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冷笑,忍不住了吧?主挑事來了吧!我到要看看你這不要臉的還要在晉王面前說什麼?
晉王沒有回答花盈,倒是小心翼翼的觀察葉飄零的臉,“零兒,你覺還好吧?要是吃不消,我們就不上山了,在半山腰看日出一樣的。”
葉飄零笑道:“我很好,我可以自己走一會兒,若是走不了再說。”轉頭看向一旁的花盈,“多謝花盈姑娘關心,我沒事。”
徐真如快要氣死了,家主子明明關心的是晉王,誰關心晉王妃了!臭不要臉!
花盈永遠都是一副弱弱的表,微微一笑,“王妃沒事便好。”
于是,一行人繼續上山,在日出之前,到達了山頂。
因為是臨時來看日出,沒有準備,自然沒有可以歇腳的地方,晉王將他的服下,墊在一塊大石頭上,抱著葉飄零坐在上面。
至于花盈等人,自然被留在大石頭下面。
葉飄零坐在石頭上,靠在晉王懷里著涼風拂面,嗅著他上的男人氣味,心跳的很快。
東邊的天開始紅了,漸漸地,整個半邊天都呈現日出的,晨不刺眼,和的人昏昏睡。
葉飄零堅持著堅持著,答答的太總算冒出了頭,也在那一刻閉上了眼睛。
晉王聽見呼吸拉長了,便將摟在懷里,無意識的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睡了。
晉王看著東邊漸漸升起的日出,心頭前所未有的平靜。
若是日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那該多好!
他不是什麼晉王,也沒有背負皇家統首付大隕的使命,他只是一個男人,零兒的丈夫。
他可以和全天下的男人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想著他從地里干活回來,零兒在家里準備好了他喜歡的菜肴,在門口迎接他的畫面,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零兒……你可別讓我的心思到頭來皆是一場空。”晉王說的很輕,微不可聞,但葉飄零聽見了。
撐起頭,看著晉王軍醫威武的臉,對上那雙包含意的黑眸,“夫君。”
晉王將扶起來,“怎麼不多睡一會?”
葉飄零看了太已經變刺眼的金黃芒,歉意道:“抱歉,我居然睡著了。”
“不怪你,怪我,不該那麼早帶你出來,一路上你還累著了。”晉王的手很自然放在了腹部,腹中的胎兒,或許是父子連心,居然了一下。
晉王眼前一亮,“他了。”他嗓音有些激。
葉飄零點頭,“我也覺到了。”
兩人在石頭上膩歪半天,一直到葉飄零覺有些熱了,才小聲抱怨:“夫君,你要我和你一直在這里曬太嗎?現在可是六月天。”
晉王常年在軍隊,什麼苦沒吃過,自然是不怕熱的,卻忘記了零兒怕熱, “我這就帶你回去。”他抱著躍下石頭。
花盈急忙迎上來,“晉王,時辰不早了,我們一起去采藥吧。”
葉飄零見著花盈還不死心,便道:“花盈姑娘,晉王不是將墨派給花盈姑娘使喚了嗎?莫非是這墨不好使?”
花盈臉頰緋紅,額頭微微冒汗,顯然是被太曬得,“回王妃,墨畢竟是男人,跟著我們多有不便。”
葉飄零恍然大悟:“哦!原來花盈姑娘沒把夫君當男人呀!”這一句是針對晉王說的。
晉王不自然的咳了兩聲,“零兒,別鬧。”
花盈注意到晉王對葉飄零的陳稱呼好奇道:“民怎麼聽晉王一直王妃零兒?若是民沒記錯的話,晉王妃是唐宰相家里的二小姐,名字可中可沒零這個字。”
葉飄零道:“花盈姑娘真是知道的多呢!本妃的出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至于本妃的名字,對外本妃是唐言夕,對,本妃就零兒,我聽著也麻,但是晉王非要這麼喊,我也沒辦法。要不夫君你人家小甜甜吧!”
