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北辰玹每日都忙得不可開,哪怕有很多事都吩咐下去了,但也有些事需得他自己出面去理。
所以他們從葉家祖墳回到厲王府的時候,北辰玹讓葉未瀾好生休息,他還有事要去理時,葉未瀾也沒有半點懷疑的。
“王妃你回來了。”蔥倩抱著團子站在聽潤樓,沖走過來的葉未瀾輕笑著說道。
葉未瀾嗯了聲,上前接過團子到懷中輕著,隨后問道:“團子今天晚上沒鬧騰吧?”
之前離開的時候,葉未瀾不想帶上團子,可丑丑又前往葉家去了,沒人看住團子的話,它肯定會到竄。
所以葉未瀾讓蔥倩給團子準備了很多吃食,讓這些吃食吸引著團子的注意力,直到他們回來。
蔥倩走在前面給葉未瀾推開寢臥的門扉,“一直都在吃,沒鬧騰,對了,王妃,就是那個跟在王妃邊的丑丑先前回來了,說是葉家沒有看見葉六爺,又聽說你們往葉家祖墳去了,所以讓蔥倩帶一句話給你。”
正在撓著團子下的葉未瀾看向蔥倩:“什麼話?”
“它說它去黑暗森林了,和慕歲一起,讓王妃你這段時間好好吃飯,修煉,不要太過于擔心它。”
蔥倩雖有好奇心,但也知道什麼該好奇,什麼不該好奇,因此在說完話之后就閉上了。
葉未瀾說了聲知道了,“殿下又去忙了,想必今晚是不會回來了。”
蔥倩將籠蓋在明珠上的黑錦布拿下,讓原本漆黑的寢臥中盈滿亮,聞言抿一笑:“王爺許久都沒這般忙過了,想來這次的事十分棘手吧!”
團子一到寢臥當中,就跟到了自己窩一樣,十分練從葉未瀾懷中躍了下去,屁顛屁顛跑向了自己用上好錦緞布置的小窩,蹭了蹭自己的兩條紅尾,眨著滿是困頓的藍眼眸,沖葉未瀾綿綿了兩聲,就趴下去沒多久就睡著了。
蔥倩回頭正好看見這一幕,眼里盈滿笑意,一邊上前來接過葉未瀾下來的外,一邊說道:“之前還那麼活潑,不停的吃東西,蔥倩還以為它不困呢,原來是想等著王妃回來。”
“很多時候,這些個靈,妖們比人都還要忠心。”
“誰說不是呢。”蔥倩看著僅著雪白里的葉未瀾往溫泉那邊走去,沒有跟上去。
北辰玹寢臥中的那一方活溫泉現在是葉未瀾使用居多,葉未瀾每逢在沐浴的時候都不喜歡有人在旁邊,所以蔥倩每次都很自覺的退出來,給葉未瀾找換洗搭在屏風上面。
找好了,蔥倩也沒有閑著,拿出針線就開始繡著燈罩,之前北辰玹房間里面所放置的明珠都是簡單暴的用黑布蓋住,現在聽潤樓又要多出一位主人,又怎麼可能還用黑布籠住明珠呢。
當然的,所燈罩的布料是剛蔥倩拿下來的黑布,還用心在上面用各繡了幾朵或開得正艷,或含苞放的花,耳邊是溫泉水潑灑的聲音,讓蔥倩了一雙眼眸。
他們厲王府的人比誰都希北辰玹與葉未瀾兩人過得很好,且看兩人目前的相,也是極為的自然,沒有過多的寒暄,也沒有說不做的喜歡,一切愫都能從他們的眼里看得出來。
不過他們家王妃在一事上,表現得還是太過斂,甚至的,蔥倩覺得葉未瀾有很多地方都不太通人世故,也對北辰帝國的事不大了解,給人一種極為單純,不知世事的覺。
但是蔥倩多知道一點葉未瀾在葉家的事,對葉家那些人沒個好的觀,好好一個孩兒被養了這般模樣,不過幸好現在他們家的王妃很討人喜歡。
驚鴻樓
北辰玹才推開一點門,就聽見葉長嬴那撕心裂肺的咳嗽,走進去,關上門說道:“你這不僅僅只是不好了。”
兩人都同為煉丹師,在葉長嬴不好的這件事上都選擇閉口不言。
但這次葉長嬴沒想到北辰玹會說出來。
不過怔愣片刻之后,葉長嬴抿了口面前煙霧繚繞的茶水,口甘冽的茶水滋養著干生疼的咽:“好與不好,都已經過來了。”
北辰玹在他對面坐下,外面則是銀刃他們把守著,加上驚鴻樓是他自己的產業,三樓所有門窗都是經過特別加工做出來的。
所以哪怕他們在里面打架,除非打垮了驚鴻樓,拆了門窗,不然他們在里面說話再大聲,外面也聽不到毫。
“時間不多,本王就直接開門見山問了,”北辰玹深沉如墨的眼睛微挑,看著對面的葉長嬴,“你和瀾兒到底是什麼關系?”
葉長嬴這個時候也沒有和北辰玹打什麼太極,角勾起笑弧,手指輕著茶杯邊緣說道:
“長嬴與瀾兒乃一母同胞,并非堂兄妹,而是親兄妹,是葉家人在我與瀾兒出生的時候,將我們分開了,之后在葉家的十年里,我從未見過我的親妹妹瀾兒一眼,等到我知道葉家人在種下靈脈咒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所幸,現在還來得及。
北辰玹因為在葉家祖墳那邊就開始懷疑葉長嬴與葉未瀾之間的關系,所以當下聽到葉長嬴說他和葉未瀾乃一母同胞兄妹時,并未到多的驚訝,面如常聽葉長嬴繼續說下去。
可接下來的事葉長嬴并不怎麼愿意說下去了,握住茶杯的手指了,“其實接下來的事沒什麼好說的,厲王爺隨便一調查便知道,后面最重要的事,是瀾兒上的靈脈咒。”
北辰玹眼眸閃爍了下,道:“靈脈咒的事本王已經讓人去查了,現在本王跟我給在意的是你所說的九月初九瀾兒生辰的那一天。”
一想到葉家一直惦記著葉未瀾的命,整整惦記了十六年之久,北辰玹就恨不得將葉家所有人都千刀萬剮,剝皮筋。
葉長嬴一笑:“厲王爺許是已經知曉瀾兒質特殊了吧,有多特殊呢,特殊到葉家惦記了的命十六年,哪怕即將嫁人為妻,葉家也在打著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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