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小五向來活潑開朗,平時最會討母后歡心,怎會吃自己的頭發,這簡單直就是荒謬!”皇帝氣的臉都黑了,他的皇怎麼可能得這種怪病,他絕不接。
顧九黎卻一臉平靜,好似早料到他們會如此。
“皇上與母后若不信,等手完后看到胃里取出的東西,自然就明白了。”
再多的解釋也沒有事實有說服力!
“好,朕倒要看看,到底王妃是否有胡言語,到時朕可不會手下留!”皇帝眼底閃過一抹怒意,他就不信,這世上還有這等怪病。
“王妃,哀家可將五公主給你了,不管怎樣,五公主萬萬不可出事,否則哀家……”太后眼眶一紅,后面話里的意思可就復雜的多,全看顧九黎自己怎麼理解了。
“母后放心,兒臣一定會治好五公主。五公主有皇上和母后庇佑,定會一切轉危為安的。”
“稟告皇上,王妃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宮人的一個個舉著托盤進來,盤子里裝有鋒利的小匕首,還有剪刀針線,鑷子,烈酒,紗布等等……
“不錯,全都準備妥當了!”顧九黎接過東西,一一擺到桌上。“皇上與太后可以離開了,臣婦治病不喜歡有人在此打擾。”
皇帝和太后看著那一把把大小不一,卻格外鋒利的匕首,一臉擔憂。
不過皇帝想到之前顧九黎的承諾,就下心腸了。
“母后隨朕到偏殿等候,相信定王妃自有分寸。”
“臣婦恭送皇上與太后。”顧九黎福福,不得這些人快點走了,這樣反倒方便救人。
太后一臉不舍,可是還是與皇帝一起離開。殿里就只剩下蕭寒澈和紫玉二人,氣氛也因此降到冰點。
“顧九黎,你是不是定要將你的命搭進去,你才罷手?”蕭寒澈一臉惱怒的吼道,想到做的事,他恨不得狠狠修理修理。
顧九黎一臉淡定,仔細檢查桌上擺著的各種工,一件一件用烈酒消毒。
“肯請王爺也離開,不要影響我救人!”
“救人,本王看你是在玩命!你知知道,若是你真出事了,言兒才是無依無靠?“
“所以王爺放心,我一定不會出事!”
“你……”他第一次發現,竟然如此固執。“好,那本王便祝王妃得償所愿!”
“謝謝!”
說完朝紫玉道,“你去守在殿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進來,直到我做完手。”
“是,王妃。”紫玉恭敬道,心里卻非常擔心。
蕭寒澈見顧九黎死活不肯求他,反而要做此事,突然一把掐住的脖子,俊的臉氣的通紅。
“你到底想怎樣?你知不知道失敗的后果?”
顧九黎一臉平靜的著憤怒的他,一句一句道:“我不會失敗,王爺就不能信我一次?”
他著堅定的眸子,過了好一會兒,突然放開的脖子。他差點忘了,確實不是弱無能的顧九黎,而是另一個人,一個行事特別卻又極為聰慧的子。
“好,本王信你。本王會守在殿外,有任何事馬上讓紫玉本王,不要抗著!”
“謝謝王爺。”
長舒一口氣,總算將他給說服了。
殿門吱呀一聲關上,顧九黎才走到床邊,握五公主的手,在五公主耳邊輕聲道。
“公主不要怕,我會治好你的。”
五公主一直材的眼睛,眼角還掛著未干涸的淚滴,看著確實很可憐。
突然睜開眼睛,著顧九黎。“皇嬸,小五……”
顧九黎微微一笑,“公主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想,只管安心睡一覺,等你醒來后,皇嬸自會幫你。”
五公主看著顧九黎溫暖的笑臉,突然就安心了,慢慢閉上眼睛,在手環的作用下進休眠狀態。
在二十五世紀已經不再用麻藥了,而是用一種新型麻藥,直接讓人所有神經系統進休眠狀態。
這樣不僅負作用小,而且人也不會很痛苦。
顧九黎起深吸一口氣,然后戴白手套,麻利的解開五公主的裳,準找到下刀點。
用烈酒消過毒的手刀優雅的劃開五公主的腹腔,整個脹脹的胃便暴在空氣中。
小心的避開胃上的大管,找一最妥當的位置慢慢切下去……
只見里面除了酸酸的胃,全都是黑的頭發,長的短的全都有的。
因為頭發本不能被胃所消化,所以無法進腸道,只能堵在胃里,最后讓患者活活被頭發脹死。
這樣的畫面其實早就見過,二十五世練異食癖的患者非常多,基本每天都能收治。
只是不明白五公主既然如此得寵,為何還會不開心,還會有心理問題,變異食癖呢!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麻利的用鑷子將胃里的頭發全都取出來,放進一個琉璃碗里。
等取干凈時,碗里已經裝了滿滿一碗的頭發,散發著一子酸臭味,惡心極了。
而頭發取出來,手還并未結束。
顧九黎又從手環里取出洗胃,將胃仔仔細細洗過后,才里里外外用特殊的人纖維線仔細合好。
人纖維線可以完全被人吸收,不用承拆線的痛苦,而且也不會留下很丑的疤痕。
最后又將合好的傷口消毒,上一層現代的特殊傷藥,再撒上一點古代的金瘡藥。然后再小心的用干凈的紗布慢慢將傷口包扎好,手此時才算完。
“紫玉,去請皇上太后進來!”
而這次進來的除了皇帝和太后,還有姍姍遲來的皇后。
皇后一臉張問道:“五公主可好些?本宮一直在佛堂祈福,就盼著五公主能夠得上天庇佑。”
顧九黎略顯疲憊道,“回皇后娘娘話,五公主已經沒大礙了,胃里的頭發全取出來了。”
皇帝和太后忙朝桌上的一個琉璃碗里看去,果然那里面裝滿了烏黑的頭發,而且還混著一酸臭味兒。
皇帝著那團東西,一臉環可思議。直到此時,他還是不相信,為何五公主要吃頭發。
“王妃,這真是從小五胃里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