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這面館開了多年了?”
張昊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與面館老板聊起了天。
老板咯咯笑道:“有三十年了。”
“哦,那你的生意可還好?”
“生意好的很,白天都是我兒子在忙,晚上人一些,我就出來給兒子分擔一些力,他們小夫妻倆也好回家休息。”
老板說道。
張昊聽到這話,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顧嫣然。
顧嫣然覺得,老板與老板的兒子以及兒媳婦都有嫌疑,畢竟犯罪與年紀無關,壞人也和年紀無關。
顧嫣然點了點頭,張昊便拿起湯勺,開始攪拌那鍋湯底。
老板瞬時警惕起來“這位先生,咱家的湯底屬于制配方,你這樣一攪合會影響味道的。這湯底在煮的時候加了不香料,你這一攪合,沉淀都飄了起來,要是給客人吃了,我這店怕是就要開不去了。”
“老板,這是什麼?”
張昊用手從勺子里挑起一個類似于草果又不像是草果的東西,里面是空的,細聞之下,還能聞到一奇香。
老板看到那東西,嚇得直吞口水。
“額,是,是草果。”
“哼,是不是草果都要跟我去一趟警衛廳,你被捕了,跟我走吧!”
張昊扔下勺子,從口袋里掏出一雙手銬直接把老板給拷上了。
老板許是做賊心虛,不停地向張昊求饒,竟然還搬出自己年紀大了,糊涂了,這麼做也是理之中。
聽到最后,顧嫣然都聽不下去了,拍桌而起,怒指老板。
“老板,你知道這種東西吃多了,人容易上癮嗎?你這種人就應該放到大牢里關上幾年,省得老糊涂。”
“你,你們不能抓我,我和督軍府的張夫人是親戚,我是舅老爺。”
老板狗急跳墻,又搬出了張夫人。
張昊頓時就樂了,他一把揪住老板的領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管張督軍大伯,我們才是一家人,至于你,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也要在這里裝蒜。放心,你進去后,你的兒子和兒媳婦也會進來,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們呢!”
說罷,張昊就扯著驚慌失措的老板往店外走。
顧嫣然、南宮喬木、南宮月也沒有了吃飯的心思,便一路跟著張昊和老板去了警衛廳。
當然,幾人還有重要的事去做,面館老板張昊把他給了值班的同事,至于面館老板的兒子和兒媳婦,張昊也已經派人去抓捕了。
“對不起大家,不如,我們再到別的地方吃飯吧!今晚我請客。”
“不了,今晚我們都不吃飯可好,再耽擱下去,怕是會錯過什麼?”
顧嫣然抬眼看向張昊。
張昊笑嘻嘻道:“好呀!就當減了,你們兩個呢!”
“我們也不吃了吧!中午飯吃的晚,現在也不。”
南宮喬木和南宮月異口同聲道。
幾人達共識,便繼續往珠寶行的方向走。
經了這麼一個小曲,每個人的心中都不好。
這還是一個普通的面館,以后要在外面吃飯,發現哪家飯特別好吃,去了一次還想去,那豈不是人惶恐不已。
“以后呀!還是在家吃飯安全。”
張昊走著走著,發出這樣的一聲慨。
馬上,便得到了顧嫣然、南宮喬木以及南宮月的一致贊同。
到達珠寶行的時候,那經理已經在店門口等著了。
他見又來了一個人,有些不敢置信的了眼睛,確定來人是張昊后,嚇得差點跌倒。
“張,張隊長,這是什麼風兒把你給刮來了?”
“一邪風兒。”
張昊開玩笑的拍了拍經理的肩膀。
經理苦一笑,隨后回頭看了一眼南宮喬木,算是晚上的問候。
南宮喬木干咳了一聲“我們快點進去吧!”
之后,顧嫣然一行便進到了珠寶行里。
經理是個心細的人,得知晚上南宮家的人會在這里守夜,就準備了一大桌子吃食。
不過都是一些零、水果和茶品,主要就是害怕南宮家的人坐的著急,搞來這些,也好解解悶。
走到桌前,顧嫣然拉開椅子坐下,毫不客氣的拿起桌上的新鮮草莓吃了起來。
幾人都沒吃飯,說不,那都是騙人的。
一人吃,其他人也跟著吃,包括經理,也沒有見外。
“經理啊!珠寶行近來有沒有特殊的人來此,就是一些給你印象特別深刻的人到這里買過珠寶。”
張昊放下手上的瓜子,一本正經的看著經理。
經理有些禿頭,發際線一直延到腦門上,他抓了抓沒剩多頭發的腦袋,回想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一個人。”
“誰?”
顧嫣然比張昊還激,就站起了。
經理有些害怕顧嫣然,不知怎麼的,顧嫣然給他的覺像極了南宮家的兩個人。
經理不知道的是,顧嫣然才是這家珠寶行的老板。
“是張夫人,不日前來我這里買珠寶,挑三揀四了一大堆,沒見一個喜歡的,就罵罵咧咧的走了。”
“之后呢!”
顧嫣然追問。
“再之后,都是正常的顧客了,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人。”
經理如實回答。
在別的人看來,張夫人到珠寶行買珠寶,沒買到自己喜歡的,然后罵罵咧咧的走開,這就顯得很正常了。
因為張夫人是整個北方最尊貴的人,家出來的,難免脾氣大點,這樣也可以理解。
但是在顧嫣然看來,就是這件事兒和張夫人沒有關系,顧嫣然也覺得和張夫人有關系。
張夫人在顧嫣然的心中,那可是無所不招惹的人。
“既然和人來往的顧客沒關系,那我們就在這里守一夜,我就不信,這珠寶還能當著我的面消失。”
張昊說道。
張昊的話落在顧嫣然的耳朵里,那可是絕對的諷刺,因為張昊就不懷疑張夫人。
看來還真是一家人吶!顧嫣然在心中慨。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得本已經關上的窗戶自己開了,窗戶外面有鋼筋鑄造的防盜網。
雖算不得什麼,可是顧嫣然卻嗅到了一不尋常的氣息。
“有鬼在靠近,大家保持鎮定,就當什麼都沒有察覺。”
“鬼,鬼……”
經理聞言,嚇得直打哆嗦。
顧嫣然擔心經理打草驚蛇,便直言道:“神點,要是出什麼岔子,我就讓南宮喬木開了你。”
也是邪了門,經理在聽到此番話后,一改害怕的樣子,反倒是表現得比南宮家的兩個人都要鎮定。
顧嫣然漸漸明白,經理也是個能屈能的頭,比起鬼怪,自己的經理位子可要重要的多。
“來了。”
顧嫣然覺到那一冷的氣息在桌子旁邊盤旋,倒是在觀察他們。
顧嫣然冷笑,心道是,這還是一只有智商的鬼。
由于是背對著那只鬼,顧嫣然也看不到那鬼的樣貌。
直到裝有珠寶的柜臺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就像是指甲撓玻璃的聲音時,顧嫣然轉過,就往柜臺的方向沖。
同時,也看清楚了鬼的模樣。
不是別人,正是張夫人。
“張夫人,你在這里做什麼?”
“顧,顧嫣然,你能看到我?”
“是啊!張夫人好雅興,不知從哪里學得靈魂出竅,還干起了這盜珠寶的活計。”
顧嫣然故意抬高了嗓門,好讓張昊一行人聽見。
張夫人十分討厭別人說東西,便解釋道:“不,我是被的,這不是我愿做的事,顧嫣然你可要幫我啊!”
張夫人一開口,即便張昊幾人看不見,也是把張夫人的聲音聽了一個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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