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葉飄零最近才想到的,一開始以為是兄長為了給家人報仇做的,后來問過兄長,兄長否認了。
思前想后,結果只有一個,是軒轅修吩咐了押送馮超的士兵,在路上將其殺死,否則,馮超活著回皇城審,指不定咬出什麼來。
太后不敢置信的睜大眼,“一派胡言,你以為隨便編造什麼理由就能忽悠哀家。”
葉飄零道:“我不是來忽悠你的,我是來告知你的,我掌握了馮超叛國的確切罪名證據,并且已經給可靠的人手上,等你一死,我便將那些證據傳遍三軍,到時候皇帝也掩蓋不了事實,而你就會為大隕的罪人,死后不了皇陵,而和先皇永遠長眠的只有晉王的母妃。”
半月前皇帝冊封晉王母妃為后就和皇帝吵了一架,如今再加上葉飄零說的這事,自己死了也沒名沒分,是太后皇帝的生母,絕對不能那樣凄慘收場。
“你想怎樣?只要不殺我,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太后試著和葉飄零流。
葉飄零冷笑,“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太后害怕的吞了口口水,“我可以把你從北疆調回來,赦免去你的罪名。”
“哦!太后準備怎麼給我洗清罪名呢?”葉飄零冷漠的問。
“哀家乃大隕太后,絕不姑息損害大隕的臣逆賊,馮超押運軍糧……哀家明日在朝堂上,便會親自去和皇帝說,還你清白。”太后知道,這事若葉飄零真有證據,自己就算今晚不死,日后在朝廷也難以立足。
葉飄零更加了解其中的厲害關系,“那麼我就等太后的消息了,若是明日早上太后沒能如約而至,就等著敗名裂吧。”揚手打暈了太后,端著茶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王宮。
葉飄零回到別院,便瞧見唐若秋和漪姐在門口等,笑著拍了拍手,“搞定,過些日子我們便能回去,看看新的晉王妃。”
唐若秋道:“是,奴婢已經準備好了賀禮。”
“嗯,漪姐你也準備一份吧,畢竟第一次見面,我這個……前王妃總要送現在的王妃一些禮,不然別人以為我們寒酸。”葉飄零將夜行了,“我去睡了。”
葉飄零一走,漪姐便跟著唐若秋,“若秋你準備的什麼見面禮呀!讓我學習學習。”
唐若秋道:“你那份我幫你一起準備了,現在拿給你。”
漪姐好奇的跟著唐若秋后面,“謝謝你若秋,若不是你幫忙我,我真不知道準備什麼好。”
唐若秋一笑,“不客氣,我們一同伺候主子,為主子分憂解難,才是我們當奴婢的應該做的。”
漪姐贊同,“若秋,我初來乍到,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請你多多指點。”
唐若秋這個人豁達,并且格開朗,這不,一手搭在漪姐肩上,開始吹牛,“你放心,有我罩著你,進了王府保證沒人敢欺負你,對了,我們每月的工錢十兩銀子,夠多了吧!我先給你借一點,去買幾像樣的服,回王府的時候不給主子丟臉。”
兩人一起回到房間,唐若秋拿出兩個木匣子擺在桌上,“這兩份禮是我準備的,你隨便選一份吧。”
漪姐那好意思挑啊!就隨便拿了一份,“若秋,大恩不言謝。”也不好意思問唐若秋準備的是什麼寶貝,拿著禮便回房了。
回去后,左思右想,還是認為要打開看看才好。
于是,打開木匣子一看,是一把茸茸的鞭子,手一,便被鞭子上的扎到手了,手指尖冒出了鮮。
以為是自己產生了錯覺,仔細一,鞭子上并非,而是一些和發差不多大的白尖刺!
這樣一條長滿尖刺的的鞭子是送給王妃的!
