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點燃,濃郁的煙從一張薄里緩緩吐出,飛向了顧嫣然的面門。
張云龍見顧嫣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捂住劇烈咳嗽,甚至超乎尋常的淡定,都有點讓他覺得,他這麼做十分稚了。
“哼,有時候我發現,你本就不像個人。”
“是啊!我不像人,你像個孩子。”
顧嫣然笑道。
張云龍干咳了幾聲,有些尷尬,也沒心思去與人開玩笑了。
張云龍講了那天他的阿爸和二伯為何戲耍顧嫣然的原因。
顧嫣然與張夫人在西餐廳面之前,張云龍的親信副是送了張夫人到張家。
張夫人在背地里攛掇張老爺,并告訴張老爺顧嫣然是如何惡毒,如何有心機,如何不惜代價的想要嫁進督軍府。
正是張夫人夸大其詞的對顧嫣然的描述,令張老爺產生了懷疑。
之后張老爺就聯系了張云龍,張云龍把有關顧嫣然的一切又說了一遍,聽的張老爺拍聲好。
張云龍知道他二伯曾在二十年前參加過科舉,還中了探花,同時,這樣有才華的人最是國民。也有時常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人,會把希寄托在年輕人的上。他的二伯就是這樣的人,張云龍著他二伯的心思說話,幾經調,就把他二伯說的熱沸騰。
“這個顧嫣然當真是個奇子,你可要待好一些,不能虧待了人家。日后我們張家必將與南方有一場惡戰,顧嫣然是咱們最有力的武,可不能浪費了這麼一個至寶啊!”
“二伯,我早就想到了。只要有在,我相信,連戰爭都能避免。只是,我阿媽那里還需要二伯幫忙。”
張云龍期許的看向張老爺。
張老爺端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說道:“你阿媽就是一個婦道人家,勾心斗角那是的家常便飯,我大哥不知道的為人,咱們這些局外人看的比誰都清楚。我不能讓你阿媽白跑一趟,但是,這顧嫣然的子實在是太過剛烈,不就把人的給打斷,還有你二伯我的胳膊也是提議給卸的。你倒好你站起來了,我呢!我現在都不敢出門,生怕商會的那些老混蛋們笑話我是個獨臂俠。顧嫣然死罪可免,欺負我們張家老小的罪責逃不掉,不如想個法子教訓一下,你阿媽和顧嫣然那邊都能說的過去。”
“二伯,我已經想好了,不如就這樣……”
張云龍將計劃復述了一遍。
張老爺聽后,有些旗鼓難下道:“這麼做,不會嚇傻那姑娘。”
“哪能啊!不嚇死別人都要念阿彌陀佛了。”
張云龍打心眼里覺得顧嫣然發起飆來比鬼還要可怕。
張云龍把話說清楚了,再去看面前的顧嫣然,發現顧嫣然正在用眼睛瞪他。
“那個拿槍打人腦門的整蠱法子是你想的。”
“嗯,怎麼樣,你有沒有被嚇到。”
張云龍湊過臉笑嘻嘻的看著顧嫣然。
“混蛋,還有你阿爸和二伯都是混蛋。”
顧嫣然氣的想跺腳,很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都只有一條是好的了,跺下腳都不知道會不會摔跤。
看到顧嫣然惱怒的樣子,張云龍的心自然而然的就好了起來。
“時候不早了,我請你吃晚餐。”
張云龍抬手看了下腕表,目前已經下午五點半了,再過半個小時天就黑了。
顧嫣然想到了一個西餐廳,要是不去那個西餐廳,就不會遇到張夫人,也不會悲催的傷了一條。
既然現在有個冤大頭要請吃飯,倒不如好好坑那人一回。
“可以,但是我要帶上小莫和王嬸。”
“沒問題。”
張云龍預想著,大不了給王嬸和王小莫單獨定一個包間,他與顧嫣然好好一下二人世界。
顧嫣然進到病房的時候,王嬸的主治醫生已經在病房了,十分好奇王嬸的康復速度。
“我當醫生以來還從沒見過這樣的病人,太匪夷所思了。”
“那我可以出院了嗎?”
王嬸焦急的問。
“可以,但我建議還是備些藥好,省得冒了得不到及時救治。”
一聽醫生提藥王嬸就想到了錢。
顧嫣然見王嬸沖自己傻笑,明了的說道:“開吧!”
約莫十分鐘后,顧嫣然帶著王嬸和王小莫出了軍醫院。
王嬸的住院費,顧嫣然則是直接給了院長,至于人家要還是不要,還是給張云龍,都懶得去管。
總之,不欠醫院的錢。
張云龍看到顧嫣然出來,連忙下車紳士的為其開車門。
其實顧嫣然想做后座,后座寬敞,好放。
張云龍卻不允許,他想讓顧嫣然離得他近些。
然而,本來要坐后座的王嬸卻是主坐到了副駕駛,這令張云龍十分惱火。
手背給人用力一掐,疼的張云龍直皺眉。
但瞧見顧嫣然的眼神,張云龍只好忍下這口氣,把顧嫣然親自抱到后座與王小莫坐一起。
“小鬼,可別哈!再讓我看到你顧嫣然的手,我就擰掉你的腦袋。”
王小莫眨著眼睛,當著張云龍的面將顧嫣然的手放在自己的上。
“帥,是我姐姐。”
“你……”
是啊!顧嫣然是王小莫的姐姐,即便是口頭上的,那也是姐姐。
他到底怎麼了,竟然會跟一個都沒有長齊的小孩子計較。
“哎!這頓飯是要吃到第二天嗎?”
顧嫣然擺手嘆息。
張云龍立即轉上了車。
發車子,王嬸的一顆心雀躍起來。
王嬸幾次回頭,在車子開了十幾分鐘后,發現顧嫣然和王小莫都在打瞌睡,就膽大妄為的將手往張云龍的皮帶上放。
張云龍不敢置信的看向王嬸,眉頭鎖。
“你在干什麼?”
“帥,我……”
王嬸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形容自己的喜歡,我了半天卻遭來了惡言相向。
張云龍通過后視鏡,看到顧嫣然和王小莫都睡著了,索將車子停下來。
他一把攥住王嬸極不規矩的左手說道:“你一個婦道人家,就這麼的恬不知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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