噗!
唐若秋和漪姐險些笑出傷。
而墨萬年不變的表親也扭曲了一下。
花盈主仆面面相覷,這晉王妃如此豪放!
而晉王卻一本正經在考慮,然后嚴肅的把葉飄零看著,“零兒,若這是你希的話,本王以后就這麼你。”
葉飄零自己被自己麻的一聲皮疙瘩,“夫君,開玩笑,我和花盈姑娘開玩笑呢!你別當真。”
晉王什麼都好,就是太正經了,小甜甜那個稱呼能嗎!
花盈角勾起一抹牽強的笑容,心頭很失落。
不知道為何威風凜凜的晉王會對晉王妃如此言聽計從,仿佛只要是晉王妃的要求他都不會反對。
想,晉王應該是那種,娶妻便認真對待的男人,而這種男人就好比麟角,可遇不可求,既然被遇上,哪有放棄的道理,花盈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于是,花盈又道:“那麼我們現在可以去采藥了嗎?”
“當然。”葉飄零回答。
于是,一行人開始采藥,葉飄零因為懷孕,行上了牽制,很多危險的地方不能去,當然,晉王也不許去。
花盈將他們帶到懸崖邊,指著懸崖道:“石斛就生長在懸崖上,晉王您看,這邊還有那邊好多,我帶了登山繩,等會兒就下去采藥,很快就能回去了,不會耽誤你們太久。”
葉飄零朝懸崖那頭瞄了一眼,覺有些暈眩。
晉王第一時間發現葉飄零的不適,扶著他道:“零兒,你過去休息一會,我下去采藥,很快就上來。”
葉飄零點頭,“我就在這里等你。”
晉王本來是不放心在懸崖邊上,但又知道脾氣執拗只能作罷,“好,你別靠懸崖邊太近。”然后他又吩咐唐若秋和漪姐:“好生照看王妃。”
晉王對著花盈吩咐:“花盈姑娘你不會武功,就不必下去了,本王與墨下去采藥。”
墨那邊已經用繩子綁在一顆大樹上,兩人用一條繩子,閃躍下懸崖。
葉飄零看著晉王和墨矯健的在懸崖上來回采藥,兩人用一繩子,一上一下,配合默契,心頭還是有些擔憂。
唐若秋拿來水遞給葉飄零,“主子,您喝點吧,太太大,很熱,要不您去大樹底下乘涼。”
葉飄零搖頭,將水給喝了,“若秋你再去打一點水。”
唐若秋離開后,漪姐站在葉飄零邊伺候,這時候花盈走過來了,對著葉飄零微微欠,“晉王妃。”
葉飄零盯著懸崖上的兩人,沒看花盈一眼,“何事?”
花盈畢恭畢敬道:“王妃,請允許民和您單獨談一下好嗎?”
漪姐自然不同意:“王妃,晉王吩咐過,讓奴婢寸步不離的照顧您。”
葉飄零道:“漪姐你過去整理一下東西,等會我們回去了。”
漪姐不能不從,只好微微欠走開了。
葉飄零轉頭看向花盈,角含笑,“說吧。”
花盈依舊是一副弱弱的表,“王妃,您出生那麼尊貴,應該懂得有了孕不能伺候晉王,為何還不允許別人伺候?”眼眶蒙著一層水霧,看起來要哭的樣子。
“笑話!夫君是我的,要伺候也只能是我。”葉飄零霸氣的回答。
花盈笑微微的,緒很平靜,“王妃怎知晉王也是這般想?男人的生理結構與人不同,你確定晉王他不想別的人伺候?”
葉飄零早就知道的心思了,被花盈刺激,自然花盈預料中的緒激,不不慢道:“然后呢?不如讓花盈姑娘在本妃不方便的這段時間代替本妃伺候晉王?”
花盈沒料到晉王妃居然如此直白,冰雪聰明,晉王妃這話可不是真的要他伺候晉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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