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邊哭喪著一張臉的眾太監只得認命的跟了上前,之前喜的氣氛瞬間又冷冽了下來。
此時的定王府
守在府門的寒野越是回憶越覺得昨晚他肯定被人看見了,一想到這里他便懊惱得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摘下來。
“你在干什麼?”
司騰逸的聲音響起,他趕回過神:“屬下拜見王爺。”
這個時間司騰逸本應該在朝堂上,可是現在卻突然出現在這兒,寒野下意識的有些慌。
司騰逸:“你怎麼了,發什麼呆?”
寒野跟在他邊這麼多年,他的子司騰逸最是清楚,看著他剛才那副模樣他便知道肯定有什麼事。
聞言寒野當即單膝跪地:“屬下有罪!”
“說!”
“昨晚屬下宮去見謝貴妃的時候,好似被人看見了,但是屬下卻沒能及時反應,還請王爺降罪。”
司騰逸原本還俊逸平靜的面容因為他的話瞬間全破裂了:
“你可看清是何人?”
寒野疚的將腦袋垂得更低了:“不曾……”
“行了,你起來吧,跟著本王一起進宮。”
“是。”
養心大殿
登基吉時已到卻遲遲不見司騰墨的影,大殿不免一時間又了一團。而同時后殿齊正也正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暴怒中的司騰墨:
“皇上,吉時已經到了,這可耽誤不得啊。待登基大殿完后,皇上想怎麼置那不也是一句話的事嗎?”
嘭!
“住。”
看著碎了一地的茶杯寒野雙一當即又跪在了地上:
“皇上今日就是殺了奴才、奴才也要勸皇上。就算定王殿下之前有什麼想法,那也仗著皇上還未正式登基,待皇上正式登基后他若是有什麼那便是謀反,皇上!你就聽奴才一句勸吧。”
齊正的這兩句話說得字字在理,司騰墨暴怒的緒不免稍稍冷靜了幾分,他也知道今日之事十分重要,但是他也不愿意失去一個可以名正言順除掉司騰逸的機會。
“走!去養心大殿。”
見司騰墨終于想通,齊正只差沒掉下眼淚來表達自己的激了。
“是、是,奴才這就告訴禮去。”
碎玉軒
“咦,禮部的禮鐘怎麼沒有響?”
水月也如同整個后宮的宮一般耐著子等那鐘聲,卻不想吉時已到卻并未聽到想象中的聲音,不免輕聲泛起嘀咕。
輕輕了自己有些突出來的孕肚,謝楚兒漫不經心的給自己倒上一杯早年宮中釀好的桃花酒:
“許是耽擱了一些時間,一會兒禮鐘便會響了。”
“這種時候怎麼會耽擱呢?”水月不解的皺了皺眉。
“這與我們又沒有多大干系,你這麼關心做什麼。”
水月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娘娘,雖然說皇上待我們并不好,但畢竟你是他的貴妃,只有他正式登基后你的名字才能被載史冊,怎麼能說跟我們沒有多大干系呢?”
載史冊……
著手中白玉酒杯溫涼的,謝楚兒忍不住又是一陣失神。宮這麼久,腹中的孩子都顯形了,依舊沒辦法接自己嫁與他人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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