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覺得臣婦有必要騙您嗎?”顧九黎直接頂回去,這是在懷疑作為頂級藥劑師的守。
太后心疼的撲到到床前,握著五公主微涼的小手。“小五,是不是那些該死的下人欺負你,你放心,皇祖母定會為你出頭!”
皇帝剛剛和太后一直守在外面,顧九黎要做什麼手腳也不可能。他轉看向床上安靜躺著的五公主,果然發現五公主臉雖然依舊慘白,可是明顯沒有之前那麼痛苦了。
“皇上若不信,可以請太醫來為五公主診脈。而且三個時辰后五公主自己也會醒,到時皇上直接問五公主,豈不是更好。”顧九黎非常不高興,對于像皇帝這樣的患者家屬,真是無力吐槽了。
“三個時辰后小五就會醒來?”皇帝眼里一亮,這樣他就可以確定顧九黎是否有犯欺負君之罪了。
顧九黎敷衍的應了一聲,轉走到銅盆前洗掉手上的污。在這里做手,不僅得不到該有的尊重,還在被人懷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皇上,母后,皇后娘娘。王妃剛剛救治五公主有些乏力,不如本王帶到偏殿稍做休息,如何?”蕭寒澈拱手道,看向顧九黎的眼神滿滿的寵溺。
這樣關心妻子,在面上皇帝和太后都不能將人繼續留下來了。
“好,可是定王妃只能呆在偏殿,不可出這里半步!”皇帝是答應了,可是已經將顧九黎當犯人論了。
顧九黎氣的咬牙,這就是他媽的皇權嗎!不講道理,不尊重人權,簡直是世上最落后的制度。
這一刻特別想回到現代,回到屬于的時代。
“是!”蕭寒澈同意了皇帝的無理要求,拉起顧九黎就往殿外走。
可是顧九黎卻一臉不不愿,明明是救人,憑什麼被人當犯人,這不公平。
“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言兒的命可就……”他在耳邊低聲提醒道。
想到言兒,就慫了。只能聽話的乖乖跟著他一起離開,心里卻恨的不行。
好不容易兩人到了偏殿,蕭寒澈將門剛關上,顧九黎就忍不住發作了。
“什麼人,講不講道理啊!我是在救人,他不僅不激我,還敢把我起來,王八蛋!”
蕭寒澈見顧九黎氣的臉紅脖子,因為太過激,口劇烈的息。
“夠了!本王早就與你說過,跟皇帝談條件,都是與虎謀皮!”
“那他也得講點道理吧,我剛剛救人時浪費了我多珍貴的藥材,他花多銀子也買不到。不行,我要去找皇帝好好理論理論,憑什麼我?”
“憑他是皇帝,憑他是一國之君。憑這天下所有人的生殺大權皆在他掌控之中!”
張了張,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只能生氣的咬著,一臉不甘。
他說的沒錯,現在皇帝想要死太容易了。所以皇帝才敢那麼不講道理,才敢那麼囂張。
“他最好別落我手里,否則這筆賬早晚要算!”
“你現在還是想想如何吧!”
“連王爺也不信我治好了五公主嗎?”
“本王信,只是你醫如此高超,將來宮中但凡有人得病,必定會找到你面前。到時你若治的好便是本份,治不好卻會要你的命!”
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人怕出名出怕壯。的醫被人傳的越神,將來才越危險。
“可事已經這樣了,該如何便如何。我……我不怕死!”
“你不怕死,可是言兒呢?言兒還那麼小。”
“我相信王爺不會坐視不理,若我真有什麼事,注請王爺幫我照顧言兒,我下下輩子一下會報答王爺的。”
“你真是本王見過最蠢的人!”
委屈的眼眶微微泛紅,可是卻極力忍著,不讓自己在他面前掉一滴淚。
既然這個男人怎樣都不會喜歡,又何必如此矯,徒增難堪呢!
他見不說話,抬眸看了一眼。只見眼眶泛紅,極力忍著不掉淚。明明心里很難過,卻不肯在他面前示弱,反倒讓人更加憐惜和不忍,他心底輕輕了一下。
“罷了,事已至此,追究再多也無宜。五公主到底為何要吃自己的頭發,你可知道?”
“王爺在皇宮,這皇宮里的私和齷齪還看不明白嗎?”譏諷一笑。
“本王明白了,看來果然與宜嬪的死有關。”
“宜嬪是何人?”
“五公主的母妃,很得皇帝寵。不過幾年前卻突然患上怪病,最后死在這深宮中。”蕭寒澈將當年的事說與顧九黎聽,是希幫助顧九黎更加了解皇宮的暗,權謀斗爭的殘酷。
顧九黎心底泛起一寒意,好似這深宮中死一個人,就似死一只螞蟻般簡單。
“這麼說五公主是因為宜嬪的死才會刺激患是異食癖的?可是時間上也不對,五公主出現這種癥狀是半年,可是宜嬪已經死了幾年了。”
“宜嬪當年患的病很怪,幾個月宜嬪的頭發全掉。對于一個以待人的嬪妃,掉頭發意味著什麼,想必王妃更清楚。”
“我好似明白了,宜嬪的死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原因。而最近五公主正好知道此事,可是無能為力,非常痛苦,就產生了這種反常的行為!”
“或許這是唯一的解釋!”
他說完一臉凝重的看著,“所以本王讓你萬不可過份卷后宮私之中,否則很難全而退。”
“可是從我為定王妃那一日,我便已經卷其中,本不由已,不是嗎?”
這一句話,頂的他啞口無言。
“罷了,既然你已經了解整件事,就不必再管此事了。”
“恰恰相反,這件事不僅要管,還要大做文章。”
“難道王妃不明白本王是在為你好?還是王妃定要任意枉為,讓本王為你收拾殘局?”他俊的臉上浮現一抹冰霜,額頭的青筋在跳,周散發著一怒意。
顧九黎甜甜一笑,“王爺消消氣,且聽我說完再生氣也不遲。”
“好,本王看你如何顛倒黑白,混淆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