拿著木匣子,回頭找唐若秋,得到允許進門,“若秋,你是不是拿錯了,這是一條鞭子。”并且外觀令人骨悚然,若是打在人上,必定皮開綻。
唐若秋道:“沒拿錯,這份禮可好了,新王妃是習武之人,喜歡這些。”
漪姐心中雖有懷疑,但也不好意思提出來,想著若秋總是不會害自己,便將禮盒拿回去了。
翌日,午時,唐若秋進了葉飄零的屋,“二小姐,陛下已經下令赦免你的罪行,允許您回宰相府……”
葉飄零早就料到是這麼一個結果,太后去找軒轅修,他便順水推舟,給太后一個人,恰好讓自己回去,現在自己是自由,這前腳一回去,只怕他后腳圣旨就到了,要自己進宮!
想得!
為了做足從北疆接旨后回來戲,葉飄零這沒急著出門,在別院住了多半個月。
唐若秋這天采摘了一直臘梅進門,“二小姐,下雪了,在過三日便是小年夜了。”
葉飄零點了點頭,從唐若秋手上摘下一朵臘梅,“給我戴上。”
漪姐給葉飄零帶上,“主子喜歡素雅,很戴花哨的頭飾,如今這多鮮紅的梅花戴在主子頭上,真是好看!”
葉飄零今天心好,略施黛,穿著華貴,“因為有喜事,我想要戴一點紅的,這樣看起來喜慶。”
唐若秋道:“二小姐我們是要回王府了嗎?”
“嗯,若秋你也別我二小姐,我早已不是唐家二小姐了,和漪姐一樣我主子吧。”葉飄零抱著一個暖爐,起對著兩個丫頭一笑,那笑容翩若驚鴻,看呆了兩個侍!
“走了,回去了。”葉飄零走在前面,漪姐急忙開門。
三人乘坐之前回皇城的馬車,大搖大擺的回到晉王府大門。
唐若秋和漪姐將葉飄零扶下馬車,瞧見晉王府門口和往日一樣戒備森嚴,沒有半分過年的喜慶。
葉飄零被扶著走上臺階,便被門口的侍衛攔下,“來者何人?”
唐若秋站在前面冷喝一聲:“大膽,瞎了你的狗眼,我家主子都不認得了?”
那侍衛一瞧是葉飄零回來了,急忙頷首:“若秋姐姐,您回來了。”至于葉飄零現在的份特殊,他們也不知如何稱呼,只能作揖行禮。
唐若秋臉這才好看一點,“不必通報任何人,我們自己進去。”
葉飄零也不要人扶,自己快步進門,直奔大殿,尚未進門,便瞧見守在門外的兩個侍衛瞧見都出驚訝的神,打了一個聲的手勢,走上臺階便聽見里面傳來晉王的嗓音:“一派胡言,零兒怎麼會不見了?”
墨道:“屬下問過唐大人,唐大人說他們也在找王妃。”
“北疆那麼冷,能去哪兒,備馬,本王親自去北疆找。”
隨即便聽見徐風兒滴滴道:“晉王,您三思呀!眼下馬上就要過年了,您要扔下我們母子嗎?再說姐姐武功高強,還有唐若秋在邊能出什麼事?依我看,分明就是姐姐嫉妒我為你的王妃,和你賭氣不肯回來。”
“夠了。”晉王冷喝,“風兒,本王為何娶你,你心知肚明,若你再詆毀我的零兒,休怪我不客氣。”
一瞬間,大廳寂靜下來,葉飄零仿佛聽見徐風兒在哭。
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是哭都哭不出來。
要說之前聽聞晉王娶了徐風兒為王妃,也相信,但是親耳聽見晉王直接承認又是另外一種覺,就好比一把劍,把心臟從中間分開,剁粒,就是這種覺。
萬箭穿心之痛也不過如此。
一個蹌踉,后退一步,且不知后面是階梯,整個人朝后倒仰下去!
“主子!”唐若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扶住了葉飄零,“您沒事吧?”
葉飄零面慘白的搖頭,尚未進門,便瞧見一個黑影一陣風似的出了門,站在了面前,手足無措的看著自己,除了晉王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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