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抹了一把眼淚,饒是縱橫江湖幾十年,也從未見過這等霸氣的子。
顧嫣然又與老頭聊了一會兒,便分道了揚鑣。
如今畫中世界已經不在,長貴的癡傻之癥也便好了,還有那些和長貴一樣患有癡傻之癥的人,有的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荒郊野外,幸好有顧嫣然這個大忽悠在,不然,大伙都還以為撞鬼了呢!
“你們忘了,你們是來看風景的,現在天黑了,風景不好看了,都回家吧!”
“哎!我想起來了,我是和我家夫人來這兒看風景的。”
一個年輕的男人連忙拉住一個年輕人的手,笑嘻嘻道。
其他人也希自己是來看風景的,可是腦海中空空如也,什麼也想不起來,就只能當做是來看風景的。
眾人散去,在這片曾經的廟會一條街上,就只剩下顧常安、長貴、方云蝶以及那個跟在顧常安屁后頭的七八歲小男孩了。
“顧伯伯要不到我家住幾天?”
顧嫣然見對方也姓顧,又有了幾次面緣,干脆有了想要深的意思。
顧常安搖了搖頭,笑道:“我要去國外一段時間,凌晨的船票,這下走的匆忙,還指顧小姐將這位小爺帶回家,他的阿爸阿媽一定要急死了。”
“那好吧!我人就在四方城,他日有時間就來這里玩,我定會盡那地主之誼。”
顧嫣然沖著顧常安拱了拱手,妥妥的江湖做派。
顧常安回敬的躬了躬,便將小男孩的手給了顧嫣然。
顧嫣然了小男孩的頭發,問道:“你什麼名字呀!”
“姐姐,我曹渠,今年八歲。”
“嗯,真是個好名字。”
顧嫣然笑了笑,抬頭的瞬間,顧常安人就不見了。
“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啊!”
顧嫣然由衷的嘆了一句,便扭頭看向恢復正常的長貴。
“你看起來似乎很不開心。”
“顧小姐,我還是覺得傻乎乎的我要好一些,現在腦袋清晰了,反而煩惱的事就多了。”
長貴一臉的苦。
顧嫣然心驚,怎的還有喜歡當傻子的人。
“人都會長大,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你如命的阿爸,好好珍惜吧!”
顧嫣然不想多說什麼,想不想得通那都是長貴的事,該做的已經做了,沒必要什麼都面面俱到。
隨后,一行人往城里的方向走,這廟會一條街的事算是理完了。
一開始,顧嫣然以為廟會一條街被什麼妖占領了,明明已經被燒了,卻能在晚上重新煥發生機。
原來這一切都是的猜想,真正的況是,有人在這里擺下了天罡法陣,同時,利用畫中世界將人吸引進去,然后乘其不備勾走別人的一魄,從而讓這布陣之人能夠獲得更多的活力和氣。
這又是一個追逐長生不老,而忽視天道法長的人。
幸好今天遇到的是,要是別人,此等妖人不死也要蛻一層皮。
幾人路過長貴家的酒館,見還在營業,顧嫣然就催促長貴快些進去。
長貴頓了頓,回頭激的朝著顧嫣然欠了欠“顧小姐,要不進來吃點宵夜吧!”
“不了,現在太晚了,早上我還要去學校,東西就不吃了,下次吧!”
顧嫣然婉拒了長貴,主要是,不想看到酒館老板哭泣的樣子。
接下來,是他們父子的時間,可沒有那個閑去打擾。
顧嫣然見長貴進了酒館,這才低下頭去看只齊自己腰間的曹渠說:“你家住哪里,我得送你回去了。”
“我不想回家,我要去找我阿爸,我阿爸在曹家賭坊,你送我去那里就行。”
曹渠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小大人模樣的看著顧嫣然說道。
顧嫣然一聽賭坊二字,表立即嚴肅了起來。
“你阿爸是個嗜賭之人,你應該回家告訴你阿媽,你阿媽好好來管教你阿爸一番。”
“不是,曹家賭坊是我阿爸開的,我阿爸從來不玩的。”
曹渠搖頭如搗蒜。
顧嫣然略顯尷尬的掩住角“額,那你阿爸一定很有錢吧!”
