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杰的意思是,我們只有這麼做才能夠讓你盡快出狐貍尾。”秦妙璇雙手環,悠閑的跟袁海濤解釋著。
“如果我們不這麼做,你怎麼會這麼自信,跟池總來這次賭約呢?”
秦妙璇壞笑的凝著袁海濤,看著他接不了的樣子就想要笑,大概袁海濤怎麼也不會想到,跟許英杰一直都是池煦的人。
“你們……你們……你們說什麼?”袁海濤不敢相信的指著許英杰跟秦妙璇,他一直以為自己才是那個掌控全局的人,卻沒有想到掌控全局的一直都是池煦,自己只是被人玩弄的傻子。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池煦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為什麼要背叛袁總?他答應了你們那麼多條件,還準備跟你們一起,騙……”李秦昌太激,差點將心里的想法說出來,他想要說騙辰集團的錢。
他本能的手捂住自己的,看了眼袁海濤又看向一直坐在那兒的池煦,他這是什麼腦子,怎麼一激就會說錯話呢?
“李總,別再掩飾了,你跟袁總做的那些事真以為可以瞞過所有人嗎?”
阿峰嗤笑的凝著李秦昌,“我們早就已經知道了,你們挪用公司款項,貪污和吃回扣的事,相關的證據我們已經送到警局了,接下來你們就等著坐牢吧”
“你胡說什麼?”李秦昌明顯有點張。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沒做。”
“你以為你說沒有就沒有嗎?”阿峰嗤笑的凝著李秦昌。
袁海濤的手有些抖,他不相信這真的,事怎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他轉過頭凝向一旁的池煦,眼里對池煦的恨意更加明顯,“原來,你早就收買了許英杰跟秦妙璇。”
池煦靠在椅背上,翹著,抬眼凝向他,“我從來不會去收買任何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才來公司這麼短的時間,如果你沒有收買許英杰和秦妙璇,我答應給他們的回報足可以讓他們后半不用在工作,一定是你在背后做了什麼,否則他們不可能支持你!”
池煦微微一笑,“難道就沒有別的可能?”
袁海濤瞪大眼睛看向池煦,又看了看前面坐著的許英杰跟秦妙璇,除非他們之前就認識,不可能,池煦怎麼可能……
池煦凝著袁海濤,看著他臉上的表變化,知道他應該猜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說道,“看來你還不笨嘛。”
“沒錯,許英杰跟秦妙璇是我大學同學,也是我最好的兄弟。”池煦角勾笑抬起頭看向他。
“當初我爸早就有意讓我接管辰集團,但是我實在不愿意,我想要做幾年自己喜歡的事,于是我就先讓許英杰和秦妙璇來公司,從底層做起多多磨練自已,將來好做我的左膀右臂。”
“當然他們在公司除了負責自己的部門外,還幫我收集一些可用的人才,還有一些公司的蛀蟲,就比如說你們這些自詡跟公司一起打拼,一起進步,為公司著想的老前輩們。”
池煦說著便站了起來,深邃的黑眸狠厲的凝著袁海濤。
“你們表面上說是為公司好,為公司著想,其實只是想要奪取公司的借口罷了,不過你們這些伎倆實在是太稚了。”
池煦轉頭看向袁海濤,“現在你還覺得,我需要收買他們嗎?”
袁海濤看著池煦的眼睛,滿臉驚駭的表,原來池煦早就為接管辰集團做準備了。
“先不說許英杰跟秦妙璇。”他看向側面一排坐著的元老級的高管。
許英杰他們背叛他,是他太相信他們了,可是吳德他們居然也會背叛他,“吳德,你們,你們居然也背叛我?說,池煦給了你們什麼好?”
袁海濤氣憤的看向吳德,居然這幾個老人都背叛他,選擇支持池煦,為什麼?當初一起做事的時候,他們不是很相信他,很支持他的嗎?怎麼會這樣?
吳德面無表的低下頭,他對自己做的選擇不后悔,他老了,家里還有老婆跟孩子要養,他不能因為支持袁海濤而害了自己,害了家里的人。
袁海濤看到吳德直接低下頭,什麼也不說,心里更加氣憤,他看著吳德憤恨的吼道,“吳德,你還記得當初是誰勸池紹峰將你留下的?是誰帶著你一起掙錢的?你現在居然用這個態度敷衍我?”
吳德記得,只是現在更重要的是他的家人。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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