夜亦痕竟然會深夜來了這里,他原本想著使用離間之計,就算霹霸天不會對夜亦痕下殺手,只要他與夜亦痕不和,北方不穩,對他便是有利的,可是夜亦痕竟然敢冒險半夜進城主府,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夜恒知道一旦夜亦痕收攏了霹霸天,他自己便危險了,他看了看邊的隨從,向著隨從打了個手勢,二人悄悄地從大廳后門離開。
大廳之,霹霸天并沒有向夜亦痕下跪行大禮,只是微微躬,問道:“皇上突然到來,本城主還沒有做好接駕的準備,請皇上恕罪。”
“城主不必多禮。”夜亦痕開門見山道:“朕此次前來只是想解決瘟疫之事,并不想大張旗鼓,只是突然得到消息說夜恒半夜進了你城主府,朕擔心他會挑撥你我君臣之間的關系,所以才深夜前來。”
“霹城主還請告知夜恒現在在哪里?”白宇道:“皇上此次北方之行遭他暗算,差點殞命,弒君之罪罪無可恕。”
霹霸天打著哈哈,笑道:“皇上,白大人,你們這是在說笑嗎?本城主只是聽過恒王爺這個人罷了,還從沒見過此人。”
“霹城主沒有見過恒王爺不要,您應該聽說過這北方商賈口中的大靠山,恒王爺與那大靠山便是同一個人。”白宇道,“此人謀反之心昭昭若揭,霹城主千萬不要其蠱。”
“謝白大人提醒,霹某還沒有老糊涂。”霹霸天道:“霹某世世代代駐守北方,只想一心守著祖業并不想卷皇權斗爭。說句大不敬的話,誰做皇帝其實對霹某來說都一樣,所以只要皇上不要先對霹家不利,我霹某便永遠都是忠誠良將,誰要是對霹家不利,霹某不管是皇上還是王爺便都是霹某的死敵。”
“好。”夜亦痕大聲道:“朕要的就是霹城主的這句話,誰要是對霹家不利那便是城主的死敵。”
夜亦痕對白宇道:“把人帶上來。”
白宇命人將一名男子押進了大廳,夜亦痕將男子頭上的頭套拿下,真是下午時影衛們捕獲的韓秋生。
“此人名韓秋生,是北樾王的心腹。”夜亦痕道:“夜恒與北樾王勾結,讓北樾王派了此人來悄悄潛疫區想要帶走里面的病人然后將瘟疫傳遍整個大金,使得我大金大,然后乘著朕方寸大之時,篡位奪權。”
“真有此事?”霹霸天驚問,“那我疫區之人有沒有被他帶出來?”
“城主放心,夜恒的謀已然破滅,此人也招了口供。”夜亦痕道:“朕話說到此,霹城主是助朕除害,還是助紂為孽,一切都好自為之。”
“皇上,霹某萬萬沒有想到夜恒竟然會如此狠毒辣,為了奪權竟然不顧整個大金百姓的命。”霹霸天整理袍服對著夜亦痕恭敬跪下,“臣愿意助皇上除去叛逆,只是此刻夜恒只怕已然逃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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