“那當然了,開賭坊的沒有錢,誰去玩呀!”
曹渠對于自己有錢這事兒,從來不含蓄,畢竟一說自己很有錢,不管什麼樣的小伙伴和漂亮姐姐,都會上來和他玩。
“那你現在不,要不要吃點東西后再去曹家賭坊。”
顧嫣然對曹渠不冷不淡的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翻轉,這令一旁的方云蝶都有點懵了,這還是自己的師傅嗎?
曹渠搖了搖頭,反倒是擺著一張高冷的小俊臉道:“我阿爸的賭坊里有酒館,平日一些客人玩累了,都會在那里吃飯,而且那里的廚子祖上還是宮廷里的廚,我吃那里的飯吃習慣了,這外面的飯我可吃不來。”
廚,天哪!這要不嘗一嘗,死了都不能瞑目呀!
顧嫣然已經忍不住開始吞咽口水了,挨著顧嫣然站定的曹渠見到這樣的顧嫣然,小心臟就開始無安放的蹦蹦跳。
“姐姐,你要干什麼?”
曹渠害怕的捂住口。
顧嫣然好笑的彈了一下曹渠的腦門說:“當然是去你家賭坊吃飯呀!不然你以為我看上你了嗎?你個小屁孩真是想太多了。”
曹渠吃痛,捂住腦門想哭,卻又害怕顧嫣然笑話他沒出息,只得蔫蔫的給顧嫣然指路。
其實,曹渠完全可以自己回去賭坊的,只是一年前他給人綁架過,對方差點撕票,介于有影在,曹渠是完全喪失了主回家的念頭,要是沒個人跟著,他只想去警衛廳,因為只有那里才是和賭坊一樣安全的地方。
方云蝶不傻,總算知道了一些貓膩。
原來的師傅不僅是個吃貨,還是個貪財鬼。
不日前,還看到師傅在房間里數那一堆堆的金條,怕是在這四方城甚至整個南方,像師傅這個年紀,這麼有錢的人,十手指也數得過來。
反正是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師傅就那麼喜歡錢。
三人在路上走了有大半個鐘頭,力不支的方云蝶倍困意。
“師傅,要不你們兩個去吧!我要回家睡覺,今天請了假,明天去學校指不準國學老師要如何整咱們呢!要是明天再遲到了我怕……”
“怕什麼,天塌了有我頂著,賭坊里一樣能睡覺,你說是不是啊小渠渠啊!”
顧嫣然瞪了一眼方云蝶,轉而又將魔手搭在了曹渠的腦袋上著。
顧嫣然就是覺得曹渠的頭發十分順,就像是嬰兒的,了一次,還想第二次。
“嗯嗯,賭坊里還有客房,你想睡多大的床,你想幾個人一起睡都沒有問題。”
曹渠聽似可的話,到了方云蝶的耳朵里,那簡直比市井混混還可惡。
“你個小混蛋,才多大一點,就這麼不自重。”
這曹渠也是個不吃虧的主,見這位方姐姐無端罵他,便毫不客氣的推了一把方云蝶。
“你才壞,我不要跟你講話。”
“你……”
方云蝶恰好沒站穩,給曹渠一推,險些摔倒。
見到這一大一小兩個人喋喋不休,顧嫣然的頭都要炸了。
“好了,咱們快些去賭坊,不然廚子該下班了。”
顧嫣然此話一出。
方云蝶一口老差點吐出來,這都什麼時候了,的師傅還惦記著賭坊里的廚。
再者,給一個小屁孩欺負,的師傅連一點其他的表示都沒有,這還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為了阻止方云蝶和曹渠真的打罵起來,顧嫣然索走在二人中間,強勢的拉住二人的手腕,不讓他們離開自己的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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