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娘娘聽說你有危險,頓時連鞋都來不及穿便跑了出來,若不是奴婢及時趕出去……”
“惜時住口!”
這樣一個被子迷暈心智的人不配做的兒子,更不配為一個帝王。看著面前的安毅,言貴妃突然釋然了:
“罷了,本宮留在這里也是惹得你厭棄,明日本宮便搬去苦佛寺。”
“娘娘!”
言貴妃的話驚呆了一旁的惜時,不明白為什麼言貴妃突然就變卦了。
“殿下,苦佛寺太過孤苦,太妃娘娘此去恐是不妥。”
一直安靜待在旁邊的程韜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安毅沉著抿了抿:
“父皇原本給母妃安排的便是清泉寺,明日兒臣會派人送母妃前去。”
惜時:“殿下,娘娘一心都是為你好……”
“住,惜時,怎麼現在你也不聽本宮的話了?”
死死的攥住手中的錦帕,言貴妃只覺得自己的雙手都要被猙獰到炸裂開一般。
緩步走過,看著還跌坐在殿中一派楚楚可憐的傅爾筠,言貴妃極冷的挑了挑眉:“你放心有本宮在一日,你就一日只能為妾。就算本宮走了,但若是本宮知道你再敢懷有其他半分不軌的心,本宮就是死也要回來將你碎尸萬段。”
看著言貴妃那矜持高貴的背影,傅爾筠手腳一片冰涼。沒想到言貴妃盡然會如此憎惡,為什麼?
“還把夫人扶起來?”
看著還跌坐在殿中的傅爾筠,安毅不悅的擰了擰眉看向一旁的琉璃道。
琉璃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頭一跳,趕上前將傅爾筠扶了起來,蒼白著俏臉傅爾筠只怯怯的抬眸看了一眼安毅便垂下了眼眸。
安毅看向殿中眾人:
“今日之事若是讓本王聽見誰敢私下傳嚼舌,那本王便拔了的舌頭,聽到沒?”
“是。”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疲憊的了額頭,安毅心力瘁的對著眾人擺了擺手。
傅爾筠也跟著眾下人走了下去,只留下安毅及他的一些侍從。
程韜:“殿下,屬下知此刻不該提此言,只是夫人行為實在有些奇怪,太妃娘娘的擔憂也不無道理。”
“那你也想將拖出去打死,直接丟去葬崗嗎?”
冷著眼眸看了一眼面前的程韜,安毅心煩意的反問道。同時腦海又不停的旋轉著剛才傅爾筠那驚恐害怕的反應,心底郁悶徹底發了。
“屬下不敢!”
看著安毅的樣子,程韜便知道懷疑傅爾筠的人不止他一個。
安毅:“潛夜。”
一個形高大的男子從一眾侍從中站出:
“屬下在。”
“從今日起你就暗中看著夫人的院子,若是有什麼異樣即刻來稟報本王。”
“是。”
見安毅已經下令程韜也不好再說什麼,只低頭抱了抱拳這才起走出了殿。
“程管家。”
殿門外,府中花匠梁平牽著一個約莫十二歲的小孩站在院中,見程韜從正殿出來兩個人趕跑上前。
“有什麼事?”
不解的看了一眼梁平旁邊的小孩,程韜極淡的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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