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妃可知道,若是治不好五公主呢?”蕭寒澈一臉森,人的眸子里閃著怒火,這小東西不會以為那點醫就無所不能吧。
顧九黎故意忽視他的怒火,輕松一笑,“王爺又怎知我治不好呢?”
“你……好,既然王妃如此自信,一切后果自行承擔,與定王府無關!”
“呵呵……搞了半天王爺是怕我治不好五公主連累定王府,王爺算的可真!”
說完看了紫玉一眼,生氣道:“紫玉,我們進宮!”
“王妃,王爺并不是那個意思……”紫玉見王爺和王妃又吵起來,忙勸王妃。
“王爺是哪個意思我自然明白,他不過就是嫌棄我,害怕我連累定王府。在他眼中我什麼都不是!”
顧九黎說完轉就往外跑,真的好生氣,好傷心。不管怎麼做,這個男人永遠對沒幾分真心。
不知道為何即便他這麼冷漠無毒舌,還要喜歡他呢!
“王妃……”
紫玉朝蕭寒澈福福,忙去追顧九黎。今日可是王妃第一次這麼生氣,看樣子王妃是真傷心了。
暮和白夜全都朝蕭寒看去看,“王爺,您要不要去安安王妃?”
“不必了,自己喜歡逞強,就讓嘗嘗逞強的后果!”蕭寒澈的大手攥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一條條青龍。
——
顧九黎坐在進宮的馬車,眼睛明明酸的厲害,可是卻強撐著,不讓自己掉一滴淚。
紫玉將泡好的茶,擺到顧九黎面前。“王妃請喝茶。”
“嗯,紫玉,我是不是特別傻。明明王爺那種人本不可能對我心,我還長的像他最恨的人,我卻偏偏喜歡上王爺。呵呵……”顧九黎想想都覺得諷刺,這麼狗的劇居然發生在上,真是活見鬼了。
“王妃別這麼想,其實王爺只是擔心王妃。”
“恐怕是擔心他的定王府,本就是我自己太天真了。我與王爺不過是各取所須,我卻偏要,活該傷!”
“王妃您別難過……”
“我又有何資格去難過,既然早知道游戲規則,就該按規矩好好玩下去,太貪心才是最大的錯誤。”
紫玉有些擔心,王妃這樣好像很痛苦。也怪王爺,說話太難聽了。
才一盞茶的功夫,馬車便到了宮門口。
紫玉正想扶顧九黎下馬車,哪知馬車卻直接駛進宮,并未停在宮門口。
顧九黎一臉疑的掀開馬車簾子,擰眉問道:“為何馬車不停在宮門外?這可是宮里的規矩?”
“王妃放心,皇上與太后特許的。五公主現在昏迷不醒,況危急,急須王妃救治。”傳旨的太監恭敬道。
“原來如此。”顧九黎心里一,的手下意識手腕上的紅玉鐲子,只要有它在,就不必太過擔心。
馬車在長長的宮道上飛奔,很快便停在了五公主的寢殿外。紫玉和顧九黎忙從馬車上下來,跟著傳旨的太監一路進了主殿。
五公主的寢宮與太后的自然不能比,足足小了一半。不過畢竟是皇家公主的住所,也是雕龍畫,致絕倫。
顧九黎急步走到主殿外,卻被守在門外的宮直接領進去,也通傳也省了。
“王妃可算來了,哀家都急壞了。快……快給五公主瞧瞧吧,這孩子太可憐了……”太后對親孫可是半點不含糊,將一個慈祖母的形像表現的淋漓盡致。
顧九黎朝太后福福,“兒媳見過母后。”
“行了,禮都免了,快……快給五公主診脈吧!”
“是,母后。”
顧九黎就被太后拉著進到朱簾之后,只見一張奢華的雕花圓床上,五公主面蒼白的躺在上面,一張未長開的小臉瘦的雙眸凹陷,毫無。小小的眉心皺一團,好似承著莫大的痛苦。
“母后,五公子這種況多久了?可否容兒媳為五公主檢查一下。”
“可以,這五公主最近半年總是不肯吃東西,而且總肚子疼,子是一日不如一日。太醫也看了許久,可是總不見好。最后就弄這樣了……哀家最疼這個孫,才十歲,還是個孩子,怎麼就……”
太后越想越傷心,年紀大的人,最怕的就是子孫輩有人走在前頭。
“兒媳明白了。”
顧九黎小心掀開蓋在五公主上的被子,眼睛落到五公主過份凸起的肚子上,眼底就出疑之。
的手在五公主的肚子上輕輕按幾位置,并無不妥。最后卻按在胃的位置時,卻發現里面的,而且有很大一塊。
瞬間,臉便沉下來。
“稟告太后,皇上。五公主胃里有異,況非常危險,必須想辦法馬上把胃里的東西取出來。”
太后和皇上一臉疑,“可是太醫診脈說五公主只是脹氣,怎麼會是胃里有異呢?”
“王妃會不會弄錯了?”皇帝一臉懷疑,他可沒太后那麼相信顧九黎的醫,他派人早就查過顧九黎的底細。一個膽小懦弱,小家子氣的失寵嫡,怎麼可能醫有多高超。
“太醫診的沒錯,確實是脹氣。正因為胃里裝滿了異,所以才會讓人覺得是脹氣。若是繼續不管,只是胡喂食湯藥,我敢保證五公主活不過三個小時。”
顧九黎直接給皇帝下一劑猛藥,對于像皇帝這樣愚昧無知的古人,不這樣他們肯定還要拖,拖到最后反而耽誤的最佳治療時間。
皇帝狐疑的打量顧九黎一眼,只見一臉坦然,他心里有些松了。
“不知王妃打算如何取出異呢?”
“做手,打開肚子!”
“胡言語,朕沒想到定王妃心思如此歹毒,竟然要對五公主下此毒手!”皇帝氣的臉都黑了,看向顧九黎的眼神只有殺意。
顧九黎卻不慌不忙道,“古書上有記載,華佗有開顱為大將軍曹治風疾,開腹腔為婦人接生,開腹為患者割除病灶。這些都是功的例子,并不是胡言語,不過是皇上沒有看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