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這時一旁站起的安毅開口了。
齊正剛邁出去的一頓,趕討好的轉過:“不知昭王殿下還有何事吩咐?”
看著安毅不悅的模樣,言貴妃便知道他鐵定是對齊正方才的話心懷不滿了,但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安毅實在不宜得罪齊正。想著便準備要開口,見狀站在旁的宮柳兒趕扯了扯的袖搖了搖頭。
“娘娘,外面太冷了,奴婢扶你進殿去吧。”
低聲嘆了一口氣,只好將到邊的話又給收了回去:“走吧。”
看著齊正,安毅:“你說是四弟給皇上舉薦的秦馳?”
齊正趕點了點頭,恭敬的道:“今日皇上召集軍部大臣和定王殿下進宮,后定王殿下親自給皇上舉薦的秦大元帥。”
“行了,你走吧。”
安毅的話讓齊正微微一愣,他本以為安毅住他肯定是為了他之前那句話興師問罪的,卻不想安毅這麼輕松的便放過了他。
“怎麼?你還有事?”
見齊正愣住,安毅不悅的挑了挑眉眼底冷一閃而過。
齊正:“不敢,咱家告退。”
待齊正一行人離開后,秦馳這才走到安毅旁一掀袍跪了下地:
“屬下謝過王爺。”
“你不用謝本王,定王自來被民間百姓稱為是戰神,他親自舉薦你一定是看重了你某些出的地方,不要讓他失。”
不冷不淡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安毅便抬步走進了院。
而此時得知秦馳一躍被升為護國大元帥的程韜正安靜看著自己毫無知覺的雙,看似平靜的俊臉下,心的怨念早已經無法遮掩。
翌日
初春的氣息總是帶了一抹特有的潤,窗外一顆上了年紀的桃樹已經吐出了紅的花苞,給歷經了整個冬日風寒折磨的枝干帶了幾縷活潑的生機。
“小姐,你醒啦。”
見殿榻上的安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霜兒趕上前笑著道。
慵懶的了個懶腰,安汐習慣的手了側,結果不想卻落了空就連余熱都未有。
看著的作霜兒趕小聲的開口:“昨夜王爺說是有很多政務要理,便睡在了書房。只是中間小姐睡后,奴婢出去換殿燈看到了王爺站在院中似是看著小姐的住殿。”
真是個別扭的人,安汐失笑的搖了搖頭。
“行了,你扶我起來吧。”
現在越來越發現人真的很容易頹廢,以前在現代為了養早起的習慣可是苦苦煎熬了好幾年的魔鬼訓練,結果現在來古代還未有一年就落得起都要人伺候了。
想著不免在心底唾棄了一把自己!
凈完臉,由著霜兒替自己上妝,安汐索懶散的盯著鏡子中白貌的‘自己’欣賞了起來。
越看越覺得這幅皮相十分好看,相比現代那些濃妝艷抹的,江璃這張臉就得格外清新俗了。
“王妃,教習嬤嬤來了。”
房的小侍看著出現在院中的那一抹影,趕邁著小步子跑到安汐通風報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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